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奇怪死了……”姚冬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小手指甲调皮地刮我的rǔ_tóu。
我不得不稍微握住分身,才能把握好挺进的规律——说实话我太他妈想勇往直前奋力冲刺——姚冬的里面火热得就像故意在勾引我这么做——脑海深处甚至下意识地幻想预构起今后和姚冬每一次床事的桃色画面。
“嗯……呜……”姚冬感受到较粗的茎体开始进入,虽然很努力地想为我忍耐,可泪花还是从眼角渗了出来。
“不哭……噢……”其实我的下面也痛得要死啊……这初次被外物进入的地方,还不能说是以前和女人的那种让人舒服的温柔紧裹——而是类似要掐死人的热烈紧窒。
扶住下身的手触碰到姚冬的体毛,于是轻轻地像梳理一般上下绺着,并时不时地去搓握他也火热的挺立。
姚冬舒展开了面容,臀部也更放松了。
我乘机摒住了呼吸,缩紧小腹,往里一冲——本想尽量避免流血事件的,但敏感的下体还是感到姚冬内部有异常的液体徘徊,但因为紧紧连接的身体没有流出来。
“啊!”姚冬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然后猛地别过头,咬住枕头,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脖子。
“对不起……宝贝冬……以后不会那么痛了……”我下着自己也没几分把握的保证,为他想让我做到底的决心揪疼着心。
姚冬松开口,枕头上出现了清晰的咬褶,他喘了几下,然后对我点点头。
我试着想要向外抽,可内壁却吸附一般拖拉着我,下身的中心经历着严酷的考验。
不用力,估计很难拔出,用力,怕怀里的人会持续受伤。
我抓过一边的软管,挤了更多润滑剂在姚冬和我连接着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来回涂抹着。
姚冬滑嫩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正紧贴着我的腰侧,他弓起身,眯起眼享受火辣辣的下方被冰凉滋润的感觉。
我随势向外缓慢抽出去,姚冬再也忍不住刺激地“啊啊”吟叫——早知道这小子很浪,没想到来真的时候浪成这样。
退出到仅将前端留在里面,我抹了一下他的下身,果然是质感不同于润滑剂的液体——想当然是血。
姚冬也感到了异样,看到我有点慌张的神色,却反过来半嘲讽地安慰我:“干吗……恐血症啊……”
我苦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又偷偷开始新一轮的挺进。
姚冬比刚才有了更充分的心理准备,搂住我舔着我的耳窝,于是我也吮着他的耳垂,让彼此都放松了那种不安和惧怕。
龟速的进出频率稍微加了点马力,姚冬的呻吟开始跟上我的进出节奏。
进入时,是轻柔的en……退出时,是流连的ah……
我的本能开始忽略心里最后的矜持,投入到这场成年游戏中。
亲吻变得粗鲁起来,加重了腰部的力道,并将勃起的坚硬物体以各种方式在姚冬体内活动着,而姚冬也已从担心害怕和疼痛中,开始跟随我的诱拐,全身心地放纵着任我取用。
我吻着他的下巴,我吻着他的鬓角,我吻着他左旋的发顶……
姚冬的手从我的后颈摸着我的脊梁,然后将手指也伸进我的股缝中——我察觉后,故意用力向前一顶。
“呜啊!”姚冬一个痉挛,我连忙握住他根部阻止他先泄。
“别想抢跑道哦……”暧昧地形容着,我用跟chōu_chā一样的频率抚摩他的小弟弟,并用舌头去勾姚冬的嘴角内部。
分不清热吻间唾液无意地来回交流了几次,更分不清我的下身有没有被姚冬热情的后庭与他的身体熔炼为一体……
传达到全身的顶尖快感一bō_bō地袭击着我的下方,而姚冬的喘吟已近哀吼……
缓慢、快速……或前、或后……停顿、急剧……
我们都忘记了危险和羞涩……只愿意彻底把彼此变为彼此的所有……
我像要抛开一切,颓废地刺入他也许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深处,同时终于放开了姚冬肿胀得快爆了的物体……
房间里响起两声漫长、壮烈的雄性怒吼和哀叫……
第三种液状在男人身体间瞬间出现——弥漫在房间里的粘腻腥味,彻底淹没了躲藏在任何角落里的最后理智。
晨间新闻播报着新一波冷空气来临,望大家注意防寒保暖随后是“不收礼啊不收礼”。
正近年底的地狱工作季,我还是努力通电话跟三个部门打了四个申请欠了五个人情才请到一整天假,忙前忙后照顾着像被潮水抛弃的死鱼一样缩在床上哀怨连连的姚冬。
发烧了,臭小子又碍于面子不肯上医院,到24小时的药店帮他买了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凌晨拖他起来帮他又洗又擦又是暖棉睡衣又是羊毛袜子就怕他再受点风寒病得更重,他倒好,这不——
“我要告你……”姚冬叼着体温计威胁——no,是提出公民的权利。
“告我什么?”我坐到床边,把热粥从小锅里盛到碗中,然后撒上台湾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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