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烟头,确认烟头真的熄灭了,才把烟头拿开。随著傅恪的动作,倪页一声惨叫,大颗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回倪页不敢再乱骂,咬牙看著傅恪在床前走来走去。恨不得眼神也能伤人,把衣眼前的冠qín_shòu千刀万剐。
心里知道倪页正在咒骂自己,傅恪又到了一杯酒,放在倪页的头边。“喝完它。”
倪页侧头,用舌头添了几下杯子,一晚上没喝水,晶莹玻璃杯里褐色的酒确实诱人。嘴巴怎麽也够不到杯子边,更别说喝完酒。倪页被搞的恼火,用下巴一顶,那杯酒倒翻在白色床单上,杯子滚落到地板上。
“我说的是喝完它,”床下陷的一边,傅恪坐在倪页身边,抬手甩了一巴掌在倪页的脸上,“床单脏了,你要洗吗?”
倪页被打懵了,眼泪立马掉下来,“我喝不到啊!”恨恨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傅恪左手掰过倪页的头,手指卡在倪页的下巴,迫使倪页嘴张著,右手把床头的另一杯酒灌了进去。倪页摇著头抗拒不肯喝下,傅恪打了一下倪页的肚子,抬高杯子倪页下意识呼痛就被灌完了酒,鼻腔里也有酒,呛得倪页咳嗽不止。
“怎麽样?”傅恪放开倪页,俯视那张说不话的脸,“不听话的惩罚。”
有意让倪页消化一下现在的处境,傅恪转身走出卧室。倪页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发呆。事情是怎麽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在什麽时候让傅恪这个变态看上自己。动了动脚,绳子磨得脚踝有些发红。
这间卧室很大,沙发,茶几,落地窗,六开门的衣柜,大床,卫生间,还有几平米什麽都没放。倪页感叹,人比人气死人,自己住在租的小房子里还嫌房租贵,土豪随便一个卧室都有自己的三个卧室大。
“咕”一声,倪页的肚子叫了。好饿,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吃东西,现在都要中午了,还是什麽都没吃。对了,中午!倪页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事要做,明天开会的材料都还没整理,今天若是不能出去,明天就交不了差。
正想著,傅恪拿著倪页的公文包进来了。
“我记得你身上还有任务。”傅恪把文件夹拿出来,“现在起来上班吧。”说著解开了倪页的两只手,倪页还以为自己迎来解放,忽然傅恪又用手铐把两只手锁在一起。
“你!这样我怎麽写!”倪页疑惑。
傅恪拿出一张小桌子,打开架子搭在倪页大张的腿上,下面的空隙还是露出倪页疑似兴奋的男根。打开文件夹,在倪页的右手上插入一支笔,“手放在上面就能写了,至於下面……”傅恪用尖细的笔尖戳了戳倪页分身上的小洞,要帮你堵起来,不然你会不专心的。
听了傅恪的话,倪页身後冒出一层冷汗。认命拿起笔开始写,左手翻资料的时候,右手只能停下,右手写的时候左手又要停下。傅恪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细小的塞子。
“别乱动,”傅恪一手替倪页摩擦著,一手将塞子紧紧塞进了那个小洞里。“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你的工作了。”说完,又走了出去。
倪页忍受著顶端撑大的痛苦,别样的暴露感逐渐让他的下身兴奋起来。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又有点不敢。看看卧室紧闭的门,倪页壮著胆把双手伸到小桌下。很久没有自慰,倪页连自己碰都有种陌生的感觉。一边揉捏,一边看著门的动静。快感越来越强,倪页手上加快速度,突然门开了。
傅恪嘴里叼著烟,靠在门框上看著倪页,“爽吗?”
“不不不……”倪页连忙抽回手,动作太大却拉倒了桌子,文件夹正打开,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冷哼一声,傅恪从身後抽出一条鞭子,对准倪页打起来。唰唰几鞭下去,倪页的腰腹上已经遍布红痕。傅恪走近倪页,任他左右躲开上身,只往动不了的下半身打去,一鞭打向大腿内侧,鞭子的粗糙磨过吓软的性器,火辣的疼痛刺激著倪页。傅恪换了个方向,又往倪页的小腿肚子抽去。紧绷的肌肉更能体会到皮开肉绽的疼痛。看倪页疼得差不多了,傅恪从刚才的箱子里又拿出两个大号的玩具。
倪页察觉到傅恪的动作,想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傅恪一把把倪页拉向自己,双腿屈起抬高屁股,先把表面上带著一层薄绒的跳蛋塞了进去,没有经过扩张就塞入异物,倪页体内有肠壁撕裂的感觉,薄绒轻刷著内壁,摩擦比普通跳蛋增大了不知几倍。傅恪用手指捅了捅,足够深之後,才拿起手边的另一个玩具。
“不要放了!”倪页看著那根又红又粗的假yáng_jù,那guī_tóu比假yīn_jīng大上两圈,简直是比肛塞还恐怖的玩意。
“还能放很多东西啊,”傅恪不以为然,故意用手指动动还摸得到的薄绒,“你看是你自己的嘴在吞咽。”把手上的假yáng_jù往里一推,那个大号的guī_tóu卡在了入口处。傅恪用指甲划拉倪页刚刚被打过的痕迹,“嘶”地一声不知是体内疼还是伤口疼,总之那根假yáng_jù算是进入了大半。
深处的跳蛋突然被打开,振动连著细绒的摩擦,倪页的前身马上就挺立起来,傅恪把粗大的假yáng_jù再往里捅,知道只能看见底部为止,按下假yáng_jù的开关,扶起倪页。
“坐正了,”把小桌子和文件重新放好,塞了一支笔给倪页,“这次不会再出错了吧。”
倪页吞下呻吟,点头埋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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