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的后座上。
车子拐进了学园小区,我们家在最靠里的单元楼上。绕过小花园,这里的人声稀少了许多,我一手环上彭满的腰,彭满立即腾出一只手覆在了我有些冰的手上,一路就这么温存着。
回到家,彭满张罗着洗澡睡觉。
还没等他进浴室,我勾下彭满的脖子迅速的吻了上去。彭满张开手把我揽进怀里回应着我,突然间想起来樊孟哲的那句话。
“回去跟你男朋友好好练练!”
其实,我和彭满不管是接吻还是那个的时候,我都不怎么喜欢发出那样的声音,彭满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只是自己喜欢在我耳朵边上叫“至杭”。
再想想那些薪水,心一横,胆怯的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
彭满却猛地抬起头。
“怎么了?弄疼了?”
我摇头,继续吻着彭满。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几声的原因,彭满似乎吻得更用力了。突然莫名的,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些许激人情、欲的声音,在其中有一瞬间,把自己想成了苏琤。
我和彭满一路吻到了床上,彭满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衬衣扣子。
“宝贝儿,咱们先洗个澡。”
完了,我给自己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晚归
彭满去给那个十岁的毛头小子做家教了,我一直不怎么喜欢那孩子,因为他总想把彭满介绍给他十七岁的表姐做男朋友。
十七岁,多好的年纪。
手机响了,是樊孟哲。
“成至杭,现在来公司录音,日程缩短了,咱们要加班。”
一句问候也没有,让我有点不快。
今天录床、戏,最怕的还是要面对。
“嗯……嗯……别、别这样,不要……”
“真的不要?”钟天挑、逗着身下的人,看着他满脸红晕。
“啊……痛……求你轻点,轻、轻点。”
“你这小家伙真会撩人啊。”钟天怀抱着怀里的人,酒精和身下美人的刺激让他乱了方寸。
摘下耳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手机里有十七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彭满。
我正要打回去,彭满的名字再度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彭满,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赶忙开了口。
“混蛋你死哪儿去了!”
“我,我就参加个聚会,有点闹,没听见手机响,我这就回去,你别着急啊。”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我在出租车上了,快到了。”
挂了电话,我连忙收拾着稿子,樊孟哲在一旁喝着咖啡。
“男朋友生气了?”
“嗯。”我急着回家,敷衍了一句。
“他应该挺着急的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打车就行,不麻烦你了。”
“这会儿车不多了,反正我回家也要路过h大。”樊孟哲起身拿着车钥匙,“我去取车,在楼下等你。”
话已至此,我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跟其它工作人员道了别,乘电梯下楼。
坐进他黑色的本田,车子沿着熟悉的路线飞驰。
一路上,蔡健雅的《》单曲循环。
“lutiful,我失去过,更珍惜拥有……”
第一次听到的这首歌,是彭满唱的。
那时我们刚刚恋爱,十九岁。
是我们在h大度过的第一个夏天,我们坐在操场上,听着不远处校园露天歌会的歌者或深情,或快乐的歌唱。
露天歌会是一个让大家自由上台点歌来演唱的活动,是学校附近的ktv的营销策略之一。
也是在那一次我知道彭满的嗓音很让我入迷。
彭满穿着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站在灯光里,和我曾经想象的一样,我沉醉在他的歌声里,干净的嗓音穿透了台下黑影中的我。
“你住学校里面还是外面?”樊孟哲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哦,外面,学园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车就行。”
坐在车里,看见远处那个深灰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彭满,他站在小区门口左右张望着,手里拎着塑料袋,我猜里面是给我买的解酒药。
“就停在这里吧。”我不太想让彭满看见我为什么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里。
“门口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樊孟哲停下了车子。
“嗯。”我打开车门,“谢谢你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开车。”
下了车我径直向彭满跑去。
彭满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路边。
彭满舒了口气,“喝酒了没?”
“没有。”
“那解酒药等下次再用吧。”
“噢。”
彭满上前拥我在怀里,他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我耳后的头发。
但是嘴里还是很不客气,“抽空给我打个电话能死啊。”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这样了。”撒娇,彭满最吃这一套。
在门口抱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那辆黑色本田从我的眼前开过。
从那之后,每次尤其晚上出门,我都要好好的跟彭满备案,即使彭满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我。
同学聚会,替人上课,探望生病朋友许多接口都被我用来掩盖我去兼职的事实。
“宝贝儿!”
“能不能别叫的这么肉麻!”
“给我洗个苹果!我吃那个最丑的!”
我洗了两个苹果,把最丑的那一个递到彭满的手里,然后坐在一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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