而且傅墨还要去找刺激玩什么三人行,这让傅明皇觉得,是不是自己无法满足他了,这种无力的愤怒让他无法回家面对傅墨。
傅墨只套了件大风衣就出门了,打电话让傅明皇开门来接。傅明皇很意外他会这个时候来,他正在气头上呢,傅墨的声音听起来也不高兴,难道真的要吵一架。
“你为什么不回家?”傅墨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傅明皇原先还憋着一口闷火,可是傅墨真的站在他面前了,小孩眉毛一挑嘴巴一撅他就没办法,哪里舍得对他生气,便只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他了。
是自己出于私心把傅墨拐上这条不归路,霸占他的青春却无法陪他终老。傅墨把最好的年岁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小孩不过是想找点乐子,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是生冷不忌什么都玩,又怎么能怪傅墨去放纵一下。
一物降一物便是如此,傅明皇遇上傅墨,就被吃得死死的,再不会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墨儿,你是不是喜欢……三个人?”傅明皇沉默一阵才上去拉傅墨,“你要是喜欢,就跟爸爸说,我都没关系的。”
傅墨摸不着头脑,“什么三个人?”
“上床,你是不是喜欢三个人玩?”
傅墨恍然大悟,但又有什么没想明白似的,愣愣地问:“你看报纸了?”
傅明皇看到儿子有些呆滞的神色,好像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小孩。那个报道果然是真的吧,傅明皇像被尖针扎中心脏,尖锐的疼。
傅明皇受伤的表情太明显,傅墨忙说:“那不是真的!”
傅明皇似是惊讶,但也只持续了一瞬,傅墨愿意安慰他,他就很高兴了,“宝宝,没关系的,要是……”
傅明皇那股固执劲又上来了,傅墨不耐烦地扑到他身上,挂在脖子上强硬地吻上去,把剩余的话都堵在傅明皇喉咙里。傅明皇低头去迎合,托着傅墨的后脑勺和腰,生怕他太用力站不稳。
明明就是这么疼惜的姿态,又怎么会能说出那种满不在乎的话,傅墨真是好气又好笑,傅明皇刚看到那个新闻时肯定是很生气的吧,恐怕这一周他都过得不好受。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才会让他从愤怒转变到现在的过分宽容,傅墨心想这个老家伙真是倔得要死,明明自己煎熬得受不了,也不主动说出口,等到他开口来找,傅明皇都不知想歪到哪里去了,还给他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
最后傅墨自己都想得生气较劲了,犬齿啃咬,磕破傅明皇的下唇。傅墨睁开眼,瞪视父亲大人,明明他都把他咬出血了,傅明皇还是那样一副溺爱的模样。
“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有没有记到心里去!?”小孩大声指责。
傅明皇并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只能试探着说:“当然记得,你给爸爸提个醒,马上能记起来。”
“我说过只会跟你做,你都当耳边风!你要信我还是信八卦新闻!?”
“信你,当然信你。”傅明皇拉着傅墨坐到自己腿上,大手揉捏着傅墨的双手,小孩的手都有些发凉,傅明皇裹紧了他身上的大衣把人抱进怀里,“穿这么少出来,要着凉的。”
“不要跟我转移话题!”傅墨义正辞严:“跟你讲正事呢,你怎么能信那种小道消息!”
“对不起啊,是爸爸错了,不该信那种消息的,以后都听你的。”傅明皇诚恳地认识错误,抱着傅墨亲吻他的额头。
傅墨鼻腔里哼了一声,也说不出更多教训的话了,微微撅嘴眼神瞟向别处,依然在表达不满。
折磨了傅明皇整整一周的事不过是个误会,傅明皇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搂紧傅墨在他的脸颊和嘴角处落下细碎的吻。傅墨也被伺候得舒服,凑上去让家长舔上耳垂和下巴。傅明皇自然是从善如流,把傅墨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傅墨被轻轻放进柔软的床铺里,揪着傅明皇的衣领不让他起身,猴急地上去咬家长的脖颈。傅明皇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遮不住的印记,傅墨喜欢这样做,傅明皇干脆伸长脖子任他撒野。
傅墨突然停下了,转而用力一口咬在傅明皇肩膀上,傅明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搂着傅墨哄他:“宝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老混蛋!”傅墨推了傅明皇一把,他生气通常没什么章法,说来就来。
傅明皇点头承认:“是是,都是爸爸不好。”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这种事打电话问问不就结了!我要不来找你,你还打算在外面住到几时!?”
傅明皇躺下来把傅墨拉进怀里,拍着他的背不断道歉,傅墨生气的样子让他又喜欢又心疼,胸腔里涨得打鼓。
“你是不是错了!”
“是,爸爸这次真的错了,任由宝宝处置。”说是由傅墨处置,傅明皇却是主导床事的人,右手已经顺着下陷的腰线揉捏上浑圆的臀部。
通常来说傅墨乐得享受,都交给傅明皇,可是这次他心里有气,心想着非得治治这老家伙不可。偏偏傅明皇这么百依百顺却又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让他有火都发不出来。他想起许锦辰教过他一招,据说没有男人能扛得住这招,保准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句往东他不敢往西,今天正好要试试。
傅墨把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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