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着她倒是毕恭毕敬的,“穆公子,刚刚郡主差人过来传话,若是穆公子醒着便邀公子移步尚口斋用膳,若是穆公子歇息了便等您醒来,既然您醒了,那您看要不要去用膳?”
祁卿点点头,示意那人在前面带路,自己跟着那人紧随其后。
这的下人,无论是管家还是这人,都对她恭敬得不像话,这是对一个男宠应有的态度吗?还是这商璐提前吩咐过了?
希望是她敏感多疑吧。
祁卿和商璐倒是较为和谐地度过了晚膳时间,但其中也不乏商璐对她的试探,都被祁卿不动声色地饶了回去,看来是听了商桓的话。
“子歌,小生刚刚听你讲去见了自己的兄长?恕我浅薄,对西岐所知不多,你这兄长可是传说中的‘温言公子’?”
商璐一听这人谈起自己的兄长顿时有些得意,但也没忘了对这人应有的警戒,“可不是传说,我二哥文采斐然,论其学问来,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怎的?阿清也想结识?”
祁卿急忙回道,“不敢,郡主的二哥那就是王子了,本来小生与郡主攀谈已是于理不合,若是再借郡主的情识得王子,那就要成为有心人士的谈资了。”
两人又畅谈了片刻,待用完膳,祁卿又答应了商璐的赏月之邀,两人一人心中装着事,一人又心怀警惕,赏了不到片刻便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而另一边,被祁卿眼熟的侍女趁着夜色出了郡主府,竟来到了祁卿千谟和洛云琦住宿的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快要完结的感觉肿么破…
第23章 风满楼(二)
那侍女身影极快地消失在黑暗中,翻身跃入二楼的一个窗户中。
“堂主——”女子单膝跪地,向站在窗边的恭敬地行礼。
那被唤作堂主的女子似是一直盯着夜幕中的某个方向,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是模模糊糊的暗和飘飘洒洒的清寒。
“她到了那了?”女子似是没有发现侍女的到来,又沉默了片刻才出声问那人,却声如蚊呐,不知是在和那人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是,属下今日混入郡主府正见管家带着将军参观府中,两边倒是没什么动静,二王子来府中探望长禄郡主了。”
站着的那女子似是感到了寒冷,缩了缩肩膀,轻轻咳了两声,“咳咳,阿卿那边倒不用看的太仔细,她自有分寸,留意着商桓的行动…之后我会派千谟去商回那,你回吧。”
那女子见自家主子明明身体底子就不好,还在这里挨冻,不禁出声提醒道:“公…堂主,天冷,您多添些衣物吧!”
那女子寂寥地笑了一下,“无碍,你走吧”,这么多年了,只有寒冷和疼痛才能使自己振作起来,若是连这都忍不了,如何能解得心头之恨?
只听一声轻叹,再回头那女子已是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洛云琦蹙了蹙眉,似是脱力般倒在床上,将被子和自己紧紧地缠到一起,像是溺水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她不该这样的,就因为一次同睡,就贪恋上了那人身上的温暖。
呵,她干脆将自己的脸都盖上,洛云琦醒醒吧,你在她眼里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公主罢。
祁卿躺在床上翻过来调过去地睡不着觉,若是在对立方的府中还能睡得安稳,她就不是祁卿了。
她又回想起商桓和商璐的谈话,这“去留”指的定是商回了,为什么说去呢?难道他们想要联手将三王子除掉?但听两人对那人的亲昵又不像是这么回事;“事情成了”中的“事情”指的是什么?莫非与洛云黎勾结一事?可笑,与一国的国君交往却要偷偷的,莫非像话本中说的狸猫换太子一般?
祁卿感觉脑海中突然闪过灵光,却因闪的速度太快,等她回味过来却又忘了是何思绪;这“回来”也定是和这“去留”是联系在一起的,难不成商回并不在西岐?…祁卿想着,脑子里思绪万千,却也因这一天中发生了太多事模模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祁卿就早早地睁开眼晴警戒地环顾一周,发现自己的房里没什么可疑的气息和痕迹才放松下来。
祁卿简单洗漱了便出了门,虽说千谟跟她讲她这易容术不用特殊的材料是洗不掉的,但她觉得还是小心点好,而且脸上被扑上去的粉倒是很清透,没什么捂得慌的感觉,她再一次惊叹千谟这人会保养,什么时候她得跟她讨教几招传授给云琦,就那人整天蜡黄蜡黄的脸,一看就是不健康的样子,这样一来,还如何招的好驸马?虽然那人可能已经名义上是一个死去的公主了…
这么想着,祁卿问了管家,原来郡主还未睡醒,她便差这管家给商璐传了个话,说她出去置办些东西,倒是被很容易的放行了。
这商璐还真是大方,被圈养的面首就这么轻松地放出去,还真是心大。
于是祁卿很愉快的忽略了自己将自己定位成商璐的男宠这件事。
祁卿在集市上左转转右转转,特意甩下身后跟着的俩尾巴。
她先来到一个小摊前,见一个雕着海棠红的小花木簪子,觉得如此淡雅清隽的气质倒是很适合洛云琦,只是不知道那人看不看得上这几文钱的地摊货,但她还是买下了,顺便买下的还有旁边一只妃色琉璃小辣椒,不知配上商璐会不会意外地和谐。
买完之后祁卿顿时神清气爽,毕竟她出来一趟,特别是在人家的眼线之下怎么着也得给这主子送个小礼物啊,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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