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不是专职做这个,放轻松,英国那边还流行赌博呢。”
“聚会娱乐项目,别太当真。”
池越好说歹说,打消莫寒的顾虑,闲聊之余,已到达目的地。
市中心繁华一条街,各大娱乐场所争奇斗艳,百花齐放。这里白天静默,到了晚上,便是有钱人的天下。
不论驾车来这里玩球也好,唱歌消遣也好,唯一的目的就是忘记,忘记白天所有烦恼,让之随烟花美酒烟消云散。
这里常年徘徊着肉食工作者,美艳的,清冷的,每配对成的有缘人,绝对能享受极致服务,永远忘不了这心灵悸动的感觉。
这是夜城的魅力,也是一些心无归宿、徘徊在城市边缘迷茫的忘忧城。
还没到晚上,池越领着莫寒去到台球厅客户休息区坐下。
一人一鬼刚坐下,厅里的服务人员就迎了上来:“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池越道:“这是休息区,你可以要点喝的和小吃。”
莫寒领意:“有白开水吗?”
“有的。”
“来一杯就好。”
“好的,请稍等。”
池越有些困惑:“你中午没吃饭,不饿?”
莫寒大大咧咧,没个正经:“巧了,今天刚好不想吃。”
池越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现在下午一点,离开门时间还有五个小时。
“什么时候开始?”莫寒问。
“还有五个小时。”
服务员端上了水,莫寒礼貌回句谢谢,端到口中喝了一口解渴的水听到这话差点全喷出来。
还有五个小时!他妈的五个小时他下午放学都有半个小时了,池越安得什么心,非要让他逃课。
池越嘿嘿一笑:“别紧张,就是上课无聊,出来活动活动。”
你他妈的活动活动,我却要过几十天就要高考了啊。
“阿轩,如果你是个纸片人,我一定把你烧了,老魏都没你这么作死。”
这位被提名的老魏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魏忠贤,就是因为作,才会死的惨。
自缢上吊,眼凸口凸。
莫寒不想和他说话,放下杯子,起身往外走。要等这么长时间,干坐着有什么意思,还是找点东西吃,填填寂寞。
*
时间过得挺快,莫寒从台球厅出来坐在一家甜品店待了一下午,眼睁睁地看着太阳西斜的。
街边的娱乐会所,陆陆续续亮起了灯,在黄昏时刻,象征着即将开始的疯狂。
池越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带着他重回台球厅。
莫寒按照池越教他的方法,通过了开门的问话,进入了隐藏在台球厅里的另一个天地。
别看进来的门挺小的,这里面的世界装修的倒是有模有样,无论是赌桌台的安置和摆放,还是服务柜台的摆设,都很有一种澳门赌场的感觉。
尤其是两边墙上还挂有旧时扮相的赌神,更有一种追溯历史长河的神秘。
因为仅供娱乐,这里的赌台只有十来桌,不同的赌台有不同的游戏内容,□□,□□,大小,摇银机。
每位赌台前站着一两位着装一致的工作人员,行里称“荷官”。
莫寒算是来的比较早了,可赌厅里早已来了不少人。
男人女人,看着华丽的衣裳,可知其low不到哪里的身份。
都是些寻欢作乐,钱多到无处可花出来肆意挥霍的“有志青年”。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项目,莫寒问道:“我们赌什么?”
池越:“猜大小。”
玩骰子猜点数,买大买小,赢了运气,输了正常。
莫寒对这个不在行,临阵前不确信地道:“你确定我能赢?我可一窍不通啊。”
池越笑笑:“不会,你脑袋灵光的很,玩一把就会了,我帮你。”
池越往猜大小的赌台走去,莫寒想问问他要不要先看别人玩一把,然后再下手来着,一八拉扯他的手。
池越回头,莫寒又惊,前后思量:“原来你晚上才会显行啊。”
白天能看见鬼样子,摸不到,只有晚上,才能既看见又摸着。
池越也不清楚:“可能晚上阴气重,和我比较合。”
果然老祖宗说的没错,鬼都是晚上出来的,这是有经验才会一代代流传下来啊。
池越带着莫寒在人群中挤压,好不容易到了猜大小的赌台前。
池越:“先看一局,下一局我们再来。”
赌台上有两个圆圈,一个代表大,另一个代表小,赌台边堆着一摞虚拟币,用作抵押真金的数量;赌台前围了一圈人,手里分别捧着自己资金的虚拟币,他们入局前早就跟荷官换好了前,现在只要发牌开赌,押大押小就可以了。
荷官熟练地将木碟里的两个骰子罩住,然后规规矩矩,正经地乱摇一通,最后快结束时,左三下,右三下,定住,放于赌桌。
赌局已定,围在桌边的人已经拍案买大买小了,有些看起来懂内行的人,闭上眼睛,回想荷官刚才的动作,听着骰子在里面滚动的声音,循着规律猜测。
买定离手。
池越在莫寒耳边嘟囔了一句:“这局大。”
莫寒一头雾水,为什么?
他明明什么都看不出啊。
可下一秒,不出所料,荷官一开盘,两个骰子都是六。
现场一片哗然,这一局买小的人多,一局就刷掉了一大半的人。
赌台瞬间空隙下来,不那么拥挤。
池越在莫寒耳边提醒道:“跟荷官说,你要押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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