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阳看到到了午休时间仍然呆在总经理室的向晖,忍不住“咦”了一声,被抬起头来的向晖赏了一个大白眼。
“帮我定饭”“啊?哦哦”张紫阳忙去打定饭的电话,临走时眼角瞄到向晖手上的戒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今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听一些女职工在讨论,总经理今天居然戴了戒指来上班,莫不是有女朋友了,他心内还想著会不会是她们看错了,这下倒是确定了。这戒指到底是为谁而戴?他和夏子焉究竟是什麽关系?好奇心就像猫爪搔著张紫阳的心,但是他还是忍住没去深探,很多事,并不是他该管的。
向晖憋到下午,终於忍不住跑到下面的摄影棚,他只想偷偷的看一眼。
摄影棚里依然一片忙乱,对向晖来说这忙乱是只好不坏,他走进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夏子焉依然站在前面做著各种指示,显然也没有注意到他。向晖看到他高举的手,那是一双比一般人更加细长的手,用专业人士的话说就是适合弹钢琴的手,手指上空空的,向晖的心也空空的。只觉得夏子焉的手链晃的自己眼睛生疼,连带著心也有点疼了。
他转身想走,却撞在一个人身上“呦,总经理”是陈文华,也就是风华“怎麽,来找阿焉?”
向晖向他摆摆手,他此时不想说话陈文华见他脸色不好,有点担心的问“怎麽了?不舒服?”他又看到向晖手上的戒指,突然说“这戒指?”
“戒指怎麽了?”向晖苦笑著说“原来是你送的呀,我问阿焉他还不肯说”“你在哪看到的?”向晖想,你可千万别说你在垃圾筒里看到了,那我可真受不了了他这一问,陈文华也猜了个大概。他使坏的笑笑“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呀……”向晖冷冷地说“看来我们公司该换个摄影师了”陈文华立马屈服於权势之下“阿焉放在钱包里了,我帮他买水的时候看到的”向晖皱了皱眉头,陈文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地说“你啊,对戒这麽招摇,你以为夏子焉会戴著来上班吗?”
向晖茅塞顿开,用力一掌拍向陈文华的肩膀,无比诚恳地说“我一定会在丫头面前好好美言你几句的”陈文华呆呆地看著向晖旋风一样卷走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意思,一句我真的不是恋童癖呀也无人可述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欲哭无泪地拨了号码,不一会儿就被接通了,在对方“喂”了一声之後,陈文华用他那特有的无比委屈的嗓音说“错错,怎麽办呢?看来我以後也只能娶你了”“啊?”贾柔在那一边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夏子焉下班之後一如往常的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车,习惯性的开门上车。一边想,习惯,真是可怕“钱包给我”他上车之後,向晖就迫不及待地说夏子焉虽然疑惑,但还是把钱包递给了向晖。
向晖打开夏子焉的钱包,果然在放零钱的夹层里找到了自己送的戒指,他拉过夏子焉的手,把戒指给他带上,然後连手一起握在自己手里,愉快地发动了车子夏子焉愣!地看著向晖一连窜的动作,末了才问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放在钱包里的?”
向晖神秘地一笑“我自是有我的办法,所以以後也不许欺骗我隐瞒我,不许说不喜欢我”说到最後夏子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是风华告诉他的吧,也只有风华今天看了自己的钱包。
向晖见他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幼稚的可笑,他等夏子焉笑完了,突然拉著他的手,认真地说“我们结婚吧”
第四十章 朋友(上)
第四十章 你是我的朋友向晖说“我们结婚吧”饶是遇万事都镇定自若如夏子焉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哎?”
原本向晖就是鼓足了勇气来说这一句话,被他这麽一“哎”,那点儿子勇气全都飞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闷闷地说“游戏里”有必要这麽个反应吗……
“哦”夏子焉点了点头,又说“我们都是男号吧”他会这麽说,就是并不反对了,向晖立刻来了精神,一脸的自信满满“我自有办法”夏子焉和向晖都是不注重排场的人,对於婚礼并没有什麽太高的要求,但是当向晖把这件事告诉贾柔之後,这场婚礼的规模就开始无限扩大了起来。可想而知,向晖告诉贾柔,贾柔就告诉风华,风华又告诉名流老大,於是名流团都知道了,然後全深蓝都知道了,於是远在他服的雨蝶、断背山等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们也知道了。
然而各自忙著工作的两人显然还不知道游戏中的热闹,直到向晖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接到陌生的电话,向晖看了眼号码,没有印象,但他还是接了起来“红龙啊,听说你要娶无焉大人啦”向晖被对方高昂的嗓音震了一下“……你是谁”“讨厌拉,你这麽问我好伤心呀,我是断背山啦,你应该不会忘记我吧”“……”向晖想,这名字想忘记都难,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你想怎麽样”“就是祝福你一下喽,顺便跟你说一声,你们的婚礼我和雨蝶都会去的啦,就酱~拜拜”女人爽快的挂了电话谁要你们来啊,向晖郁闷地瞪著电话,只想把电话瞪出个洞来。
而另一边的夏子焉也遇到了意外的访客,他是在公司门口被堵到的“阿立”李立看著晨光中的夏子焉,他向他笑,眼睛弯弯的,李立想,世界上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呢?纯净的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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