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昨日与之说有人对他图谋不轨,更是心惊,只怕是贼人趁夜故意丢在这处,向他挑衅。他将那一大包令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搬进屋里。那木马巨大,磕到了门砰地一声响,段与之就醒了。
“之之你看,”熊忠将那一包物事举给他看,肃然说,“恐怕歹人已盯上你了。这几日你断然不可独自出门,要时刻与我在一起。直到我把那歹人找出来!”
段与之揉揉眼角,眯眼看看那些麻绳春药香膏之类,就幸福地笑了,心说哪里是歹人送回来的。他侧过身一手支着脑袋,懒洋洋道:“怕什么,我看是好心邻居恰巧看见了,替你送回来。”
他嫌热,将被子推了推,衣衫不整地侧躺着,毫不在意地露出胸口那白玉似的皮肤,甚至露出一个小红点来。熊忠看他看得入神,咕嘟咽了口口水。
“看什么,”段与之笑着轻轻抽他一巴掌,“还不给我打水来。”
那一巴掌真是又香又软,熊忠被打的俊脸微红,心情大好,立刻替他打了水来,服侍他洗漱。趁着他洗漱,熊忠那手就不老实起来,探入他衣服里乱摸,捏着他那两个小肉点轻轻拈弄,愣是把那个在洗脸的人捏出一声呻吟,手一软险些将铜盆打翻。段与之撩了点水丢在他脸上,熊忠舔着脸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
“你都和我睡一张床了,你不是我媳妇儿,谁是我媳妇儿?”
将那搁着铜盆的凳子往旁边一推,夺过段与之手里的巾子随手往水里一丢,搂着他就亲嘴。
段与之轻轻抓住他手腕:“你的内伤怎么样了?” 边说边偷偷摸他脉跳。
熊忠:“昨夜运了一晚上的气,缓过来了。证明给你看?”
这家伙生命力旺盛,脉跳强得很。段与之这才放心,二人滚到床上亲亲摸摸,那单薄xiè_yī本就靠一根腰带维系,这下全散了。熊忠鼓胀饱满的胸膛露了出来,那一道触目惊心的陈年旧疤从右肩一直劈到左胸下头,白花花的特别显眼。段与之着迷地抚摸这道疤,摸着摸着就摸到块块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段与之朝熊忠腿间摸去,那巨屌竟已经硬起来了,火热硬挺。段与之笑道:“大熊真精神。小熊呢?”说着就往他股缝掏过去,摸他穴口。
“嗳——”熊忠把他的手抓回来,放在自己大屌上,“别乱摸。”
段与之握住他那大屌,用绵软的掌心抚弄了两下,探到更下面,捏到了那柔软的卵袋。那手在他的巨屌和卵袋上游走,时而握住那粗茎上下揉弄,时而抚慰那两颗柔软的卵蛋。不一会儿熊忠就无暇说话了。
“啊……”熊忠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不由将一条腿架起,将私处全数暴露给他。他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段与之握住那巨根,以拇指指尖轻揉伞盖:“小熊哥哥,这样舒服吗?”他在他耳边悄声问。
“舒服……”那巨根还未经人事,异常敏感,手指稍一碰伞盖,那麻痒难耐的感觉直窜遍全身。段与之感到熊忠呼吸都紧张了,故意在那伞盖边缘揉弄片刻,借着流出来的yín_shuǐ将整个伞盖揉得湿滑油亮。
“啊……”熊忠挺动他劲瘦的腰,将那大屌往段与之手里送。
“还有更舒服的,小熊哥哥要不要?”他循循善诱地软声问,那细声软语好似甘美的毒药。熊忠紧闭着眼,那话兜兜转转飘入他耳朵,他一心想着舒服,哪还管得了那是糖还是毒,便微一点头。段与之向往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在他微蹙的眉间轻吻了一下,便起了身。
身下失了快感,熊忠失望地睁开眼来。只见段与之附身从那袋子伤风败俗的物事中挑出两样来,一只漆木盒,盖子上刻着“春宵”二字,一根玉势,少说也跟熊忠自己的差不多粗,雕刻得惟妙惟肖,连青筋都刻上了。
熊忠紧张地问:“之之……你,你不会是想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段与之抬眼,那细长凤目满含笑意,含情带水,“只有我知道。”
熊忠那面色就不好了:“这……!”
“嗳,”段与之倾身,将食指轻轻点在熊忠嘴唇上,“我只想让你舒服。”
那目光令人着实难以拒绝。熊忠傻愣愣看着他,最终妥协了:“……最后一次。”
屋顶上。龙三一身白衣,盘坐着一动不动。身下屋中不时传来淫声浪语,他充耳不闻,脸上罩着一张白面具,无人知道他的喜怒。
段与之哄着熊忠躺平了,将他双腿打开。熊忠有些不自在地叉开了腿,他还硬着,那巨炮狰狞粗大,时不时一跳一跳的搏动。
段与之将木盒打开,那里头装着一汪通透洁白的脂膏,盒盖一开就溢出一股幽香。
“这是什么劳什子?”熊忠问。
“润滑用的。”段与之将那葱白的手指在那脂膏表面画了个圈圈,沾了些许,以指尖轻轻描摹熊忠刚毅的唇形,那脂膏在他厚实的唇上留下一抹润泽的色泽。而后探入他口中,指尖戏弄地挑逗他的舌头。熊忠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段与之,将他的细嫩手指含住一口含住。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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