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了,天大的仇恨也大不过人死灯灭,王爷死后,我会亲自扶棺回北地,让小宝接替王爷的位子。如此,王爷也不怕后继无人了,我和小宝会替王爷打理好北地,尽量活的自在快活的。”
苏辄半天没说出话来,反握住阮清的那只手却越发用力,几乎要将手骨捏碎。
阮清吃痛的皱眉,欲抽手起身,“看王爷这副精气神儿,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性命之忧,民妇便不打扰王爷养伤了。”
“阿阮……”苏辄急忙要坐起身,起到一半便是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重新跌了回去。
阮清面色微沉,却也顿住不动了,瞪着眼儿恶声道:“王爷还知道痛?脑子却是被狗吃了不成,偏要往剑上撞!你以为在身上穿个血窟窿我就会心软心疼?那你干脆自刎谢罪不是更显出你有诚意!”
“我……”
“闭嘴!”阮清一把甩开苏辄的手,气红了眼睛道:“你想死我不拦着,只管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可你……若是这一剑再偏一点,你有想过后果吗?难道你真要我和小宝做一对货真价实的孤儿寡母不成!苏辄,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私霸道!”
“你……你别生气啊,都是我不好,我……我也是心急的没办法……”苏辄真是慌了,本想演一出苦肉计,彻底挽回娇妻的心,哪知弄巧成拙,彻底把人给惹恼了。眼瞅着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似得,不要钱的往下掉,苏辄疼的心都揪到一处了,哪里还顾得上装虚弱,当下矫健的坐起来,将人抱住,“我真没事,不过是点皮肉伤而已,你别害怕……真的!”似乎是怕阮清不信,又指着衣服上的血解释大:“这血都是鸡血,不是我的,我怎么会真的不要命的往剑上撞。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鸡血?”阮清一下子止住了泪,半抬起湿漉的大眼问。
苏辄连连点头。
“可……刚才大夫说你……郁结于心,身体早损……”
“那大夫也是假的,是白青岩那老匹夫随便找来的,像我这般年轻力壮,身经百战的人怎么会那么脆弱,还不是怕你不肯原谅我,故意找人来这么说,想博你点同情嘛……”
“真的?”
“真真的!”
“好吧,那我便信了你。”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苏辄小心翼翼的问,眼角眉梢俱是控制不住的欣喜和期待。
阮清上下划拉了王爷半裸的劲瘦腰身一眼,数年不见,不得不说王爷的身材保持的甚好,比前几年还要壮实了一些,怎么晒都晒不黑的肌肤下肌肉纠结,线条分明,只是看着都透着一股子迫人的力道。阮清数了数,刚好八块腹肌,便是捡着好下手的位置,毫不犹豫的一拳打了下去。
“去死吧!”
这一拳正打在了脐下三寸最柔软的地方,王爷的脸顿时拧成了一团,宽大的上半身一下子弯起,砸在了来不及起身躲避的小妇身上,小妇双脚不稳,被压的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气急败坏的用力推搡着肩上沉重的一团,“你起来!压到我了!”
苏辄痛嘶着气,牢牢的抱着不松手,“真的疼……且让我缓缓……”
阮清哼了一声,却也不再挣扎。
虽然这一拳如同挠痒一般,并未对王爷强健的体魄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肩上的伤却是实实在在的。苏辄本意确实是想着弄一点皮肉伤来装装样子,可霍骁却是十足十的恨王爷到家,王爷自动送上门来岂有不接招之理?当是抓住机会狠狠的捅了下去。
苏辄担心阮清生恼,才故意说成是皮肉伤,最后败露还是得了一顿臭骂,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了几日。
苏辄却觉得养伤也养的自得,至少前几日还一直冷眼以对的娇妻最近脸上有了些许笑容,愿意坐下来跟他说说话逗逗嘴了,如果没有一个人小鬼大的逆子每晚入夜时分便来跟自己抢娘亲的□□权的话,那就真是没什么遗憾了。
分别了四年方得以重逢,憋闷了一千多个日夜几乎快要皈依佛门的王爷,最想做的事就是堕入俗尘,抱着软绵绵的娇妻痛快淋漓的亲亲摸摸,然后干点夫妻间该干的事,将那些年错失的尽数补回来。
因肩上有伤,最初几日王爷还能勉强维持安分,随着伤口愈合,便是心痒难耐,见天儿的缠着娇妻摸个小手,偷个香,可每每到了渐入佳境之时,逆子总是会准时登场,打断好事。王爷如何能不窝火?只恨不得再将逆子塞回他娘的肚子里。
真是白瞎了这些日子为拉拢讨好逆子,白花出去的银钱和精力,竟是养了一只小白眼狼。
是以,在干巴巴的熬度了数日后,趁着娇妻去厨房看药膳,苏辄将赖在屋子里不肯挪地儿的逆子叫到跟前,父子二人促膝长谈。
第 235 章
“父王见你每晚都要吵着你娘亲□□,这样可不好,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独立,不能总跟个孩子似得粘着你娘亲一起睡,说出去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小宝卖力的抽着父王送的陀螺,一边分神气喘吁吁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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