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契地卡在茨木忍耐的临界,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由下而上濡湿地吻过他的脖颈,顺水推舟地衔住仅余在唇间的那片海胆,灵舌侵入他的齿缝,将入口即化的珍馐渡进爱宠口中,一边绞着他受用的舌头,身下同时不遗余力地贯穿起来。
茨木在迅猛的操干下一股接连一股地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在汹涌的快意中。他揩着被主人蹂躏的嘴角,失神地舔过机械手的指缝里弥留的腥咸。主人终于再次无私地耕耘起他的禁地,又将用jīng_yè填满他的空虚,这认知令他饕足得几乎失去神智。
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与金属指节交汇的缝隙中溢出,他大开着双腿,任凭主人娴熟地顶开饱经性事的宫口,成结,灌精,堵进他抽搐的宫口久久不愿离开。
乳白的热液盘旋在甬道深处,如同一朵白蔷薇盛放在体内,勾勒出他只为一人放浪到底的忠诚。
酒吞俯伏在茨木身上,紧紧贴合的胸口并着他频率相同的喘息与心跳,昨夜的过度透支令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复状态,只是即便耗尽体力也依旧难舍难分。
救场的是青行灯终于拨入极昼号舰桥的电话,大副遵照指令将其转接给了酒吞。信号那头的人大约备好了很多台词,却在接通的一瞬放弃了言语,足足沉默了数十秒有余。
“……酒吞?”试探的话音终于响起,青行灯难以置信地念出他的名字。她想了十余套探问的托词,却唯有眼前的局面是她始料未及。
她的声线有些微颤,迫切而又退缩:“茨木他……来找过你吗?”
茨木听见这话,征询地望了一眼酒吞,轻轻从他掌中抽出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姐,我在呢……”
那头的人僵了一下,整理了半天情绪仓皇地堵出一句嗔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即便全力掩饰,仍盖不住话语里带些哽咽的气息。
“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茨木的声音渐渐嗫嚅,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都是本大爷计划的事,别怪茨木,他什么都不知道。”酒吞忍不住开口打破僵持的气氛。
都还是当初的样子,连为茨木顶罪的方式都一点没变。青行灯意识到这二人安好的事实,匆忙揩去眼角的泪痕,无声地背过身去。
“本大爷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对茨木也不能,所以计划得很不周全,本来不该让他再有什么危险的。让你们担心了他这么久是本大爷的不是,他之前的奔波,一定会努力补偿……”酒吞平静的语调却说出了他此生最诚恳的解释,那是他“活着”的时候青行灯从未见过的诚挚。
为了一个心爱的o,他能露出这样的一面,或许也是一万个不能容忍中唯一一个值得谅解的理由吧。青行灯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没说会原谅你。”干练的女人稍稍回复了平日的声线,“诈死,引诱他变成连环杀人犯,平白把他从家族里夺走,酒吞,你欠下的已经不是一句道歉能还清的了。”
茨木听闻这句有些惶急,酒吞却只是静静地接下了这串数落,连一个不以为然的神情都没有露出。他安慰地顺了顺茨木后颈的长发,抚平了他神情里的不安和愧疚。
女人冷厉的话音里终于透出一线藏于背后的释然:
“把这些歉意都补偿在茨木身上吧,”她像是吐完了积蓄了四个月的愤懑,纾解地轻哼一声,“别让我知道你待他不好,否则我也是有能力让人找到你们的。”
“我知道。我会的。”酒吞答道。他托着茨木的脸无声地吻上双唇,像为这个承诺盖印一般。
他知道自己唯有竭尽此生的陪伴才堪堪足以回应眼前人无始以来的一往情深,唯有拼尽性命的守护才不至于让这青年飞蛾扑火的牺牲化作一滩灰烬,但他仍会攥紧茨木伸过来的手,与他十指紧紧交扣。
酒吞没有说出别的承诺,他选择让时间来证明一切、见证他必将交付的答案。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我终于发了这章心满意足
r end 余音之章-尘埃落定(正文完结章,大佬们的日常调教+抖个包袱)
明朗的月光洒进落英缤纷的和式庭院,消融了廊下的男人银发的剪影。院落宽敞却几绝人迹,唯有话筒彼侧那个苍老的男声陪伴着他的独酌:
“你的作息始终这么混乱,入伍十多年都没让你扭转过来么?”
“您身边的老人里出了一个泄密者,私下勾结目标做生意。茨木连夜赶去处理,我自然要在这儿等他。”
“你还真让茨木顶替你的角色,拿着你的身份去外面做事了?”
“每任舵主都会挑选一个人做自己的面具,我也势必要做出我的选择。如您所说,这是把控大局者的必经之路,为了能静心于幕后,像神明一样思考。”
“但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做傀儡的资质。”
“我从不认为我的面具应该是一具傀儡。他至少要有能力想我所想,为我所为,才能真正‘成为’我,而不是像一张脆弱的皮囊一样,轻易就被人捅穿了。”
“他成为了你,那你存在的意义何在?”
“我从前光芒显赫的时候,您和启明者是掌控我命运的神明,茨木却连庇佑他的存在都不曾有过。”
“你不是一直在说,你接受了他的一切,这就是你的责任么?”
“您不会阻止我用余生去负这个责任吧?为他安住神坛,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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