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展毅的头如捣蒜似,“愿意愿意。这学年,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明年毕业。”
虽然段展毅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对叶儒华真的好到不行,典型一妻管严。段展毅上次在楚家村的求婚失败,但他很清楚,下一次的求婚一定能成功。其实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但也因为这是个必要的形式,他才想跟叶儒华有个美满的婚姻,而且他是不会被一次失败击垮的。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给叶儒华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叶儒华无从拒绝他的求婚。
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就几个人来买了骨灰盒、香、金箔等等。
爱财安静地整理着店里的物品,拿着抹布把柜台擦拭的一层不染,他边擦边观察段子严的脸色。
最近几天,阿花虽然没有不见,但段子严的脸色就是不好看,仿佛有什么大事要降临似的。看不透猜不到其中奥秘的爱财只能尽责地帮忙打理这个店,其他的,他无能为力。
段子严坐于太师椅上,右手紧握的鼠标,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液晶屏幕,突然,他发出一声轻叹,“唉,又死了。”
这时,躲在里屋的阿花飘过来,躲在段子严的影子中,他不时抬头看段子严在干吗。他看到液晶屏幕上有许多小人跑来跑去,有的还会术法,然后他看了一眼段子严,那张本清冷的脸上居然微微皱起了眉,眼中还夹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阿花不想打扰段子严,想默默地回里屋,却被段子严用符咒拉住,段子严面带微笑地看着阿花,“亲爱的,你来了。”
站在柜台那边的爱财听到这话,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是在无法适应最近段子严和阿花之间的甜言蜜语。不过,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外人不能说什么,再说,阿花能受得了段子严的甜言蜜语,别人看不习惯那是别人的事。
阿花闷闷地盯着段子严,问:“你在干吗?”
段子严指着液晶屏幕,说:“最近有一款游戏非常流行,听说很有趣,就找人弄了个号来玩玩。”
“感觉怎么样?”阿花对这些所谓的游戏一点都不了解,这也不能怪他,谁让阿花这是个古人,不是只老鬼呢。
“还不错,不过,玩的时候有种奇异的感觉,我想有个很有趣的东西潜伏在这游戏中。”段子严玩弄着阿花的手,眼中闪着捕猎到稀奇之物的光。
被段子严这么一说,阿花有些好奇,他凑到液晶屏幕前,盯着游戏画面,一会儿,他就觉得晕,“这个是什么,怎么一看就头晕?”
段子严赶紧用符咒住遮蔽阿花的眼睛,嘴里念着法术,符咒消失,段子严才闭嘴,阿花睁眼开,再次看到游戏画面,没了之前的晕眩感,这时他发问了,“子严,刚才那是什么?”
段子严手指在液晶屏幕上轻轻一弹,“这是mí_hún术。这款游戏之所有这么受欢迎,也是因为这个mí_hún术,一接触游戏就中了暗藏在游戏中的mí_hún术。”
段子严思忖会,继续说:“这个mí_hún术只针对游戏玩家而言,离开游戏,mí_hún术就消散掉。重新接触,mí_hún术又起作用。”
阿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看着段子严,关心地问:“那子严,你没事吧?”
段子严轻笑着,把灵体状态的阿花拥入怀中,自信地说:“我会有事吗?”
上次从楚家村回来,段子严研究出一种新的符咒,能抓住虚无的灵体。也就是说,他随时随地都能抱住阿花。不过对阿花来说,段子严的sè_láng行径已经升级了,连处于灵体的他都不放过。这让一直被称为“sè_mó”的段展毅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啊!
“没事就好。”阿花轻叹着。虽然段子严跟他说,他已经没事了,上天不会把他从段子严的身边带走了,但他还是心有余悸,生怕哪天得罪了上苍,上天把他和段子严分开,那该怎么办。
爱财的眼睛撇过开启的店门,外面人来人往的,在看看里面,他连咳了好几声,就是要让他们家老板段子严注意下形象,现在段子严在普通人的眼中是抱着空气,自言自语着,这非要把进店门的客人给吓跑不说。
段子严听到爱财咳嗽声的警示,不舍地放开阿花,“你先进去,等忙完了,我去找你。”
阿花轻点着头,一步三回头地看了看段子严,慢慢地走进里屋。
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妇人走进店中,爱财连忙上前招呼客人,妇人环视一下店中的情况,最后目光停在段子严的身上,口中清楚地吐出一句,“我要定一副上等棺材。”
段子严听到妇人的话,立即起身,迎上前来,问:“请问需要什么材质的棺材?”
妇人看了一眼段子严,丝毫没被段子严一身不合时宜的深蓝色织棉长衫给吓到,“你们店里最好的棺材。”
“我明白了。”说着,段子严让爱财拿来一本记事本,把妇人的要求给记下,并问:“请问棺材什么时候要,送到哪里?”
妇人被悬挂在墙上的段十六的遗照吸引住了,她回了一句,“农历八月十五,八七路一百五十七号崇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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