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谢长芝奇怪地问,“还有别人?”
他是资产保全部的人,郭远祥拿郭氏的钱当皇帝不是他报上来的,还有别人不成?
如果是别人,嗯……
保全部也得换人了。
胖子心思灵敏,有些没脑子的听不出谢公子嘴里的意味深长、一波三折,但他听得出啊,就一下,胖子这下是快要真哭出来了,急得一脑门细汗,“是我,是我,是我。”
这下不是他也得是他了。
“那就好。”谢长芝拍了拍他的肩,拿着文件夹潇洒离去。
胖子看着他扬长而去,欲哭无泪,总算明白为什么大爷老大,谢公子老二了。
一锅黑里,能挑出块白吗?
再说,大爷有时候还怂谢公子呢,自打这位爷出现,大爷洁身自好得连他这个没桃花运的都自愧不如,能把大爷降服的,能是什么好鸟?
胖子自己安慰着自己,自己抱紧了自己,愁眉苦脸地回了客房。
算了算了,郭远祥总比谢公子好对付,再说郭远祥这一被驱离,也不再是过去的郭总了,给他添不了多大的堵。
胖子越想越振奋,回去的步伐迈得越来越轻快,走路有风。
当夜谢长芝还是被闹了醒来。
负责排位的公关负责人被郭远祥拿刀挟持,非要见郭正源不可。
谢长芝一点才睡,三点就被闹了醒来,那脾气,就跟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包,只临那么临马一脚,见到人就炸了。
饶是还没见到人,因怒火烧得分外明亮的眼睛亮得可怕,郭正源上前安抚地搂他的腰,都被他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郭大爷忍着脚疼,还要哄他:“我去见,你睡你的。”
“我是死的吗?”谢长芝回了他一句,冷着脸去换衣服去了。
郭正源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谢长芝挑了身正装,穿好见人还站在那边,白了人一眼,还是给郭正源也挑了一身。
郭正源不自己穿,谢长芝拿衣服过来就伸手,谢长芝咬了他的胸口一口当是肉偿,才给他穿。
“大过年的,没事给我找事。”谢长芝给他穿着衣服,很不满地道,“这事你别管,你能不能别过去,我去解决?”
想都不想用,郭正源一过去,郭远祥肯定要跟郭正源痛诉他的不是。
他什么样,郭正源从里到外清楚得很,不可能再有比郭正源更了解他长短的人,但谢长芝还是很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男人说他的不好的地方。
“我就出个面。”郭正源身为当家人,这事还是得出个面的。
郭正源把很多大事都交给谢长芝定笃,从不过问,他家这小公子拥有比谁都多的执行权,但有些事郭正源也不会对他百依百顺。
该他出面的他都会出现,只有他郭正源坐得稳,长长久久在这个位置上死不了,他家小公子才能任情任性地过下去。
“烦死了。”谢长芝皱眉,这下真不开心了。
“你陪我过去。”郭正源见他不开心,眉头一敛,低下头吻了下他的眉心,心头有了决算。
谢长芝没回话,皱着眉脑袋往郭正源胸口一敲,这几天又忙又累,手下人还干不好活,真他妈糟心。
郭正源抱住了他,安慰地在他头顶一吻,抱着人去了门口的呼叫器处,按铃叫了一声,“小哥?”
“大爷,是我,我进来了?”
“进来吧。”
过来传消息的是郭伯,别人没那个胆,传话郭伯也没走,一直在等着,这下等到了,飞快进了门来。
他进来,谢长芝坐在椅子上,身上已经穿好了西装,谢长芝五官锋利,本来就长得有种咄咄逼人的英俊,以往他的开朗鲜明减弱了他整个人的锐利,这下他冷着脸,亮着眼,光着脚斜躺在椅子上的肃杀感,让他整个人就像一把开了锋欲要夺人血肉的刀,让人不敢直视,又驰魂夺魄。
“喝点水。”郭正源倒了杯温水,拿了袜子过来,把杯子给了小公子,又蹲下身,给小公子穿袜子。
他穿着袜子抬着头,问管家:“郭远祥贪污徇私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不少。”郭伯忙道。
“说说。”
郭伯忙把郭远祥贪污的数额,还有给情妇的房车,现金都说了出来,说到最后,他道:“小公子事情做得没错,还有一些他都没打算搬到台面上说,去年郭远祥年初和他那情妇开车撞死了个老太婆,拿钱私了了,下半年郭远祥又qiáng_jiān了个女学生,逼得女学生跳楼了,又拿钱堵住了这家人的嘴,虽然都说拿钱私了也没闹出来,但他行事已经没度了,再让他在那个位置坐下去,他迟早会膨胀到兜不住那天。”
“有证据?”
“有,我这里一份,小公子那里有一份。”
郭正源把袜子穿好,扶着小公子的腿站了起来,摸了摸乖乖喝水的小公子的头,朝郭伯道:“让防卫部准备,把人拿下,别打死了,留条命。”
“留命干什么?”谢长芝把脸从杯子处拔了起来,抬头瞪他。
“以儆效尤。”
以儆效尤?儆谁呢?谢长芝懒得问,反正该他知道的他会知道,他点点头,把杯子往郭正源手里塞,起身到处找拖鞋。
管家连忙去接大爷手中的杯子。
天噜,大爷都被小公子使唤成这模样了,那些非要往死里得罪他的,脑子里是长包了吧?
谢长芝穿着西装,拖着拖鞋,跟在郭正源身边去见郭远祥了。
公关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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