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是功不是一个绝情人,他答应c子爵,日后若是有空,自己一定会去探望他的。只不过……那个什么什么第一次……劝他还是尽早放弃了吧……
从外部看去,皇宫是白色的建筑群,雄伟辉煌;从内部观望,墙、角、梁、柱……很是繁华富丽。此外,长廊、花园、池塘也都布置得雅致美韵。
接待他们的并不是国王,而是国王身边的勇士。难道他们对自己存有防备之心?郑是功不爽地嘟起嘴来。他的房间色调粉红,虽然美得仿佛置身于花海,但未免太过女气。因此,郑是功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很不满意!!!
待c公爵一走,郑是功立马在房内进行改革。
靠!哪儿来这么多该死的蝴蝶结!大爷我是王子又不是公主,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cao他爹了的b!这宫里人一个个都是睁眼瞎么?竟然还给我误解……大爷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我撕我撕我撕……
我扯我扯我址……
我踩我踩我踩……
呃,一不小心绊了一跤,所有的蝴蝶结都缠绕上了郑是功的身体……
rp终于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要与他做对???郑是功只觉得自己将近崩溃……
俗话说得好,叫做“祸不单行”,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这不,国王陛下早不现身晚不现身,偏偏选在了这个时候现身,并且还是在郑是功出糗的非常时期……
国王的贴身士卫们偷偷窃笑。
老国王道是没有“吹胡子瞪眼睛”,慈祥地问道:“吾儿,你有没有摔疼?”
郑是功一个恶寒,原本挣扎着将要起身,却因为这一句话,便又活生生地跌了下去……并不是他小题大作,而是实在受不了老国王那“关切”十足而又虚情假意的语调。
见郑是功愣在原地,老国王俯身,亲自将他搀起。又问,“功儿,你没事儿吧?”
郑是功寒毛倒竖,只得硬绑绑地回道:“谢父王关心,儿臣没……没事儿……”
开玩笑,没事儿都这样了,要是有事儿那还得了?郑是功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幸好幸好,幸好他不是在这皇宫里长大的。
老国王听他唤自己“父王”,甭提有高兴了。伸手,一个劲儿地在他身上乱打乱拍,“好好好!真是父王的好儿子!父王的好儿子呀!”
郑是功解下缠在身上的蝴蝶丝带,简直无语到暴!
偏偏那老头还不厌其烦地拼命对他喷口水:“我十分后悔抛弃你们母子,并因此内疚了许多年。儿呀,你可一定要原谅父王,父王也有自己的苦衷啊……如今,父王追封你的母亲为贵妃,尊你为本国王子……你就念在父子的缘分上,姑且体谅父王这么一回吧!”
老国王说得是那么的老泪纵横,是那么的老泪横秋。
切!郑是功嗤之以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现在才来假猩猩地讨好他,难道他之前的苦都是白受的吗?嗯,这里面一定有鬼!一定有鬼!咦,那个,追封……是什么意思哩?
郑是功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我母亲呢?”
“你母亲……这个……那个……”老国王支支吾吾,“她……她前不久已经去了……功儿……你……你不要太过伤心……虽然父王也很难过……”
郑是功“哦”了一声,平静地问道:“下葬了吗?”
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回答自己,老国王一时反映不过来,片刻后说道:“嗯,功儿放心,父王已经将她厚葬。”
郑是功舒了口气。葬了就好,葬了就好,免得一见到她就勾起自己伤心的回忆。
“功儿,你要去祭奠你母亲吗?”老国王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郑是功吓得脸色铁青,慌忙摆手,“儿臣在心底缅怀就好,表面上那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我想母亲也不希望见到我在她墓前伤心难过吧……”他只怕自己在墓前哭不出来,显得很不协调。
“好好……功儿呀,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老国王感动得n塌糊涂,一把鼻涕一把眼地说道:“父王的功儿长大了,懂事了,会为父母考虑事情了,并且考虑得比谁都周到!这真是太好了,真好……”
好个屁!也就只有你这个笨蛋才觉得好吧!郑是功除了在心里骂他,还是在心里骂他。忽然间想到什么,便问,“我大姨妈呢?”
“大姨妈?”老国王显然有被雷到,“功儿,你是男孩子呀,怎么会有大姨妈呢?”这孩子,莫不是高兴傻了吧?那咋行捏?
郑是功的小肺气到爆炸,“大爷我何时说过我有那个大姨妈?我是说我妈妈的姐姐呢?她到哪儿去了?”靠!他还没有傻到会以为自己有经期的那种地步吧?!老年痴呆猪!
“哦,原来功儿是指她呀……”老年痴呆猪恍然大悟,心里的大石也随即落下,“你的……呃……那个……大姨妈……已经回乡下去了……”
“这样啊,儿臣明白了。”
“那好,你就先休息一下吧,呆会儿让随从带你去用膳。浴室在房内,xx在……”老国王交待着,继而特别叮嘱道:“还有,千万不要四处乱逛,想去哪儿先报告给父王,批准过后再由侍卫陪同!”
“知道了,父王。”郑是功嘴上答应,却并不往心里头去。哼,他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谁能管得着他?!自由探险耶,这么好的机会他要是再想放弃,那就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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