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东京……那个人是你吧。”
陈楠刚吃没几口,慕舒犹豫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他这样子问不是没有依据的。那时候陈楠和他恰巧在同一个地方,那天的人群也说了,救他的人手臂受伤了,而陈楠也刚好手臂受伤,并且他还刻意隐瞒自己手臂受伤的真正原因。
不等陈楠说话慕舒就拿出了口袋里自己不小心带走的药,“你的手臂,是烧伤的对吧。”
陈楠放弃了说不是的想法,笑的很是云淡风轻的道,“见义勇为而已,没什么的,果然还是你最懂我的口味,这些食物都是我爱吃的。”这些就连之前伺候了他五年的管家保姆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慕舒说的格外小心,他知道自己不该去问,可是他就是想问,即使明知道自己的心依旧为陈楠跳动着,即使也明知道他不该和陈楠有再多的纠缠。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我觉得没必要”反正你也不会在意。
接下来是独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死一般的沉默。
慕舒欲言又止,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了,自从刚刚看到那药知道这个真相后他就觉得难受,很难受很难受,可又找不到原因。
直到陈楠吃完,慕舒都还没有离开。不是慕舒不想离开,而是他的脚就像钉在地板上一样,动弹不得。
慕舒叹了口气,打破这尴尬,“我送你回去吧,你生病了就别加班了吧。”
其实……他是可以装作他们一直都只是或一直都曾是朋友或者同学或者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好。”
六点多其实根本没有到饭点,只是陈楠中午没吃东西才格外的饿。
陈楠的家里没有佣人,他一直都是独居,只是有钟点工定时去打扫卫生。
a市的这个时候天黑的比较早,慕舒为陈楠打开灯便作势要离开,陈楠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的只是对慕舒说了句谢谢。
“要不,你给我做顿饭再走吧,我刚刚没怎么吃饱,而且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
在慕舒走到玄关处时,陈楠纠结着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想吃慕舒做的饭没错,但他更想跟慕舒能待久一点。
慕舒的手抖了抖,似在犹豫,就在陈楠有些失望的时候,慕舒点了点头,轻轻的道,“那我去买点菜回来。”
陈楠曾想过,假如慕舒没有结婚,他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去追求他,以此来弥补大学时的遗憾。可是慕舒结婚了,他有自己的选择,这个选择,他无法干预。
慕舒其实没打算留下来,只是在脑子做出拒绝前人就已经点头答应了,暗骂自己的没志气时又悄悄的安慰自己,不过只是一顿饭而已,也不代表什么。
慕舒给安妮打了个电话后提着菜回到了陈楠的住处,里面那个男人犹如等候归家的妻子,焦急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往外面看去,企图将所有街道泥墙看穿,以此来获得惦记的那个人的行踪一样。
慕舒有一阵恍惚,使劲的摇摇头抛弃那种曾经幻想过的美好后才走进屋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直到慕舒端上最后一道菜,陈楠都还有点恍惚。
“你怎么了?不是饿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又不舒服?”
“没……刚刚自己上了药,有点难受,大概是副作用,没事。”
陈楠笑着拿起筷子便大吃特吃,可是即使菜是多么的美味他都觉得苦涩。
慕舒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吃起饭来,只是不知陈楠说了什么带起了话题,氛围才脱离了那种沉默的尴尬。
慕舒想,他们两人扭扭捏捏的的确显得彼此都无法释怀一样。
考虑到陈楠的不适,慕舒将厨房打理完毕后才打算离开,可是当他弄好一切从厨房出来时,看见的便是陈楠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他以为是陈楠太累,可是走近一看才发现陈楠面色红润,摸了摸额头才发觉陈楠是突然发烧了。
其实吃饭时陈楠就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只是选择性的忽略了,没想到刚刚就忽的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无力起来。
有时候疾病往往会暴露人类最软弱的一面。
慕舒有些惊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张思杨。
张思杨接到电话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最后前前后后折腾了许久总算给陈楠打了退烧药。
张思杨看着慕舒突然推了推眼镜不戴任何感qíng_sè彩的说,“你结婚了。”
是应用的陈述句,慕舒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苦笑道,“是啊,人老了,总该有个打算。”
张思杨只是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呢。”
慕舒怔了怔,沉默了一会儿,“怎么可能……”虽然他也曾这么认为过。
送张思杨的时候,张思杨突然转身对他笑了笑,那不是一种炫耀的笑,而是一种简单的笑,或者说是一种摆脱了现实后欣慰的笑,“我有男朋友了,他很爱我。”
慕舒直到张思杨离开都还在揣测他的话,张思杨只是想表达,总会有人值得自己爱与被爱吧。
慕舒看着床上躺着的陈楠,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隔壁客房为自己打扫一下房间。
也就是他简单打扫完来看陈楠有没有再次烧起来时,突然看到张煜飞发来的短信。
只是短信内容不全面,需要解锁后才能看完整的,慕舒知道张煜飞没事不可能给陈楠发短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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