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他怎么搞的反正桂找到土方了)
桂望着土方的背影,轻声说:“就那么重要吗,我……我和高杉那时候的事。”土方不回答,只给桂一个沉默的背影。桂苦笑:“果然是我又天真了……男人怎么可能不在意那种事情呢。对不起,土方桑,我不能为自己辩解,因为那是我不能改变的过去。如果你要离婚的话,我毫无怨言。”
土方一听到“离婚”猛地转过身来死死的抓住桂的手腕,沙哑着声音说:“想都别想。离婚,你想都别想。”桂平静地看着他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容忍不再干净的我?为什么又要去找高杉?土方桑也有的吧,不想留下的回忆,也许没有我这样不堪,但,土方桑能够理解的吧,对待那种回忆的心情。”土方一震,手上松了些,桂的手腕上立刻留下一圈乌青。土方低声说:“我只是,不能忍受。不是你。是他对你不好。我无法忍受他强迫你做那种事。”他顿了顿,说:“说实话……确实,我心里不舒服,虽然知道你的过去我无法改变,也无权生气,可真的知道了的时候,你不是我一个人的,这种事情,我还是非常俗气地难受了。但这不是你的错,责任在我。我没有更早地追求你,没有更早地珍惜你,没有更早地,遇见你。对不起。原谅我吧,桂。不要离开我。”
桂望着土方低下的头,青黑色的头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土方桑。不要向我道歉,我没有告诉你,害得你要从别人那里知道,是我的错。我的过去,为什么要你来道歉呢?你明明是无辜的啊,却要被迫接受一个被玩弄过的爱人,这不公平。对不起,我应该自觉地离开你,土方桑,我配不上你啊。利用你的善良和对我的感情,自己都是那个样子了却赖住你不松手,我,桂小太郎,还做不出这种事。”土方惊异地抬起头来瞪着桂,张口结舌。
桂歪头微微一笑,拼命使自己语气轻松:“一直以来,多谢了,土方桑。”然后用力抽出被土方握着的手腕。
土方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大步上前把桂死死地抱在怀里,生怕他挣脱,语无伦次地说:“不,桂,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你——不要,我不允许,我们已经,我们——”土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梳理了一下思绪,尽量清晰地说出来:“我曾去找过几松,那时候我对她说,我只不过是在我前行的路上,靠近你罢了。我们都有各自要背负的东西,不能舍弃,不能分享。我的过去是这样,你的过去也是这样。那个混蛋对你做的事情,那是你要背负的东西,只有你有处置的权力。我想明白了,我恨那个混蛋做出那种事,我心里难受,但是无论我多么恨、多么难受,都是能够体会到的。可如果失去了你,我的心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桂,我还对那个女老板说,幸福那种东西,手上有血的人是抓不住的,只能抓住另一只染血的手,仅此而已。我只想抓住你的手,这样就足够了。”
“别离开我。别放开我的手。”
桂轻轻地抱住土方的背,两个在月色下紧紧相拥的身影,温暖了那清冷白光。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窝准备好锅盖了!!!
伦家才没有坑爹呢(对手指)伦家是银魂原著风啊(对手指)只不过是除了放出预告骗观众、一次又一次地坑观众之外什么都没学到而已~(无辜笑)
后面还有一个小小小尾巴,慎重等更,以防被坑。
啦啦啦~~~窝们来捉河蟹吧~~~
☆、后记
近藤猩猩看着土方摇了摇头:“这样下去不行。”土方全然不觉,目光深沉地望着远方,吐出一口烟——如果他手指间夹的不是牙签而是烟的话会更正常。近藤猩猩自言自语:“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十四这么焦虑紧张,明天的婚礼一定会搞砸的,必须要想个办法。”总悟凉凉地说:“近藤桑,我们去参加他的婚礼本身已经够毁灭了,请不要说得你自己好像会正常地走完程序一样。”近藤选择性无视:“总悟,我还没见过十四这么紧张呢,看,他已经佩着蛋黄酱而不是刀了。那家伙明天还怎么完成仪式啊?说起来那家伙还没正式表白过呢……啊啊,麻烦了,十四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说出来什么甜言蜜语的啊,什么都不说的话,会不会对方觉得我们十四没有诚意呢?真是难办啊……”总悟直接对这土方一炮轰过去,看着面前的硝烟弥漫,背过身去一脸无辜的对近藤说:“已经解决了,近藤桑,看。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近藤抓狂:“不是让你解决十四啊!!!”
在偶然路过的某个天然卷的建议下(那个啊,不是都说人紧张的时候转移注意力就不紧张了吗?类似于考试之前打ps3之类的),以近藤为领导的真选组做出了一个伟大而又壮烈的决定:为了消除土方十四郎的婚前恐惧,他们要牺牲自己,扰乱会场!!!
(新八:这算是哪门子的解决方案啊!为了消除恐惧就毁掉别人的婚礼么!!!你们哪里牺牲自己了啊!!!考试之前打ps3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吧!!还有我和银桑一起来的为什么我连出场都没有啊!!为什么我吐个槽还只能在括号里面啊!!!起码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啊!!!)
于是在土方晕过去的时候他可亲可爱的老大和手下愉快地决定了他一生一次的婚礼的悲惨命运。当很久以后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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