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痛苦的回声。罪恶的水滴,在幽暗的泉潭里溅起的声音。那一刻,那一天,我再也没有能体验过奇妙的,心动的感觉。
……
下课了,教室里乱哄哄的。王营新就坐在座位上,摆弄着书页,心里想着比赛的事。啊呀,真是激动人心啊。哇哈,想不到我要和东郊的精英学生们一较高下啦,这真是……
“喂,王营新!王营新!……”
正在那里做着白日梦的王营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一转头看到管仿站在后门口。王营新站起来,走到后门。“嘿,楼长,真稀罕,你怎么来找我了啊,
管仿拉着王营新来到没人的地方——应该说是人家不太会注意她们的地方,操场上。王营新将手缩进衣服里,“这天好冷啊……”
“我的心更冷。王营新,我跟你说,你帮帮我吧,我的心真的好乱。你说魏先祀她喜欢我吗?”
王营新看了她一眼想笑,“楼长,你觉得呢?”
管仿焦虑地……抹了一下被冻红的鼻子。“呜,真的很冷……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我就是……就是不确定……我不知道……你觉得呢?我想问你觉得她喜不喜欢我……”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不要这么迟钝好不好。我觉得魏先祀对你有点儿意思。”王营新看着灰色的天空说。管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啊?”
“我觉得。”王营新保守地又加了句,“你干嘛不自己去问问她?”
管仿又要流泪了,“我问了,她问我说你觉得呢?……我,我怎么回答啊……我回答不上来啊。她还说我笨……我觉得我确实变笨了。可能我从来就没有聪明过……”
第5章 笨蛋?我们只是朋友吗?
“啊?这样你还要问我?……你什么脑子啊。”王营新抓了抓脸,“她说你笨?这不是打情骂俏吗?她都说你笨了你还说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你?……”
“是吗?可是我……我不确定啊。”管仿怀着希望,但是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心里涌动着止不住的热爱。王营新说,“……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儿啊。”
“如果她喜欢我就好了。”
两人走到沙坑边,管仿望着坑里的黄色的沙子,突然生出一种干净的思绪。“我好喜欢她啊。”
“哎哎,不要到我这儿来炫耀你那点小恋爱史啊。我还孤单着呢。”王营新有些酸溜溜地说。“这话你留着对魏先祀说去吧!”
“我没有炫耀呀,我只是很想这么说,可是……”管仿忍不住低头,望着被自己踢起来的象胶颗粒,“我不敢把这话对她说。见到她,看着她的眼睛我简直要……简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你叫我怎么对她说……说我喜欢她……”
“喜欢说不出来,那就说爱吧。”王营新回答,“奇怪啊,喜欢就说呗,为什么不说?”
“你不知道,因为她在我心里那么地……崇高……我……”
管仿还没说完王营新哈哈哈哈笑开了,“崇高?你以为她是国旗?哈哈哈哈……这什么词儿啊!”
管仿怅然地望望,望着王营新笑得咧成一条的嘴巴,“或许这个词不太准确。但是……你不知道……魏先祀她对我来说是神圣的……即便只是提她的名字我都觉得脸红心跳……我不能轻易说……因为她……她不是……”
管仿差点将“她不是人”这句话说出来。惊觉这是一个不能泄露的秘密,管仿马上捂住了嘴。王营新说,“你就是来问我这个问题的啊?你不知道魏先祀喜不喜欢你?”
“是啊。这让我的心乱得……就像是一个白蚁窝一样……”管仿摇摇头,混乱的思绪,更混乱了。她突然想起早上魏先祀说的,很严肃地对王营新说,“你不准乱说话!不要叫她……楼长夫人!你说……你是不是这样叫她了?”
“是啊,没错,不过她没有反应,很镇定呢。”王营新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啊,我是帮你叫的。你很想这样……”
“才没有!王营新,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就跟你绝交。你不能这么叫魏先祀!她不喜欢这样!所以你听清楚了:再也不准这样称呼她!”
管仿很凶地对王营新这样说道。王营新“呦”了一声。“干什么呀,你没有吗……那你说喜欢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吗!我是女生!就算那个……就算我和她……你也不能说她是我夫人吧?”
管仿愤怒又委屈地瞪视着王营新。王营新不太好意思地挠挠眉毛,“我知道你是女的呀,我知道。这么叫叫而已的啦。”她笑了一声,“你不觉得这种事儿……挺有趣吗。”
“叫叫也不行!不有趣!”管仿坚定地喊道。“不——有——趣!”
这并不有趣啊。这是一个不有趣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真的。管仿想到魏先祀就一阵心痛,想到比赛就一阵心酸。整颗心就跟被腌在那儿一样。悲伤,十分地悲伤。树梢的鸟叫,不能为这阴森的天空增加一点自由活泼的气息,只能让人觉得,萧瑟的冬天将会终结一切,春天仿佛一辈子都不会来了……
中午管仿去四楼找魏先祀吃午饭了。傍晚,放学了,管仿又来到魏先祀的教室门口,带着哀伤的曲调般的心情,往教室里看去。魏先祀在,看起来,心无旁骛。管仿等她出来后,说,“那个,我们回宿舍吧……”
“不要老是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嘛!”魏先祀单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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