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他喊了秦越的名字:“秦越!”
他纳了秦越这个驸马,可不是让人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褚玉的容色冷了下来,不过还半梦半醒的男人似乎察觉不到他的不悦,只“嗯?”了一声,尾音还微微上扬,听着甚是勾人。
说完话后,秦越还是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微的翘着,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并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跟一个没有清醒的人能够有什么好说的,褚玉真是连气都发不出来。他定了定神,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纵容下去,不然秦越肯定会蹬鼻子上脸。
他从男人的怀抱中艰难地把手抽出来,正准备用特别的方式把秦越给弄醒,男人却再一次睁开了那双如同星夜一般的眼睛,他翻了个身,把被圈在怀里的褚玉压在了身下,就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姿势缓慢地抽动起来。
在一开始,褚玉还有理智抗拒他的进攻,嘴上仍旧是说着抗拒的话:“秦越,你发什么疯!”昨晚也就算了,这可是一大清早的。亏秦越还说他发浪,明明是这个男人精虫上脑在,只可怜了他的腰。
秦越尚未束发,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伴随着chōu_chā起伏的动作轻轻地扫过双儿光裸雪白的脊背,他的双腿夹住褚玉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紫红色的性器在白皙的股间飞快地chōu_chā着。
褚玉的后穴湿热度很高,昨夜他留在对方体内的jīng_yè被吸收了一部分,还有些许留在褚玉的直肠内,在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中被带出些许。
浓稠的白浊从被肏弄得鲜红的xiǎo_xué中缓缓地流出,像并不连续的小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褚玉的双腿跪趴在床上,玉葱一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仍然闭着嘴唇,整齐的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他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带来的潮红之色,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做夫君的干夫郎,怎么是发疯?”男人低声笑了出来,反倒控诉起褚玉来,“再说了,明明是帝卿您先勾引自己的驸马不是嘛?如果你不乱动的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做这种事情,我也是很辛苦的。”
很辛苦那就不要做好了,褚玉张开嘴要训斥秦越,但刚喊了秦越的名字,便感受到男人一个冲刺,guī_tóu抵到了花心,他训斥的话陡然一转,变成了呻吟。本来嗓子就有几分哑了,这么一来,愤怒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婉转柔媚,一开口男人chōu_chā的速度便更快了,干得更狠更用力。
褚玉的腿都要被他冲撞得撑不住身体,他重新闭紧了嘴,坚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明明叫得那么好听,怎么又不叫了。”秦越的声音带上几分遗憾的意味,他把褚玉又翻转过来,让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面对面的和自己坐着,这样他才能够更清楚地看见对方的脸。
他一只手搁在对方的腰腹处,虚环着对方的细腰,避免褚玉承受不住他的冲击,身体往后倒,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揉弄着褚玉胸前的软肉。
因为昨夜已经做过两次,褚玉的rǔ_tóu看起来比昨夜还大一些,想起来梦里那绵软的触感,他有点怀念地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嫂嫂什么时候能生个孩子,这奶头生得这般漂亮,想来乳汁也会可口得很。”
褚玉总算是舍得说话了,在私密处被冲撞的情况下,他吐出的句子也是断断续续的:“不……不准……嗯啊……叫……准我嫂嫂!”
秦越一提,他便会想起秦卓来。
“明明叫嫂嫂的时候你很兴奋嘛!”秦越这么说着,便瞧见帝卿殿下因为愤怒格外发亮的眼睛,他只好一脸无奈地说,“好了,不叫就不叫,那叫什么,阿玉?宝贝?亲亲?”
“混账……混账东西!”褚玉的手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通过这样的姿势来节省自己的力气。
床上骂得再狠,那也是打情骂俏,秦越不以为意:“混账东西那也是你选的。”
被干得狠了,褚玉也是难耐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呻吟,他面皮薄,也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取悦男人,加上固执又高傲,总觉得叫出声是向秦越低头人认输一般。
能被干得呻吟出声,已经是因为他的身体感到莫大欢愉,算是很不错了。
等到秦越干完一发,这才起了身,简单地用热毛巾给全身酸软的褚玉擦洗了一下身上的粘腻。秦越又喊了下人抬浴桶和热水进来。
怕共浴秦越又发情,褚玉坚决和他分开来洗。服侍他的小厮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
褚玉漂亮的锁骨被男人嘬得都是红红的印子,要是露在外头,简直教他在下人外头没了威严。他选了那件带了围脖的白色的狐裘,把脖颈的痕迹遮挡得十分严实。。
毕竟是被干的那一个,褚玉这个澡洗得细致,也洗得有点久。等他出来的时候,秦越已经不在房里了,他问在房内的下人:“秦越呢?”
那下人恭恭敬敬地答“您说驸马?他吃了点东西,便问了初雪哥哥,说去书房了。”
褚玉觉得很是有几分新奇,这秦越这纨绔子弟,还会主动学习起来,倒真是稀奇。
在几个贴身小侍的簇拥下,他慢吞吞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倒不是他不想走的快,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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