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突然噗嗤一下又哭又笑,情绪发泄不及他甚至砸了几把方向盘,激动不能自制,整个人都要战栗哆嗦。
许爱浓不防备他是这个反应,看他涕泪横流的模样,狼狈抽纸巾塞他手里,手足无措,不确定的去拍他的背安慰他。这么多年他只见杨敬贤哭过一次,是在他父母葬礼结束之后,他一个人深夜跑去墓地无声流泪悼念。
杨敬贤擦了把脸,做了记深呼吸,又开始笑,边笑边摇头。
许爱浓莫名其妙,疑心他是不是这半年压抑的太厉害了,小心翼翼提议:“我们要么约个心理师……”
杨敬贤擤鼻涕说:“不用,我没事。”
许爱浓看他睫毛还是湿的,问:“真的?”
杨敬贤发动引擎说:“走,看电影去。”
许爱浓心里感觉不自在,悻悻哦了一声。
年初一杨敬贤照例要带家人回祖宅去参加家族祭祀扫太公坟,许爱浓也起了个大早,跟他们兄弟二人和管家先去了趟杨家二老的坟头,再回来吃早点,准备去乡下祖宅。
许爱浓吃的不多,吃完便说:“公司有点事,我先过去了。”
杨慕贤啊了一声,问:“不去拜太公啦?”
许爱浓看了一眼杨敬贤:“你们跟管家去嘛。”
杨敬贤握着小碗把最后一勺八宝粥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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