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管我,我拿些爷爷的手稿就走”,文简看出他们的事情似乎棘手,忙示意自己要去楼上书房。
文简的爷爷研究了一辈子的文学,精通国学,经史子集,典故信手拈来,在外国语文学研究方面造诣也颇深,曾翻译过很多国外名著。这次文简就想找爷爷的翻译原稿出来,可惜找了很久,把一摞摞的书搬开来,也没看到放原稿集的那个箱子。在书房转了一圈,未果。文简转念一想,阁楼上还有一个储物室,也许之前整理旧物的时候,家里阿姨把那个箱子收拾到那了。
意料之外,阁楼上的房间竟然上了锁。刚想转身下楼问阿姨拿钥匙,就听到有人脚步匆匆上楼来,只见文廷手里拿了个皮制箱子,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文简神色如常,眼神里的担忧才悄然隐去。
“哥,你怎么了,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文简见他哥哥脸色有些不对,担心地问道。虽然结婚前有过协议,但他还是怕单承轩会给他哥偷偷下绊子。
“没多大事,你看看是不是这些,之前我让阿姨收起来了,想起你可能找不到,就拿来给你。”文廷解释了下,把手中的箱子递给弟弟。
于是文简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果然是自己所需要的手稿,阿姨还放了一包干燥剂在里面防潮。拿到想要的东西,文简就打电话叫车准备回a大。直到文简坐上车,出租车开出好远,文廷才对身边的人说,“连明,帮我和姚医生预约一下时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下午。”
出租车上的汽车电台正是音乐时间,播放着当红乐队组合“herz”的新歌。出租车司机五十岁左右,开出租车已经快三十年了,平日里就喜欢和乘客聊聊天,扯扯皮。可今天的乘客,上车前倒是正常,上车之后脸色就不太对劲,越来越苍白,一会儿揉揉太阳穴,一会儿又伸出手活动一下手指,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先生,您没事吧?如果不舒服,我可以先送您去医院,和去a大的路是同一条。”
文简见前面的司机已经从后视镜里探了他好几眼,面露担心,“不用了,师傅,直接去a大,我只是昨天没睡好,头有些疼。”
司机调低了电台音量,“可能是这歌太吵了,吵着您了,我给您关了。我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种歌的。我女儿前几天就一定闹着要去这个乐队的演唱会。”
“herz”的歌的确比较迎合年轻人的口味,叶澜平时也会听,还给文简推荐过。文简家里还有他们新出的专辑,带签名的。倒不是文简有多喜欢这个乐队,而是他们的主唱亲自拿来给他,还说签名版只有限量的五十张,只是文简到现在都还没拆封听过。
a的高跟鞋,“嗒嗒嗒嗒”自信地走在玻璃地板上,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稀薄的云层,还有bd的所有高楼。她正要去给总裁送新的企划案,还没到门口,就见总裁办公室的y红着眼眶,朝她迎面走来。
“亲爱的,你没事吧?”有时候下班后会和y约美容院,一起做,因此她俩也算相熟。
y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我的眼妆是不是晕开了?”
“我瞧瞧”,ay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还好,没有晕开。”
见ay手中拿着的像是企划案,y朝她摇了摇头,表示现在不是好时机,“老板和他弟弟在吵架呢,城门失火,还殃及了我这条小鱼。”
“安少爷又怎么了?“herz” 不是应该要准备开巡回演唱会了吗?”ay面露不解道。
“我也不太清楚,听上去像是乐队内部有什么矛盾”,y压低了声音,“其实乐队组合到最后,哪有不解散的。”
“嘘——”,ay举起食指,轻压上唇,看了看周围情况,继续说道,“herz现在正是巅峰,闹解散可是大新闻,估计公司股价都要跌一跌,咱们可不能别乱传。”
“哎,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你要不要和我下楼喝个咖啡?我看老板那儿,还要一会儿呢。”y打算去楼下休息室,喝个咖啡换个心情。
“好!”说着两人手挽手,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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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内,气氛紧张,兄弟俩隔着一张办公桌对峙着,谁都寸步不让。
单承安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似乎是无处安放,双脚搭在单承轩的桌上,把脚底沾的尘土泄愤似的全抖在上面。
“你给我回去先专心准备巡演,现在想解散,是不可能的。”单承轩坐在他对面,抽了口烟,缓了口气,刚才被这个混账气地头上青筋直跳。
“我说了,我不想唱了!你们谁爱唱,让谁唱去!”说罢,嘴里继续嚼着口香糖。
“是那个叫尧光的找你麻烦了,是不是?一个贝斯手,换了就换了,主唱不能走。我马上让下面安排,换一个新的给你,让你满意,总行了?”单承轩不耐地说道。
“你不要换他,是我自己不想玩了,我不想唱了。”一听他哥要找尧光的事,单承安急了,立马乖乖地换了个正常坐姿。
单承轩简直要被他气死,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是你当初要玩乐队,求着我帮你,好,我给你组了。现在投了这么多钱,把你们捧红了,你说不唱就不唱了?就算是我亲爹,也不能这样。”
“哥,你别忘了咱爸五音不全,根本唱不了”,单承安就爱嘴上跑火车,搓了搓手,“再说,我现在实在不想见尧光,太尴尬了。”
“你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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