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的室温,竟意外地让他被迫跟着对方摆动的身体临获爽快的舒畅,或许这都要归功於那空调设备的全力配合吧!
「嗯!我拔出来、再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男人愉悦地一面律动一面复诵:
「如果我的yīn_jīng是把刀,那你就是我的刀下亡魂了,哈哈哈……」
这男人……还有周遭的其他男人,每一个人都有病!
项桓绪不甚理解地自问,为什麽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一个粗犷阳刚的水电工,会遭遇到如此荒谬的事情?会让一群与之无冤无仇的恶徒给无故侵犯?
不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正加足马力大肆地狂插自己,就连其他架着自己的人也不输流辈地掏出他们的分身,操着自己的手去帮他们齐力套弄。
丧尽主权的身体,只剩下叫到嘶哑的嘴巴仍在虚弱地一张一合,还无意间给了敌人伺机将阳物塞进自己嘴里的机会……
项桓绪原本想将那个塞进自己嘴里的男根给咬断,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用自己的牙齿去碰那恶心的脏东西,万一真的咬断了、不小心吞下肚的话,那麽他有可能会在尝到那东西的味道前即刻就咬舌自尽的……
可是像现在被那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口里钻进钻出的,也着实好过不到哪里去!
身处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听觉就变得比平时还要更加敏锐。除了从成熟男激越地在他下身挺进挺出传来的黏液之声,他还可以清楚地听到其他男人同样也在享受shǒu_yín之欢时、各个兴奋难抑的喘息之声。
「喂、你别射在他嘴里,乱恶心的!」乾哑的声音突然提出抗议。
「你少管我、臭阿宅!怎麽、你可以输送你的口水给他,我不能供应我的精子给他吗?!」
「你没常识也要常看电视好不好,你有听过人家交配是用嘴巴的吗?」
「你管我那麽多,总比你的枪管里头那些没有威力的子弹要来得猛——」
项桓绪这才知道自己嘴里这脏东西的主人是那个粗俗男的,忍不住反胃地奋力扭身,间接影响到了就快高潮的成熟男。成熟男不悦地咒骂了一声:「fu!你敢给我射在他嘴里你就试试看!」
「搞什麽啊!kǒu_jiāo不射在嘴里射哪里啊?!」粗俗男再怎麽不甘心,似乎也不敢不听成熟男的话,於是就乖乖把他的东西给抽了出来。
嘴巴净空了,不仅不用再忍受含着异物的恶心,呼吸也稍微地通畅了些。却也只是稍微而已,因为在项桓绪体内那个成熟男的巨大家伙,已经开始在作最後的冲刺了。
加速chōu_chā的时候,项桓绪感到好像整个地板都在摇晃,後来他才察觉他们应该是在一个不怎麽牢固的硬板或是平台上、进行着无耻至极的暴力行为。
对於这些施暴者而言,这里可能是他们伸展雄风的精装舞台,但对项桓绪来说,这里就像一块放上待切猪肉的砧板,而他,就是那块不知将会如何被宰割的猪肉。
一阵惊人的颤动,昭示了成熟男的豪屌在项桓绪的里头释放了大量的精华。
感觉自己的下盘好像浸满了潮湿的黏液,项桓绪当下气得直想一脚将对方的老二给踢破,可是躁动的双腿非但被压制到酸疼无力,就连自己的腰骨也因为对方反覆的晃劲而挤不出半丝气力。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现在彷佛只剩竭力的呐喊,才能稍微的掩盖住那份不断往他身上袭来的耻辱。
「换我上场了,宝贝!」
「嗯啊——」
听闻那发令,项桓绪还来不及抗议,湿润的後庭随即又被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给捣了进来。他死命地挣扎,反倒因为过多的肌肤摩擦而让腿间的入侵者益发的亢奋,粗俗男高喊:
「天哪、真是爽毙了……对、就是这样,热情的扭动,然後把我含得紧紧的,我就会带你上天堂——」
「住口、谁来叫这个王八蛋住口啊……啊——」项桓绪简直要昏厥了。
「叫吧!尽情地叫,让我们一起引吭高歌吧!……」
「真吵欸!罗欧,你就不能安静点好好做吗……」成熟男以老大的姿态提出告诫。
「我靠!你们真是他妈的从头到尾对我一直有意见?!」粗俗男不甘心地抱怨着。「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就好好地欣赏看我如何让这家伙爽到叫不行!」
一听到这儿,项桓绪早已气到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因为就算作再多的抵抗与反驳,也都只是浪费力气而已罢!
看来不等这些人渣完事,是不可能结束这场噩梦的!
明白了现下的处境,项桓绪也只能当作被一群疯狗咬了般而努力撑下去:这些人今天若没有整死他,那麽他们就等着到时自己的反扑吧!
脑袋里盘算着事情了结之後该如何找这些人算帐之际,粗俗男同时也在自己的身体里解放了。
那些男人恶心叭啦的产物尽往自己的gāng_mén里灌,这世间还有天理存在吗?
粗俗男退出之後,下一个人将项桓绪的身体反转过来压趴在台子上,两手抬起他的腰际,用他的肉抢寻访着自己股间的入口,边游移边磨蹭地缓缓挺进,像要嚐尽千番滋味似地慢慢消磨着。
不仅恣意地戏弄自己的耻部,就连胸口的突起也不放过地大肆攻掠。
接收不到的视觉,和遭受禁锢的四肢,根本无法帮自己的感觉阻挡半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换来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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