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在一只大手揪起他的乱发时皱起眉,抓起一丛发丝重重的往后拉,让爱德的头往后仰著露出血淋淋的脖子。他强迫自己不要挣扎,但还是在柯尔弯下腰舔舐著皮肤上的血迹时微微向后缩起。上将小心的避开带刺的项圈,在他耳边低语著,’你到现在都还控制著自己的反应,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进到你里面的时候,你绝对会惨叫著哀求我停下来。’
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时他笑著快速的闪开。虽然没有对将军造成任何伤害,但至少他能用这个动作做为往下移到束缚允许的极限的理由,拉动铁鍊并将它们卡在正确的地方。他对著柯尔发出怒吼,厉声咆哮然后怨恨的瞪著他,确保将军正沉浸在他多变的表情上而没时间去看他的手。
如果他努力伸长手指他可以勉强抓住那个铁条,滑溜的掌心淌满汗水,可是他还是用尽全力抓著那块金属,希望柯尔会以为他只不过是害怕的紧抓著它。铁链勒进他的手腕,磨破脆弱的皮肤并让他的机械铠喀喀作响,但只要能脱出这里,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痛苦。
咬著下唇,他看著柯尔缓步走回桌边,指尖好像在弹奏乐器似的抚过每个器具的把手。他正专注在选择要用哪一个,而爱德摆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同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撼动那些缚锁。虽然用眼睛几乎看不见,不过他可以感觉到铁条正沿著那道裂缝渐渐弯曲。
‘你逃不出去的,’他轻柔的说,嘴角噙著微笑看著爱德。’不管你再怎麼努力它都不会断。那可是我为你特制的,而我已经等著这一刻好一段时间了。’他拿起一个看起来像是削尖的棍棒的东西,锯齿状的边缘环绕而下到锋锐的尖端,邪恶的反射著微光。他将它抛上空中然后从手柄接住,在爱德的双眼警惕的跟随著闪亮的一点移动时露出笑容。
‘还记得第一个杀手吗,屋顶上的那个?当我得知发生了什麼的时候,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大概会自己解决掉他。’柯尔向床移动,眼光停留在爱德侧面正在愈合的伤口和它周围青色的瘀血上。’他的命令很清楚,但他所想的却只有他受创的自尊心。不过,我想我应该要对他致谢。毕竟是他的失误导致这一连串的事件并把你带到这里—到我手里。’
他的双眼闪耀著光芒,瞳孔里映出饥渴的火焰并低声开口。’被枪击中的时候很痛吗?在发现有人不能被你勾引时很痛吗?’他从鼻子里吸了一口长气,眼睛眯成一道充满yù_wàng的细缝,将棍棒的尖端曳过爱德的腹部停在两腿之间的拉鍊上并威吓性的轻轻抵住。
‘我绝不会让你强暴我!’爱德嘶声道,几乎抓不住铁条的双手继续努力的扳动它,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而拼命的动作著。’我才不会对你这个变态张开双腿。’
‘喔,但你已经这麼做了。’柯尔意有所指的轻轻拉著铐住爱德双腿的铁鍊,然后转回来面向爱德来让注意力回归到平铺在眼前的身体上。他把利器换到另一只手上,大手来回抚摸著爱德的大腿内侧,在爱德大力的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掌握时淫邪的笑著。
‘如果你真的开始制造些不必要的麻烦的话,我这里还有些小把戏。军队发明的ㄧ个美妙的药物。它可以让一个人动弹不得但又不会失去知觉,甚至有人说它能让人更加敏感。你会百分之百的清楚知道我在做什麼,可是却没办法阻止我。’柯尔的手指移到皮裤的前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爱德的脸上,手掌粗暴的揉捏著。’我以前就用过它,而我对它的效果没有丝毫疑惑。’
他说话的方式让爱德停止了挣扎,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在怀疑在心里发芽生根的时候眯起双眼。这个可能性让他的胃恶心的翻搅著,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并暗自在心里祈祷著就算是眼前这个他妈的混蛋也没有那麼病态。他自己沙哑的嗓音从耳朵听起来好像比平常响上许多,说出了让柯尔惊骇的全身僵硬的四个字。
‘你的儿子。’
爱德看见柯尔眼中的yù_wàng因为怒火变得更加深邃。’他自杀了,对不对?在他没有拿到国家鍊金术师资格的时候?’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将残余的力气施加在铁条上,不敢往上看它弯曲的程度,被柯尔发现就一切都完了。’我可以打赌他没有那麼想当个鍊金术师。我的意思是说,他不需要国家资格来证明他的能力。我认为他不过是想从你身边逃开而已。’
柯尔的脸转变成一个不均匀的丑陋颜色,而下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正发著抖;他低头狠瞪著爱德,嘴唇扭曲并发出野兽似的咆哮。爱德之前看见的那些面具裂缝正在快速加深,显露出将军真实的情绪,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游走在危险的边界上,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愤怒的魔法随时都可能失去效用,然后柯尔就会马上注意到他的行动。
‘如果他成为了国家鍊金术师,他就能安全的待在兵营里。他甚至有机会被调到其他城市,到你碰不到的地方去。’爱德说话的音量降低成耳语,语气充满憎恨和责难。’你是从他几岁开始偷偷对他下那种药的,开始让他只能毫无办法的躺著让你强暴他?’
他像毒蛇一样的进攻,速度快到爱德只来得及在疼痛从侧身的伤口炸开时闭上双眼。柯尔的重量压在他身上,炽热的呼吸全喷在爱德脸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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