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从没见过这个黑发小巧的男人,只道是在生活压力下撑不住了新下海的。他脑子里一转悠,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风度翩翩地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让对方先过。
恰巧利威尔也不是个会客气的人,他极其高贵冷艳微点了一下头接着又呼哧呼哧往上爬。
埃尔温笑着摸了摸鼻子,转身下了楼。
到了六楼后,利威尔提脚踹开了那道老旧的木门。霎时一阵热气携裹了大量被阳光烤死的螨虫尸体冲面上扑来,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随后,利威尔瞥了眼屋子里的“好风景”,脸色大变,他鼓足勇气把行李搬了进去放在相对较干净的门后。利威尔首先拿起手机,对着住室全景来了个特写,也不忘打开没有窗帘遮挡的,糊了厚厚一层灰屑蛛网的窗户,朝下面的街道咔嚓一下。他直接把图放上微博,附上“新居”的简要说明。
在屋子里每踩一下几乎都可以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利威尔觉得自己的半只脚都快没在灰尘中了。他进到卧室里,那儿扔了块破木板,木板上是一床脏兮兮的棉絮,棉絮上还带着女人月经的血迹。他蹙起眉,退到卫生间旁,意图打开门大呕一场。可惜天不遂人愿,卫生间也脏的可以——垃圾桶里那些沾染了似曾相识的月经的纸团们相互依偎着。蹲式马桶里浸泡着不知是哪年哪月被消化舍弃的人类粪便。粪便被水泡的松散,水被粪便染成浓黄……
利威尔的吐意被刺激了回去。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形成蔫韭菜一样的枯黄。
当务之急,就是大!扫!!除!!!
第2章 这是第二章
当天,经过了利威尔四个小时不食不休的扫除。他的新居终于焕然一新,有了点“利威尔家”光可鉴人的样子了。直到下午5:00,搬家公司的人把利威尔的家具们搬腾过来并重新组装好离开,他的神经才慢慢松懈下来。
——尽管那道没有遮挡物的窗令他有种会被窥视的细微恐惧感,不过就目前他大量消耗的体力而言,身体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来供给细胞继续活跃——那最后苟延残喘的百分之一的体力早已被利威尔用于清洁自身。没有办法,只得把买窗帘一事硬塞于明日的安排之中。
利威尔看着自己柔软洁白的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毛巾粗暴地搓着滴水的头发,认真的考虑着要不忽略掉潮湿的头发干脆朝床上一躺算了。犹豫了会儿,正当他扯掉毛巾,盖好被子,戴上海绵宝宝的眼罩准备进入梦乡时,头顶传来啄木鸟啄木的声音。
利威尔翻了个身,把头埋到枕头底下,打算快些进入睡眠状态以无视这个声音。然而,声音的制造者实在是不屈不挠,一直坚持不懈地产生着这个声音,并逐渐把啄木鸟啄木发展成了太鼓达人。
利威尔火大地掀开眼罩坐起来,一双快合在一起的眼睛死死盯着发出声音的天花板闷声不出气。过了会儿,楼上的人没有再敲了,于是利威尔舒展了表情,把再次戴好眼罩倒回床上。
片刻,睡意袭来……可是利威尔的耳边又传来了啄木声——不是天花板,而是木门。而且不同于楼上敲击的嗡响,这个声音带了些肆意的尖锐,令利威尔十分不悦。
他呻·吟一声,重重槌了两下床。随即喘着粗气踹开被子,从床上挣扎起来去开门。
利威尔扯开本就不怎么结实的门,看清了来人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操·你·妈·的韩吉!”
门外站了个风尘仆仆的棕红发色女人,手里举着id,带着一脸疲惫、有机的笑——之前她直接使用id敲门。
韩吉边向利威尔谄媚地笑着,边挣扎着往屋子里挤。
“啊啊,亲爱的利威尔,终于看到你了!我们快进房吧。”妈·的,搬家也不说声!
利威尔盯着她那双沾满泥的十二厘米的蛇皮纹鱼嘴高跟鞋,不答话。就杵在门口堵着。
韩吉顺着他的眼神一路从自己的胸看到了脚,立马发现了问题所在,“哦哦!我马上解决!”
只见她随意地一脚一只把高跟鞋踹开,根本不介意自己丝袜被鞋上的金属物勾破了丝,露出一截嫩白的足踝。
利威尔挑眉不语,仍旧状似慵懒地靠在门上。
韩吉见状,表示理解不能。
“上次说好的价钱。”利威尔提示。
“什么价钱”
“……”妈·的。和老子装傻,老子上次借你旅游用的3000块不打算还了吗?
韩吉紧紧盯住利威尔的鼻梁思考,紧接着以一种豁然开朗的表情微笑着掏出钱包,从中数了10张毛爷爷递过去,“目前就这些,我还得留一百块打车回家呢。”别的等发了工资还你。
利威尔接过钱,似乎在内心天人交战了几个回合,最终还是给韩吉让了条道。等韩吉进去了他跟着关上门。
因为这期封面稿子不过关的事情,韩吉去利威尔原来的住处找他没找到,又打了n多通电话——可是不巧的是利威尔把她设为拒接来电。至于□□、微信什么的,她很早以前就躺在利威尔的黑名单里不得翻身了。
编辑和写手、画手永远处于一种天敌的微妙共存关系。不管脱离了这层属性的两人拥有多么禁忌、亲密、丧心病狂的关系,一旦套上了这个属性,就会演变成狼和羊——自然不会是喜羊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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