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女嫱双眼泛蓝,荡起一丝杀意。这时一个蓝发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似乎在嘲笑的说:“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很聪明,不过人家也不蠢。”
那蓝发少年拔起女嫱插在地上的冰刀,冰刀转瞬变为水流回了他的体内。
那少年就是共工,他的手抚摸上了女嫱气得抽搐的脸,柔声说:“别生气了,这世上只有我才会可怜你,你生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共工说完,嘴唇送了上去,轻轻点在女嫱的唇上,感觉到女嫱没有任何迎合他的意思,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了送,女嫱被这突如起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她知道共工在提醒自己,必须‘配合’他的亲吻。
想起刚刚祝融和赤松子牵手的一幕,想起那少年宁愿背弃所有人把树妖送来这个世界,想起这世上可能已经真的不会有人再对自己好。一股落寞袭上了女嫱的心头。她张开了唇,共工的舌头送了进来,一股沁甜的味道席卷了女嫱的口腔,但是她知道,那并不是她想要的,只是眼下,不得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一种反派,叫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只想要
共工说完,嘴唇送了上去,轻轻点在女嫱的唇上,感觉到女嫱没有任何迎合他的意思,他紧紧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了送,女嫱被这突如起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她知道共工在提醒自己,必须‘配合’他的亲吻。
想起刚刚祝融和赤松子牵手的一幕,想起那少年宁愿背弃所有人把树妖送来这个世界,想起这世上可能已经真的不会有人再对自己好。一股落寞袭上了女嫱的心头。她张开了唇,共工的舌头送了进来,一股沁甜的味道席卷了女嫱的口腔,但是她知道,那并不是她想要的,只是眼下,不得不要。
来到湫的病房,看到湫已经醒了的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祝融看了一眼赤松子,走了过去,病房里已经坐满了几个平时玩得要好的同学,椿的神色十分的紧张,因为医生说,湫现在的听力已经丧失了一半,过后需要一系列跟进的复建治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椿对湫的感情里多了一丝愧疚,但是就是这种愧疚让椿重新审视了湫这个在他生命力‘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就连在场的鲲也感受到,椿看湫的眼神不在一样了。
下午的时候,湫叫同学们都回去了,自己现在很好不需要照顾,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这一切事情真相的时候,祝融和赤松子对那个让自己怎么也猜不透的黄帝,有了一番重新的审视。
两个人没有走,留了下来。
湫看着祝融有些不解,然而看着他们紧紧牵着的手的时候,忽然微微笑了。脸上早已没了原来的戏谑,而是说了一句:“真羡慕你们。”
祝融坐到了湫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现在的湫。
湫穿着病号服,一边耳朵缠绕着绷带,脸上已经慢慢恢复了血色,正对着他们微笑。
“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呵呵,我就是湫啊”
“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椿吗?”当祝融问完这句话,湫微笑着的眼神看向了别处。
“她真的这么好?值得你这样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我知道,你根本回不去!”祝融有些激动的说。然而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赤松子也震惊的看了祝融一眼。
湫的拳头攥紧了,祝融继续说:“黄帝一开始把你送到这个世界,就没有想再收回你。”
湫是黄帝对那个树妖所有的爱和回忆,当黄帝下定决心把他对树妖所有的感情都舍弃的时候,湫在他的意念里孕育而生了。只要椿能在另一个世界活下来,干干净净纯纯粹粹的活下来。这就是湫的使命,然而既然黄帝要决心忘记椿,那么,湫不能回到黄帝的世界,早就是一开始注定了的。
“一定有什么办法,你可以和椿一起留下来。”祝融激动的说着。他知道,湫不能回去,但是也势必不能留下来。因为那朵黄帝送给椿的海棠,只有一朵。
“没有。”沉默许久的湫缓缓的说着。
“一定有的,女嫱和共工要来抢椿的海棠,他们两个就是想留下来,然而一朵海棠怎么够他们分呢?他们一定有办法,他们一定有办法。”祝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而湫下一个问题让他们哑然了:“你们呢?你们就没想过要留下来吗?那个世界……太可怕了。”
祝融有些不知所措,是啊,知道女嫱今天告诉他们原来他们是有留下来的这个机会的,要逃避,他们不是没想过,就在祝融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赤松子说:“每个人,每个神都有自己背负的使命。我们能逃避一时,逃避不了一辈子。我和重黎,始终是要回去的。能在这个世界相遇,相爱,已经什么都够了。”
湫笑了,说:“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就是守护椿,只要看着她开心每一天,我就会很满足。可能你们有一个观念错了,你们觉得椿爱的人并不是我,可是,我也是黄帝的一部分,我是他对椿所有的感情,所以,我知道爱她有多苦。”
湫又看了看祝融和赤松子紧握的双手,说:“我不希望椿想起曾经有这么一个我,我不希望她痛苦。我不想为自己和黄帝辩解什么,可能你们不知道我们之间在那样一个世界相爱有多难。祝融,你可以任性的在大婚之夜抛下你根本不爱的妻,但是黄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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