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想就这么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快点帮我更衣。”
虽然不满,但张政老老实实地帮某人更衣,系腰带,穿靴子。
突然,他灵光一闪。陈石磊,老子想到整你的办法了。
“陈石磊,你低下头,我有话给你说。”张政说。
“怎么了?”陈石磊照做。
“我要说的是——”
张政把头慢慢靠到陈石磊耳边,然后突然往下咬住他的脖子,力度不重不轻,刚好可以留下一个牙印。
“你干什么?”
陈石磊一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不好意思,失误了。本来小的是想跟将军大人说没事的,结果手滑了下,不小心就咬到您的脖子了。”
说是这么说,张政脸上毫无愧意。
“.…..”
看着陈石磊脖子上的草莓,张政心里十分满足,心想道:
陈石磊,我看你待会在朝堂之上怎么办。
“我,我先走了。”
陈石磊有些结巴地说。
“将军大人慢走祝您有个美好的早朝!”才怪。
张政笑着挥手道。
重新躺回床上的张政,准备开心地睡他的回笼觉。只是,他突然觉得刚刚的陈石磊怎么脸色有点怪怪的,哪有人一大早脸就这么红的吗?难道是光线问题自己看错了?算了,管他呢,睡我的回笼觉要紧。
陈石磊很是郁闷,不知道为何朝堂上的同僚一直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盯着自己看,有的甚至在憋笑。直到下朝后,按照惯例跟皇兄陈岩在御花园聊天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石磊啊,虽然说你比较年轻,开窍的也比较晚,但是也要节制点。”陈岩如是说。
“皇兄,臣弟不明白你的意思。”
“臭小子,别跟我装傻。”陈岩笑骂道。
“皇兄,臣弟真的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今日朝堂之上,为何同僚一直盯着臣弟看?皇兄可知道原因吗?”
陈岩愣了一会儿,随后开怀大笑道:
“我的傻弟弟啊。你自己去池边看下自己的脖子。”
一脸困惑的陈石磊走到池子边,看到了脖子上那红色的牙印,一下子恍然大悟,无奈地笑了笑,就知道奴政那家伙一反常准没好事。
“皇兄,臣弟知道了。”
“知道就好。听说,你在府里独宠那个男宠?这样可不行,陈家就你一个后代,你要为陈家开枝散叶。”
“这个——”
“有时候,玩玩就行了。”
陈岩看着陈石磊,意味深长地说。
陈石磊没说话,只是双手紧紧的握起拳头。
张政又睡到了日上三竿。要不是小玲进来叫他起床,估计他还能接着睡。
“小玲,让我再睡一会。”张政抱着被子不愿起来。
“公子,现在已经是正午了。快起来啦!”小玲说。
“可我还是很困。”
“公子,越睡越困。你起来活动下就不困了。”
“知道了知道了。”
在小玲苦口婆媳的劝说下,张政终于起床了。
洗漱完后,就听到门外有人通报说,陈老夫人召见他。
这个老太婆怎么会突然要见我?
虽心中疑惑,但张政还是简单地整理了下着装后便跟着通报的人前去陈老夫人那儿。
进到正堂内,陈老夫人高高在上坐着,满脸笑容地看张政。
“见过陈老夫人。”张政行礼。
“不用多礼。坐吧。”陈老夫人和蔼可亲地说。“有用过午膳了吗?”
“回老夫人的话,还没。”
“那正好,我们一起吃吧。春红,传令下去,上菜。”
“是。”
春红嬷嬷领命离去。
“那个,老夫人,小的何德何能可以和您一起共进午膳。还请老夫人不要费事了。”张政急忙推脱。
妈的,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这个老太婆会不会在菜里下毒毒死他?或者在吃的好好的被春红嬷嬷从背后给捅死?
“瞎说。你都‘服侍’石磊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能跟老身一起吃饭。”陈老夫人笑着说。
“老夫人说笑了。服侍将军是小的的职责,是小的应该做的。”张政也笑着说。
陈石磊,你tm怎么还没回来。
“跟石磊住在一起可习惯?”
“哪有习不习惯。小的只是一个奴才,只要将军习惯了小的也就习惯了。”
“那就好。老身还怕你不习惯,想着要不要让玉儿或者美珏去伺候一下。”
“劳老夫人挂心了。”
???
这个老太婆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春红嬷嬷回来了,在陈老夫人耳边低语。
“好了,春红说饭菜已经上好了。我们移步去厅堂用膳吧。”
“老夫人,小的真的不敢跟您一起用膳,这有失礼数。”张政推辞道。
“不碍事的。走吧。”
陈老夫人拄着拐杖,率先离开。
没办法,张政只好跟着去。
到了厅堂,看到桌上的各式各样的菜,愈发地让张政觉得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坐下来。”陈老夫人说。
“是。”张政老老实实地坐下。
“春红,盛汤。”
“是。”
春红嬷嬷先是给老夫人盛了一碗汤,然后给张政盛了一碗。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碗汤,张政十分迟疑,不敢开动。
“奴政,你不要害羞。来,先喝些汤。”陈老夫人笑盈盈地说。
“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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