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大惊,瞪大眼压低声喊:“别别别,白天呢!”
他撑着胳膊想从窗户旁逃开,无奈项臻力气大,在他身后不动如山的继续动作。
咔哒一声,梁鸿的腰带被解开,随后被人一拉一褪,跟着裤子滑到了地上。
项臻微微低头,在梁鸿耳边笑着逗他:“白天怎么了,左右又没人。再说了这样比较刺激,你不天天都想着来点花样吗?”
梁鸿心跳如鼓,他来的时候为了显得腿长好看,单裤里面什么都没套。这会儿裤子一脱,长腿暴露在外面,冷风一吹嗖嗖发凉的。偏生项臻的掌心温热干燥,在他下面不安分的游走,让人忍不住贴上去。
“我只喜欢床上刺激啊,”梁鸿转过脸推他,又忍不住想要捂住腿,窘迫地小声说道,“要不拉上窗帘行不行?这里四通八达的,对面山头上有人看怎么办?”
项臻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去,那边杂草丛生,坡路陡峻,低声笑了笑:“那边没有人。就是真有人看也没事,你上身穿着衣服呢,我们俩只是在看风景。”
说罢果然保持着正经姿势,跟梁鸿一块往外看,然而手下却娴熟的把自己也给解放了出来。
梁鸿心里又期待又害怕,知道拗不过他,便站那一动不敢动,跟做贼偷情似的,警惕地看着周围。
春风轻微吹过,空气里似乎都多了点荤腥湿热。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另一双更结实有力的挨住磨蹭,身体渐渐回暖,又察觉自己的内裤边缘被人勾住,随后有湿凉的东西轻轻涂抹在了后面……
项臻全程一声不吭,动作却愈发放肆。梁鸿忍不住闭上眼,可俩人压抑着的喘息声却又在黑暗里放大数倍,让人忍不住心鼓擂动,连身体也燥热起来。
这次的准备工作格外的漫长且煎熬,梁鸿身上由冷装热,总感觉自己是在舞台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摸着。那花,那草,那流水,那鸭子……可都是观众……
他越脑补脸色越红,心里害臊,却又不敢发出声,只能勉强舔着嘴唇缓解紧张。
直到后面的人搂着他的腰推着他俯身,梁鸿一时没有防备,碰到了一旁的窗棱,就见河边上的原本聚在一块的几只灰头灰脑的小鸭子,警醒地往这瞅了一眼,随后一个个扑通扑通,猛地扎进了水里不见了。
最后一只扎了个猛子进水之后,身后的人也猛然入港,开始缓慢磋磨。
各处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感,梁鸿口干舌燥之余,忍不住走神,心想:“娘嘞,连鸭子都没眼看了。”
又被人顶的轻微晃动,他不住闭上眼,满脸通红的琢磨:“这样会被看出来吗?应该会吧!真看风景的话没事一动一动的什么啊……”
俩人才刚刚分别一天,再见面就变成了干柴烈火,在窗边放肆了一遍觉得不过瘾,又一同滚到了床上继续酣战。
梁鸿一路坐车本就劳累,等到项臻尽兴后放开他,干脆往被子里一窝,闭着眼睡了一觉。他睡着的时候项臻在他背后抱着他,等他醒来,屋里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天色已晚,外面影影绰绰地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项臻去哪了。
梁鸿发觉肚子有些饿,起床裹着浴袍找自己来时带的沙琪玛填肚子,正在那翻着行李,就听有人开房间门,随后是轻手轻脚地走路声。他朝外一看,果然是项臻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有矿水泉罐头水果零食若干,还有挂面和一把小青菜。
项臻回身也看见了他,微微一愣,笑了下问:“饿了吧?”
梁鸿嗯了一声,哒哒哒地拖着拖鞋凑过去扒拉购物袋。项臻忙伸手掩住,说他:“还没吃饭呢不能吃零食。”
“我就看看,我不吃,”梁鸿笑嘻嘻地翻开,趁项臻松手去一旁洗菜的功夫,飞快地藏了包薯片塞到浴袍里,又假装晃着过去看他做饭。
项臻对此浑然不觉,忙着洗锅放水,并解释说:“这周围没有饭店,超市要往前走很远才有一个,东西不太多。我今晚买的这些你等饿了再吃,也没别吃太多,都是垃圾食品。”
梁鸿连声回复:“知道了知道了。”
项臻侧过脸无奈的看着他,又道:“明天在这里好好呆着,别走远了,等中午会议一结束,我就回来找你,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吃特色菜。”
梁鸿以为他们开会很忙,闻言诧异:“你明天下午没事吗?”
“下午没事,会议都是半天。今天是专题报告,明天是学术交流,周五还有个讨论会。”项臻说,“我打算着,周五讨论会差不多九点半结束,到时候我们从这边买点礼物,直奔你姥爷家给他祝寿,虽然时间有点赶,但是车开快点的话应该来得及,你觉得怎么样?”
梁鸿点点头:“都可以。”
其实如果只是过去看他姥爷的话,下午去也可以,但是那天梁妈妈说让项臻去认识几个人,梁鸿便猜着可能会有是项臻头上的领导。这样一来去晚了的话就不一定能见到了。
不过项臻个性耿直清高,也未必愿意攀交情搞人情,梁鸿左右一想,心道不如干脆听天由命,能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好了。
他跟项臻一人一碗面条吃了,又打电话跟自己老妈说了一声,并拜托他这两天过去照顾一下安安和丸子。当然梁鸿不敢说自己是翘班跑出来的,而是扯着说过来出差,周五不一定几时回去。
梁妈妈没怀疑,只是问他那房子手续办的怎么样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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