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良月野的脸色也有些冷硬,很快又换成温和的笑,“看不出来,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啊我没有结婚啊!”
“这就好。”良月野泛起无比暖人的笑,拉起李誉的手握了握,转身离去。
李誉微笑目送,心想,真是个好人啊,善良又体贴,可惜我都不知道还能在那个家里呆多久,不然应该请他去家里吃饭的,又或者,等我被赶出来以后,请他吃吧,只是……也要先找到工作啊,不然拿什么请人家吃?
李誉想到这儿,低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想起差点让人家喝了那样的矿泉水,真是丢脸死了!
李誉咬着唇笑,看了看时间,该回去做晚饭了。
多事之秋
中秋节到了,尚方迫于老妈的再三命令,只得带了小孟回尚家老宅过节,乖乖学校有中秋晚会,所以也不在家过,小悠认识了一帮搞乐队的哥们,也到外头乐队组合去了,安磊和小通则在三天前就出了远门,专程去小通的老家,那儿虽没了地方,却有三座坟头。
因为人少,但好歹是过节,所以李誉还是做了丰盛的晚饭,天气的原因,月亮也不是很明艳,所以早就打算好的在院里赏月吃饼也免了,不过还是摆些瓜果点心在客厅吧,衬点节日气氛啊,本来人就少了,再弄得冷清清就不好了。
饭桌上就韩彬李誉和柳勤,三个人也吃不了多少,不过李誉做得很精致,份量也刚刚好,所以倒没剩多少,饭后,李誉接到一个电话,良月野打来的,自然是节日问候。
李誉手里沏着茶,嘴里跟良月野说着电话,心里渐渐暖和起来,之前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做着过节的准备,饭后又一个人收桌子,一个人洗碗,往客厅摆好瓜果后,又一个人回来收拾厨房,一个人替客厅里看电视的两个人沏茶,真的好孤刁,心也好冷,要不是良月野这个电话来打了岔,只怕就要在厨房里悄悄哭了吧……
“嗯,好的,也祝你中秋快乐,啊对了,还有合家团圆,幸福美满……哈?你也是一个人啊?那多孤单……啊我不是啊,我家里有人,只是还没平常吃饭的人多……没有啊,我没有难过,你一个人都在过嘛……嘿嘿好的,那我挂了哦,谢谢你打电话来……嗯,好的,挂了。”
李誉盯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心里难过起来,良月野一个人过节呢,该有多冷清!多孤单!
李誉叹气,手机又响起来,是小孟,听声音,尚家老宅过节的人很多呢,应该都是些老辈子吧,小孟那脾气跟他那张脸完全两回事,长时间要他装矜持装温和,那等于要他的命!
听完小孟的抱怨,李誉安抚一阵,刚挂断,又接到安磊打来的,内容脱不开问候和安慰,叫他不要因为柳勤而委屈自己,李誉听得掉泪了,不敢叫安磊听出来,压了声音默默哭,噎着嗓子跟安磊说了再见,想了想,拨了乖乖的号,通了没人接,怕是跟同学正高兴吧,李誉笑了笑,掐了线,改成短信,交代乖乖注意安全,周末回家吃饭等等。
小悠那边是不用打去的,肯定也是乒乒乓乓一阵吵,别说来电铃声,就是他们自己说话都听不到吧,李誉想起有次做粥去给小悠一个生病的乐队朋友,当时就被他们搞那什么摇滚给吓得,李誉也不是反感摇滚,只能说他不懂,但是李誉很喜欢黄家驹的歌,几乎全部都会唱,而且那天也被小悠那帮朋友逼着唱了一首,开始是清唱,后来那帮朋友陆续开始伴奏,完了都呆呆地看着他,吓得李誉夺门而逃,之后随小悠怎么说,他是再不敢去那帮人那儿了。
不过,有朋友真好啊!李誉笑着端了茶出去,电视上放着不知哪个台的晚会,韩彬在跟人打电话,柳勤看了看李誉放到茶几上的茶,不由皱眉,“你不会煮咖啡吗?听说安磊煮得很好,你没跟他学学?”
李誉摇头,然后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喝咖啡,不然……我试试?”
“算了!”柳勤掐着眉心,每次看到李誉的笑脸,他就心烦,就象看到蛋糕上停了一只苍蝇,不多,只是一只,可就是那么一只,真烦!
“真要命!小虾又跑了,每年都这样,烦死人!”韩彬重重挫回沙发上,接过李誉倒来的茶,心里烦也没顾上凉热,猛喝一口给烫得跳起来,嘴里也就失了水准,“你要烫死我啊?心里够窝火了,你是嫌不够还是看我不顺心你高兴!”
“我……不是啊,对不起啊,有没有烫着?我看看!”李誉捧着韩彬的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才是真的烫着了,被韩彬跳起来那一下泼了些在上头。
韩彬因为小虾的事是真的心烦,小虾父母就是中秋节的晚上没的,之后便被大虾父亲带回去,大虾母亲不待见小虾也算了,暗地里经常虐待甚至毒打,大虾稍有能力的时候就把小虾带在了身边,除了中秋和除夕,一般不回夏家大院的,所以每年这两个大节下,大虾母亲总要趁机给小虾点好看,小虾自然不会尊敬这个长辈,一老一小针锋相对,为难的是大虾,最后只能冲着小虾去,这样一来,小虾便只剩了一招负气出走,大虾只能先哄好老的,再去追小的,可是今年,小虾没在老地方等着,大虾找急了,问到韩彬这儿还是没人。
韩彬也很想跟着去找,可是家里这情形,丢下谁都不好,又不能两个都带上,真是烦死了!
韩彬甩开李誉的手,“我这心里够乱了,你别跟着添乱,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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