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欲》作者:狗粮刀客
向秋x向东阳 亲父子 年下 狗血
不负责文案:从13岁到20岁、30岁、40岁、50岁,再到向东阳真的挂掉,我只在他身边待了40年,还要算上读书工作,算上他前妻儿子,算上一大群狐朋狗友。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跟秒射没啥区别,别瞎理解,就是比喻一下时间过得快。我没文化,向东阳那个狗日的也是个半文盲,一家子杂皮。但我不后悔勾引他,上了他简直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当然,血腥和暴力总是难免的。过程嘛,重要也不那么重要。
我叫向秋。
我妈是软罗街才色俱佳的女,生我的时候死掉了,叫啥名我给忘了。
我爸叫向东阳,穷成逼样,也不知道怎么睡到我妈的。大概婊子和嫖客之间,总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他俩一夜fēng_liú、露水姻缘,就把我这个混账东西搞出来了。这是向东阳的原话。他从小就不喜欢我,也是,谁会喜欢一个被日死的女人生的孽种。
但尽管这样,我还是很开心,我向秋,如果活着不能给别人带来幸福,那么能时时刻刻恶心到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善事。
就这样,我先后恶心了自己的外婆、奶奶、姑妈,在十三岁那年,成功地进了向东阳的家门,恶心他后来的老婆儿子。别人都觉得我特别可怜,我也经常向他们传递这样的信息,我就喜欢这样愚弄他们,在心里暗骂:ass!他们真的蠢死了,我不开玩笑。
13岁之前我住在外婆家,她对我不咋地,所以死得早。后来,又来了一个老太太,就是向东阳她妈,慈眉善目的,穿得也好,我看一眼就喜欢了。老人家挺传统,把我弄到向家在乡下的土房子,就跟着正牌媳妇嫡孙回市区了。我看着黑屋冷灶空锅底,才想明白,这房里有米有面,原来是叫我自己过活,没打算接我“回家”。我一边流着鼻涕眼泪,一边被灶火烫的痛到扭曲,心里还在想:我爸爸,他会不会来看我呢?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会爱上他,我还叫他爸爸。
没过几天,他就来了。
像个渡假的富家少爷,也许刚和某个漂亮的姑娘搭讪,手里还有一朵快要凋谢的玫瑰花。向东阳长得真好,我看到他那样潇洒温和对路边老头老太太笑,觉得非常自豪。这样英俊的男人是我爸爸,我甚至有些眩晕,幻想着他有一辆精致的类似南瓜车的东西,我可以坐在那上面,坐在爸爸的怀里,堂而皇之地进入向家。我那时所有的心思都被表妹的童话解构了,我相信向东阳是来拯救我的。
事实上,他的确拯救了我,以我深恶痛绝的方式。
他先是嘲笑我脏兮兮,然后恶毒地诋毁我妈妈,他说: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要你,但怎么办呢,社会就这么个jb样子。
我问他:不喜欢我可以杀死我。虽然我对杀死没有任何概念。
他扯了扯嘴角:滚蛋!跟老子走!
然后把我扛在他右边肩膀上,一边走一边教训我:你在电话里不是嚷嚷吃不饱饭吗?老子手都要被你压断了!下来!自己滚到车里去!
我当然没有下去,不仅没有,我还牢牢扒他的衣领,怕他把我扔了。我拿脑袋蹭他的背,一下一下,最后没忍住抽泣了一声。向东阳那个老畜生,直接一巴掌往我屁股招呼:闭嘴!哭丧呢!你爷爷我还没死呢!再哭老子把你卖了!
后来,他就把那朵谢了的玫瑰花给我了:拿着,你是男人,以后这种花只能拿去哄女人知道吗?
我认真的看了向东阳一眼,低头嗅了嗅花,不是我喜欢的香味,但我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向东阳满意地打方向盘,嘴里吹起一些不正经的调子。
我十六岁那年做了一个向东阳为主角的春梦。梦里他淫靡浪荡前所未见,后来仔细想,他那个骚样子,合该如此。
只不过,玫瑰是不能随便送人的。请对你的玫瑰负责。
向秋太厉害了。
我不是他的对手。
开始他找上我,我还能义正辞严地反抗或者逃避。后来,一天天地放软了身子,最后,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祭给他。虽然向东阳玩世不恭,还是感到一丝堕落的绝望。每一次在床上哭的时候,每一次沉沦欲海的时候,我都分不清,趴在自己身上大刀阔斧操干的年轻男人,他是不是我那个乖巧的长子,还是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xìng_ài伙伴。
我到死,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快感限制了我的思考。
16岁以前的向秋,我没有太深刻的印象。或者说,以一个父亲的眼光看来,他把一切都做的很漂亮。这是有目共睹的,我的妻子都不咸不淡地夸过他几句。我不会经常在家,我不是一个喜欢家庭的人,所以那小子每回见我,眼睛都放着绿光。
但我还是更喜欢他弟弟,向平博。
当爸爸的,出门实在不好空着手回来。但我每次都只买一份礼物。我喜欢看向平博拥有全世界时的惊喜,但我更享受,向秋两手空空傻站着的窘迫。你能想象吗?一个到我肩膀的男孩子,努力压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着自己的肢体动作。是!你是看不到他的伤心愤怒了,取而代之的,是笨拙演技下掩盖的弱小和滑稽。
我从来就不是以父亲的身份,从向秋身上,获取成就感。欺负他是一种,后来我在床上干不过他,竟然觉得,逼他早射也是一种成功。
有一个晚上,我刚和一个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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