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这条路上,陆小凤陆大侠,完败。
然后两个人就听到一阵凤鸣声陡然响起,猝不及防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往一起一抱。
......
陆大侠还好,花七少僵了僵手臂,脸微微有点红。
怎么就突然抱上了呢。
好歹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陆小凤却是不松手,仍然抱得紧紧的,凑在他耳边来回蹭脑袋,好蹭。
花满楼哭笑不得,揉揉大型犬的脑袋。
感觉以后他去哪里都会跟着一只陆黏黏。
这么温馨的时刻,注定被打搅,那声嘹亮的凤鸣声就响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人沉浸在亲亲我我的情绪里,没发现他们身边的雾气已经渐渐散去。
稀疏的树木后面,高处的山壁上,数丈高的一个洞口,一片刺目的银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上去坚固无比。洞口处有两侧平台伸出,像一个祭台的样子,此时百阙和重熙正面对面站着,一个状若癫狂,一个一脸严肃。
陆小凤和花满楼穿过崎岖小径走过去,就看到底下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雕花石台,通体银白,跟上面的洞口大概是一体的。
巫常就坐在石台周围的一根柱子上。
“过来坐。“
巫常没有回头,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抱了那只小豹子。
陆小凤同花满楼走过去,选了一根柱子擦了擦让花满楼坐下,自己就靠在他肩膀上。
“我说,你们就打算这么戏弄他,不告诉他真相?“
虽然不知道百阙这看起来也不算愚蠢的当年是被怎么骗的过去的,但是现在看来他显然是一心认定他的主子就在这里面了,可实际上陆小凤这时候已经很清楚了。
这座石台,这个洞口,同他和司空在皇陵深处看到的一样,只不过那里面是一具石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和陆小凤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之前他们都以为重熙是陆小凤的爹,因为重熙看起来和陆小凤很像,但是看到牧峣,司空差点都要跳起来骂娘。
真特么像啊,除了少了两撇小胡子,穿的极其华贵,否则他都以为是陆小凤躺在那儿了。
陆小凤抬头看了一下重熙,他跟重熙其实只有眼睛很像。
“别看了,都说外甥像舅,但最像的肯定还是他爹。”
巫常似乎在等一个时间点,这时候也不着急了,一边撸着怀里的小豹子,一边跟他们两个聊天。
陆小凤撇撇嘴。
花满楼只好开口:“重熙是陆小凤的舅舅,那他娘是谁,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人,为什么从来不知道你所说的牧灵族的存在?”
巫常回头看他,不知为何这会儿看起来气色竟然好了许多,唇红齿白,头发都带了些光泽。
“突然消失了几十年,被忘记也是理所当然。”
他笑得有几分天真,眉目之间似乎不再带着岁月的痕迹,像个年轻人一样,微微地有些雀跃。
陆小凤玩味地盯着他的表情:“你和百阙的目的,似乎也并没什么不同。”
巫常愣了愣,又转过身去,继续抚摸手里的小豹子。
陆小凤看了一眼花满楼,突然消失这个关键点,跟他们俩猜测的一样。但是巫常此时的态度,又有些让人意外。
但是回想起他在这一系列事情中起到的作用,又觉得意料之中。
与其说他一直在阻拦百阙找齐五样开启易琉谷之阵的神物,不如说他从某种程度上,也暴露了很多线索,反而让他们尽快地找到了这些本应该掩埋于世的东西。
巫常似乎也不瞒他们,幽幽道:“如果一件事情自己做不了决定,不如旁观着,让命运来做决定。”
陆小凤不以为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懦夫。
花满楼也不做评价,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凡事当如何决断,自然因人而异。
巫常突然抬起了头看天空。
陆小凤随着他的动作抬头,心里却突突起来,忍不住就又抓住了花满楼的手。
“怎么了?”花满楼没发觉什么。
“牧家的人,对声音都很敏感,百阙其实不知道,你外公留下的这个阵法,并不单单只要那两个物件儿就可以开,最后的决定权,依然在牧家人身上,毕竟牧天云图本来就是牧家的东西。”
巫常的话音一落,天空中突然声音大作。
鸡鸣狗叫丝竹管弦等等之类,似乎世间听得到的声音一瞬间都来了,在这山谷地势里,听得分外清楚,让人心烦意乱,内力乱窜。
西门吹雪等人刚刚赶到,就被铺天盖地的声音压了正着,司空和与余喜已经捂着耳朵准备找地方躲起来。
盗无往四周打了几拳,毫无用处,反而他的拳头带起的风声在耳边不停吹过。
高台之上,百阙和重熙也难忍烦躁,蹲在地上紧紧扣住地面。
“要怎么破解?”花满楼替陆小凤捂着耳朵,问巫常。
即使不被这密不透风的噪声影响,再持续下去也会引起雪崩。
巫常坐的依然笔直,幽幽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外公这千音阵就是最后一关,五神将已经进山,只要你能找到千音阵的入口,便是云图的位置。”
“那你本来打算如何只取图不破阵?”花满楼不解,百阙只知道需要信物,他和陆小凤万一没有进来,岂不是白搭?
巫常捏了捏自己耳边的断发:“谁跟你说我要取出来了。”说着他环顾了一下谷周,“你别小看你外公,这千音阵可不是之前朱家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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