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说什么?”白宛和一边继续拍门,一边吃东西。
“呵呵,我说仙子真惨。”白无常一脸苦逼,跟着白宛和久了,连他现在说起慌来也脸不红气不喘了。他大爷的,也不想想他白无常当年是个多么纯情的好少年,把白宛和当做知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今天尼玛就受了大罪啊。
敲门也敲了小半个时辰,敲的白宛和手抽筋,没把阎君敲出来,倒敲来了三个拖油瓶,讨债鬼。
安安听说白宛和在森罗殿大门口耍无赖,率领她的两名童子军,白紫和白参两人前来助威呐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来捣乱,顺便看点笑话的。
“姐姐,你怎么睡在地上,放心着凉。哎呀,不对呀,你不仅睡在地上,还睡在门外,该不会……终于被阎君休弃了?哎呀,也不对啊,姐姐跟阎君名不正言不顺,既没下聘,也没完婚,怎么能算是休弃,最多也就是腻味了。”安安转向两个小跟班,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是……不知道。”两个小娃好歹是白宛和命名的,不敢公然忤逆,又不敢招惹大姐头安安,只得躲在柱子后,连个头皮都不敢冒出来,小心翼翼答着话。
“哼,你们两个胆小鬼,一会儿再收拾你们。”安安蹲在白宛和边上,抢了白无常剥给白宛和的柚子,自己吃的快活,嘴上也不饶人,“阎君不喜欢姐姐,姐姐何必自甘堕落,死乞白赖呢,大不了咱们一走了之,把那个位置让给那什么什么瑶台仙子的算了。”
白宛和拍在门上的手一顿,继而一转,落在了虎皮上,留下一个掌印直穿虎皮打到了大理石地地板上。看她这副表情,安安暗自高兴,哈哈,终于说到了你的痛脚了吧。
一个生气,一个得意,还有一个呢,白无常叹气。他苦苦哀求:安安小姑奶奶啊,求你就少说两句吧。
“瑶台仙子算个毛线,她会生孩子吗?还有你,少年不识愁滋味,空悲切,老大徒伤悲啊。男欢女爱的东西能是你个小鬼头懂的嘛,玩的就是刺激,就是你情你姑奶奶愿,我特么的乐意睡地板,这儿舒服。没听说老玄手受伤吗,作为老婆,还不得日夜在门外守护?”
白宛和的确气到了,瑶台仙子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瑶台仙子到底是天君赐婚,非同儿戏,不是说拜拜就可以拜拜的,真特么的梗的人肾疼。“他大爷的,瑶台仙子要是敢进门,我叫她做小,给我当倒水丫环,天天伺候我洗脚,特么的麻辣鸡丝。”
“仙子……”
“有屁快放,没看见老娘心情不好吗?”
“瑶台仙子会生孩子的,而且,而且你那一句诗背错了,原句是……”
白无常还没开始背诵呢,就被白宛和敲了一个毛栗,“你脑残啊,谁要你提醒了?你个笨胚,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气死我了。还有你,你,说你呢。”白宛和转头就揪住安安的耳朵,“小鬼,你鬼胆不想要了是不是,那你早说啊,我正好饿的很呢。”
“师父……”安安永远都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会卖乖。
“晚了。”白宛和定住安安,跟柱子后头的两个小萝卜头招手,“来来,你俩过来,把她抬回去念书,不把佛经抄够两万遍……”这次惹的阎君几天不见我,两万是不是太少了不够啊,罚我抄五万遍?嗯嗯,很有可能。“咳咳,安安以下犯上,罚抄写佛经三万遍。你俩明知她错了还不加劝阻,一人一万遍,不得有误,不然大刑伺候。”
嘿嘿,五万遍刚好够,这样一来,我就不怕阎君罚我啦,哈哈,我特么的果然是个天才。
“呜呜,我不服,姐姐,你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这么狠心?”被两萝卜头扛起的安安假哭发问。
那还用问,当然是阎君手段高明,你姐姐玩不过他,常常被罚抄写佛经。俗语有言,师徒同在一条船,必要同舟共济嘛。我这也是遵从古人地训导,又不是有意为难你。“咳咳?我也是为你好。你今年才一岁多,身子如同五六岁孩童,到底是身上的阴鬼气作祟,每日多抄写点佛经与你有益。”
说完又怕安安不信,再补上一句,说道:“等你身上气息稳定的时候,我才方便带你去新岚大陆的青州逍遥派,见见你的外公外婆。本来答应你们每年中秋见一面的,你也知道,中间曲折离奇,世事多变,你想要尽快一家人团聚,可不得下点功夫了么?”
“哦。”安安虽还有疑惑,想起家人来还是期待更多一些的。于是乎,自愿被两孩子抬走了。
“为什么狠心?还能为什么,喂草呗。”白宛和满饮了一杯酒,对着三个小屁孩消失的方向摆摆手,“抱歉啊,姑娘我爱好男,你要是下次变个美男再来,说不定我还会对你温柔点……”
话才落,大殿的大门突然从里被强劲的掌风打开,将两位白姓人氏吹风,分别扒在一左一右两个门柱上。白宛和惊魂未定之时,掌风再起,一收,白宛和便尖叫着被收了进去,顺带连大门也给重重地关上。那些白宛和带过来的行礼吃食,被吹起又原原本本落在原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好在白无常机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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