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承诺。
好容易到了宠物店,果然关了门,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往回走,身后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了关于这附近这几天有抢劫的新闻消息来,一吓,整个背脊冷汗如雨。
我加快脚上的步伐。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暴喝:“唐述冬,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述冬!
听到述冬的名字,我脚步一缓,忍不住回头看去。黑暗中完全看不出身后人长什么样子,只是模模糊糊一团。因着我这脚步一顿,身后人已连步追赶上来,往我身上一扑,把我整个儿带倒在地,一股刺鼻的酒味冲进我的鼻腔。
……
不能生如夏花般灿烂,但求死若秋叶般静美。
……删除六百来字……
再遇
我和述冬身高差不多,述冬可能比我高上一两厘米,都偏瘦。再深究说起来,也许是因着血缘的关系,我跟述冬连五官都有点相似。在这么一个漆黑一团的小巷子里,对方还是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认错我们完全是有可能的。
那天,在慌乱中我摸到了一块石头,我别无他法,我不想被强|暴。首先,我是一个男人,再其次,这不管怎么说,都实在是太侮辱人。
我一石头砸在他的脑门上,我听见他闷哼一声,然后停下了在我身上的动作,彻底不省人事。
我扔掉手里的石头,将身上这人推开,张皇地起身,哆哆嗦嗦把裤子穿好,这才惊觉自己一直是咬紧腮帮两股战战,面上一片清凉。我用脚尖拨了拨这人,确定他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这才撒开腿往我家的方向跑去。
具体怎么到家以及到家以后我爹我妈什么反应我记不太清楚了,稍微有点印象的,就是我洗澡的时候看见自己右手满是被风干的血,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对未来的恐惧感。
这折磨了我一两个月都没睡好觉。我老是觉得当我一觉醒来,就会发现报纸上说经开区这边有人离奇死亡在巷中,然后接下来等待我的就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我也不敢去见述冬了。
我忽然发现我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述冬。在我印象中,他一直是个脾气不太好,但是从小到大都非常乖的男生。可是那天我遇到的人,明显就不是正儿八经的人,我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扯到一起去了。
而且,听那个男人说的话,述冬明显是和他纠缠已久。甚至,他们有可能发生过关系……
每每思及此,我就不寒而栗。
述冬肯定知道那天在小巷子里发生的事。
述冬知道我在躲他,他也不找我。倒是有一次听振阳跟我说,他跟述冬出去吃饭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一个人长得很像我,述冬的眼神很玩味。
振阳当时问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述冬了,让我去给述冬道个歉,毕竟都是一家人,真不能搞出兄弟阋墙这种事来。
我当时苦笑一下没说话。
就这么担惊受怕了两个月,大学开学的日子来了。我包袱款款上了火车,去了千里之外的大学。那件事也彻底被我压在了心底,只在偶尔空暇时间内会冒出脑海。
再次遇见那个人是在我大二放寒假的时候。
当时我刚拎着行李箱从省城的火车站里走出来,就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唐述冬,你他|妈还有脸回这里?”
述冬在我大一的时候去了澳大利亚留学,到现在还没回国。我当时听到这个声音只觉耳熟,没往哪里想,等到我回头看向那人的时候,赫然发现他就是那年差点强|奸了我的人!
当下心绪大乱,脑子里止不住冒出他居然没有死的念头,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但是我强装镇定,抬头看向那人:“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我的火车到站时间是晚上七点,时是冬季,天幕已黑,路边早就点亮一盏盏路灯。那人借着昏黄的路灯细细打量着我,我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掐着自己大腿,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借着路灯的光看向那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面容。出乎我意料,我原本以为会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即使不是,也该是一个非常大男人的人。但是不是。恰恰相反,他长得很漂亮,但是这漂亮又不带一丝女气,看起来有如皎皎明月光。
那人认出我来了,他摩擦着下巴,道:“是你。”
我心里一紧,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能认出我来。我开口说道:“你认识我吗?”
“你真逗。”那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是唐述冬的表哥,宋年嘛。上次那件事儿算是我对不住你,事后我托人去查了下,唐述冬的确是有这么一号表哥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唐述冬,也不是什么宋年。”我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起初走的很慢,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他|妈恨不得离那个变态越远越好。
当然我要是期待一个变态会在乖乖在原地看着我远去,那我也就太天真了。
“宋年!”他三步并作两步追赶上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很自来熟,“我送你回家吧,算作我上次那样对你的歉意。”
“不用了。”我拂开他的手,说道。
恰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身边,我迅速钻了进去,跟司机说了声华府骏苑,正要松一口气,就发现那人也钻进了出租,笑眯眯地看我,道:“你总算承认你是宋年了。”
我眉头一跳,心头火起。我当时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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