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道人那柔柔的微笑,一丝丝渗入那只倔强小耗子的内心。
薛洋会甘心吗?让我们来猜猜。
不过这可能是一道送命题。
薛洋嗜甜,与好多街上的小贩交好,当然,也不过为那一口甜食罢了。
小贩一般早起 ,见那少年如往常般甩着手中香囊吊儿郎当的走来。
便招呼道“呦,薛爷,来的这般早啊。”
“没去夜猎,睡了一夜,昨日吃的少了,饿的紧。”
薛洋笑的很是开心“老规矩,全要甜的,不要咸的 ,不然,看小爷不掀了你这小摊子。”
薛洋做事极端,极少人能容他这般性格。
虽说这人是小贩,却未曾怕过他,就连要掀他摊子,两人也是你来我往的互怼,久而久之,也多少能聊上一两句。
那小贩笑他“日日来都说要掀我摊,也不见你来掀。”
薛洋啐道“不过看你那酿酒丸子甜些,真以为我不敢啊。”
小贩日日与些人来往,嘴硬心软他如何看不出来。
便笑言“是是是,那薛大公子,您那碗酿酒丸子得嘞。”
薛洋仗着如今无人识他,便在外头用起了真名,也不管会不会有仇家找上门。
他不大乐意用这个假名,于薛洋心中,这个名字,方才是颇为顺口的罢。
薛洋本意要好好尝尝那碗里的甜食,馋的紧,却不想,一女子抱着一罐子“不小心”蹭到了桌边。
那桌面微微的晃了下。
薛洋见自己的桌上盛满糖水与丸子的碗晃了晃,然后报废。
一碗丸子合着糖水撒在桌上,算是不能吃了。
小贩眉头一皱,忙擦了那一团糟的糖水,道“真是对不住啊客官,消消火,消消火。”
小贩自知此人喜怒无常,虽是吃软不吃硬,但真触他底线。
却是真会死人的。
瞧那姑娘怎的这般不懂规矩,一声道歉都没有。
小贩心里嘀嘀咕咕,面上却是笑嘻嘻的人再换上了一碗。
那女子虽见桌上一团糟,却看都不曾见她过来道个歉。
薛洋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
好似那碗里的丸子也失了味一般,阴侧侧道“虎子,再给我换碗来,这丸子不甜。”
虎子是小贩的绰号。
虎子心里暗暗叫苦,知他定是动了杀心,道“马上马上,您别急,马上就到。”
虎子倒不是怕他掀摊子。
只是怕他撒一把毒粉给那姑娘,他不是没见识过那毒物的厉害,粉一撒,用不了几秒,就不再是人了。
倒时他人再一溜,苦的可是自己。
那姑娘点了些糖水,瞧见薛洋面色不好,知他是不好惹的,忙提着一罐子匆匆离去,只留下了浓浓的桃花香。
“……刚才那姑娘是谁啊。”薛洋闻见了那股子桃花香,心里别扭的很。
虎子沉了沉声,道“那姑娘啊……名唤竹安,后入镇上老商人府中做事,改名唐,唤柒,不过名声不太好。”
薛洋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甚在意。“嗯。”
虎子微叹了口气,知是他继续说下去的提示。
叫身旁的伙计接手自己的工作,拍拍手,坐到了他对面。
解释道“这姑娘读过几日书,自识甚高,当了侍女还想着读书事。”
薛洋瞟他一眼“就这些?”
“薛爷,您悠着点。”虎子的声降了下来“那姑娘,可不好惹。”
薛洋心说自己也是恶人一个,啐道“小爷我还怕一泼妇不成!”
“您说的是,说的是,这女子不过一文贼,何以上的了台面,所以您莫要再提了。”
薛洋:……
你再说一遍。
虎子不愿多言,给他重新添了碗甜食就招呼别人去了。
薛洋吃完东西扔了锭钱,觉着鼻尖桃花的味散了不少,这才慢悠悠的往那府上走。
虎子摇摇头,把那钱掂了掂,喜笑颜开道“这回可以给那位爷买些桃花酿了。”
薛洋接到密报,让他查一些事。
他本就心狠手辣,在位者知道这点,用游山玩水换他查事。
薛洋乐意啊,游山玩水之际还能干些好玩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他大小有个王爷职位,虽是万年不使唤人,但用起人来却是熟练的。
他端着架子让自己的下属查这位侍女。
却发现这位“侍女”不一般。
竹安最开始是在一大人府里的侍女。
因为品行不端而被夫人撵出府,后一商人府中缺人,招了她。
之后断断续续的,这位商人和官员有了交易,且中间人就是那位侍女。
侍女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侍女可能周转与商人和朝廷官员之间。
他府中的幕僚可能也和商人勾结,从中捞油水。
薛洋知他可能挑了个烫手山芋。
官场的事多盘根错节,他虽无心,却多少忌惮些,叮嘱他们细细的查。
他身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为了安全向来是谨慎行之。
没想到一查,竟还是有手脚不干净的人。
薛洋不仅仅是挂名的王爷。
没过几日,那些个私下与其他幕僚交易的人就被撤职。
不仅打了三十大板,还依律法抄家割掉了他们的手指。
每人四根,权当惩罚。
那日,薛府内哭声与凄冽的叫喊声充斥在周围,不少聚与他府边的小贩无不吓的几日未来卖东西,直教没吃到甜食的薛洋心里苦恼。
不少人也听到了风声,想想自己的手指与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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