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父母,他们也吓坏了,刚开始要打仗就派了人过来接我回去,说是我母亲吓病了……”她哭的抽抽噎噎,情绪压抑太久,见到顾茗放松下来,就有些不顾形象了。
顾茗:“别担心,我等回见到阿瞿,就让他派人发电报给伯父伯母,告诉他们你平安无事,好不好?”
管美筠:“阿茗你真好。”
“你这么好,你能告诉我门口那四个守门的是怎么回事吗?”
提起这事,管美筠就露出了几分窘迫:“还不是那个姓唐的多管闲事,我好好的哪用着得他来保护?”
顾茗瞬间就联想到了什么,神色严肃起来:”他打什么歪主意呢?是不是对你有非份之想了?如果他敢强迫你,我让阿瞿好好收拾他,胆子也太大了,敢把主意打到我朋友身上来。”
“阿茗你别冲动啊。”管美筠急了:“他也算是好心,才打进城就派人来找我……”
顾茗愈加气愤:“才进城就派人过来,可见是蓄谋已久,那就更不能姑息了。我今天回去就让阿瞿撤了他的职,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你别啊!”管美筠抓狂:“他人其实很好的,没你说的那么坏,也不算是蓄谋已久,上次你结婚我回去当伴娘,还与他见了好多次,他还向我求过婚,说想上我家去提亲,是我拒绝了。”
顾茗瞠目结舌:“居然还有这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
管美筠红着脸说:“告诉你干嘛?”
方静舒忍笑半天,终于捧腹大笑起来:“美筠你傻啊?少夫人一直在逗你呢。”平日也算历练出来了,怎么一碰上自己的事情就傻了呢?
顾茗笑意盈盈道:“方老板,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如果不说破,我还能诈出来更多的事儿,谁知道这丫头连被人求婚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准备等嫁出去了才给我迎头一击?”
管美筠在她肩膀上狠狠拍了一记:“臭阿茗,有你这么戏弄我的吗?”
顾茗大笑:“不然你肯给我说实话吗?”
管美筠:“……”
“你也没对我说实话啊,我听着你叫少帅的名字叫的这么亲热,婚后生活不错?”
顾茗跟着红十字会各种救济难民,饥一顿饱一餐,而且近来一直在外面曝晒,瘦了不少,不过气色却不错,提起冯瞿更是前所未有的亲昵,与从前的口气更是有了天壤之别。
“算是……还不错,嫁的男人有房有车还有地,长的模样也不差,我也应该知足了。”
方静舒与她也熟悉了,当下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冯少帅要是听到你这么形容他,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
管美筠早就在结婚的时候感受过无数遍冯瞿的无微不至了,连身边的人都撒出去贴身保护,事事照顾着顾茗的心情,那时候她还担心她在婚礼上收到章启越送的礼物而顾念旧情,走不出过去的恋情,婚后冷落了冯瞿,夫妻不谐,分别的时候还替冯瞿说了不少好话,劝她珍惜眼前人。
”少帅应该很高兴。”管美筠被她闹腾一回,总算是正常了,也有心情打趣她了:“能得她一句不错可不容易。”她是打心底里为顾茗高兴:“我跑到前线来,
她这里既然安好,顾茗心里记挂着冯瞿,不等两人再叙,盛俨便开车来接人:“少帅听说少夫人已经到了沪上,特别高兴,已经准备了干净的房间让少夫人回去休息。”
管美筠与方静舒将人送到门口,被她推了回去:“外面挺乱的,别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去看小破球,结果有位大哥在电影院里打呼,呼噜声从头响到尾……不知道他边上的女伴心中怎么想……
这章磨了半天,感觉顺了。
晚上回来有时间再写。
☆、大结局(上)
卢维弘兵败之后,欲收拾残部逃窜, 但手底下军队或亡或降, 或叛或逃, 所剩无多。
卢氏父子匆忙之间偕手下欲乘船逃往倭国,结果在半路遇到了伏击。
冯瞿赶到之时, 卢氏父子已经毙命,而他们的随行人员之中还有活着的人,内中一人被冯瞿提审之时,曾说过:“大帅与少帅带着我等快到码头之时,被一帮黑衣人伏击,激斗之时其中一人的帽子掉了, 我恍惚觉得那人是章家的小儿子。”
冯瞿:“章家的小儿子?”
那人显然是卢维弘的心腹, 对章家之事门清, 为了活命恨不得把卢氏父子所有的**都抖搂干净:“对!应该就是章家的小儿子!大帅与少帅包庇怂恿青帮抢了章家的码头, 跟谢余做军*火毒*品生意,这些年没少发财。”那人一脸惊恐:“肯定是章家的小儿子回来报仇了!”
冯瞿:“章家的儿子也太无法无天了, 竟敢当街杀人。不过空口白牙做不得数,难道人证只有你一个?”
那人一连报了好几个同僚的名字,冯瞿问身后的唐平:“可记下了。”
唐平恭敬恭敬道:“少帅,都记下了!”
审讯室里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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