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看上去很温婉的女子竟然也灵活地躲开了大部分攻击,不仅如此,在上蹿下跳地闪避过程里还不忘出言挑衅。
“云雀恭弥,你有本事泡妹子,你有本事负责啊!”
“干脆你朝我肚子抽,来啊来啊,大不了一尸两命!”
“我去,别打脸啊!我就知道你嫉妒我的帅颜!”
……
直到最后那位小姐被打成了猪头脸,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朝他抱怨,他才明白眼前的女子竟然就是回家度假的斋藤七,至于为什么扮成女人,只是为了整(作)蛊(死)。
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天,他还以为这么多年了委员长终于有女孩子喜欢了呢,没想到还是幼驯染的恶作剧!唉呀,好像暴露了委员长女人缘很低的事实……
总之,也就是那一天起,他开始真正认识到斋藤七究竟是有多么的无节操,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穿着一身女装四处招摇,绝不是一般人办得到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每当他以为自己对斋藤七的下限有了全新的认识时,后者都会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的本质。
“我知道了,那斋藤先生就麻烦你们了,所有医疗费用记到我的账上。”说着,心累地挂了电话。
沙发上悠闲坐着的云雀瞥见自己副委员长一脸苦逼,随口问道:“哲,怎么回事?”
草壁哲矢维持着的一脸肾透支的表情,恍惚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斋藤先生在医院生孩子而已。”
卧槽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反应过来的草壁惊恐地吃下了自己的拳头,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向云雀。
只见,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自家一向淡漠的委员长,五官罕见的扭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过零点了,我错了qaq
☆、妙姐鸡蛋烧 碧洋琪毒料理
斋藤七感觉自己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向前,浑浑噩噩地走了很远的路,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既不会思考也不会反抗。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条墨色的大河,潺潺的水流声才逐渐唤回了他的神思,他转头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他从没见过的陌生环境。
河岸边是大片盛放的彼岸花,一簇簇紧挨着红得妖冶而肆意。花与河水的交界处摆放着一搜木船,撑船的老翁静坐在船上,闭着眼宛若假寐。向下望去,黑色的河水缓缓流动,水流激荡发出低沉的撞击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涛声里似乎夹杂了亡灵凄怨的哭号。斋藤七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果然下一秒,撑船的老者便睁开了浑浊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开口道:“你已经领便当了。”
话说现在三途川的人说话都已经这么二次元了吗?
“……谢谢,我猜到了。”斋藤七干巴巴地回答着,一脸麻木,心里的小人却蹲在角落里抽抽搭搭地哭泣,他想,他一定是真选组成立以来所有殉职的人里最丢脸的一个,居然死在妇!产!科!
饶是他脸皮再厚下限再低,也觉得这种死法实在是耻度爆表,令他光辉灿烂的人生在最后的终点前拐了个弯,直直的撞上了一堵名为变态的墙,从此声名尽毁,正直高大的形象荡然无存——如果他曾经有过的话。
还说几十年等自己老死以后要来三途川嘲笑一下死得随便的阿纲呢,没想到自己也没能比他多活几天,而且死得还这么羞耻,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斋藤七叹了口气,其实他对自己没能抢救过来的事实接受度还是蛮高的,毕竟早在他刺自己那一刀时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见到真选组的大家,白白地把局长分给自己的宠爱拱手让给了总悟那个奸妃和副长那个狐媚子。
不,这样想想的话其实超级不甘心的啊!局长的宠爱应该是他的才对,奸妃和狐狸精都去死去死!斋藤七咬牙切齿,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活过去与他们披甲再战。
一旁的老人抬了抬眼皮,瞥了眼斋藤七身后的熊熊火焰背景,慢悠悠地说道:“其实要活过来也很简单。”
“诶?”能活过来?怎么会有这种好事,难道自己在三途川有亲戚吗?
“不是领了便当吗?再吞进去就好了。”说完,老人从身后真的拿出一盒粉色的便当盒,交给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斋藤七。
“……原来你说的便当是真的便当啊。”斋藤七接过来,盒子轻飘飘的没装什么重物,却在传递的时候发出咔擦一声脆响,兴许是盒子里的东西由于惯性撞击边缘造成的。至于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响声,斋藤七没有多想,只是一想到吞完便当以后自己又能再战几十年,心里就立马变得美滋滋的,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盖子。
霎时间,一股刺鼻的焦臭扑面而来,斋藤七盯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黑色不明物,表情扭曲五官挤成了一团。
这不是阿妙小姐的死亡鸡蛋烧吗……呕。
斋藤七忍住胃里的翻涌,默默把视线从盒子里那团焦黑的物体上移开,这种东西简直多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他合上盖子弱弱地问:“能……能换一盒吗?”
斋藤七原本是不抱希望的,毕竟按照电视剧的设定,这种事一般都是说一不二的,但想到听到他的话后,老人竟然真的又从身后掏出一个紫色的盒子,说道:“还有这个。不过除此之外就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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