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握住了铸春霖的手,终于让还在劈哩啪啦啦骂人的铸春霖停下了话语,他低头看他,眼里隐隐呈现出一股不安跟脆弱,贾孚若哪曾看过他这种示弱样子,一颗心像被针刺中般颤了颤,想也没想就抬起头,在他嘴角吻了吻,安抚了一下发飙的男人。
显然这个吻让铸春霖冷静了几分,没再说什么。
“你干么?钱律师不也是你朋友吗?”他含笑的问。
“哼,感情没那么好,只有几面之缘。”
“感情不好,会介绍他来帮杨伯打官司?”
贾孚若手指从他的脖子一吋吋滑过他的肩颈,他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抚慰之下渐渐放松,一声轻微的叹息也从他嘴里慢慢吐出来。
“你条件那么好还吃他的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迷恋你。”贾孚若打趣的说,但也是真心话。
“至少他没有婚姻失败过。”铸春霖撇过头,喃喃的低语了这一句。
贾孚若跟他认识以来,虽然知道他跟妻子因为性格、想法不合而离婚,却没想过离婚这一件事,似乎让铸春霖对自己经营感情的能力没了自信。
“你在说什么呀?”
“我前妻说她瞎了才会跟我结婚,婚前就认为我有很大的问题,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我,想不到婚后我变本加厉。”铸春霖嘎哑着声音,吐露心声。
两人争吵时当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要不然也不会闹到离婚,但是跟贾孚若在一起后,那些怨言有时候会在半夜三更让他惊醒过来。
以前的他,确实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但是跟贾孚若在一起后,他发现贾孚若在人际关系这一块,说实在的,他拍马都追不上。
若不是有贾孚若在,文清在同侪间的人缘不会那么好,他在父母圈里也不可能吃得开。
他之前认为自己有事业、有专业在社会上就没问题,但现实却让他发现,有事乐不代表他能融入人群,有专乐也不能让他人缘变好。
旁人可能会觉得对贾孚若这样一个小菜贩来说,实在是高攀了他,但只有他心里明白,只要和贾孚若相处过,就会很容易爱上他,而自己在个性及脾气上,算不上是什么好情人。
“她说我冷冰冰的,说我不关心别人,跟我睡在一起,就像跟个爬虫类睡在一张床上。”
贾孚若听了,一只手往他的休闲裤钻,五根手指探入了裤头,直接就抚上那热烫的地方,眉眼带笑道:“哪里冷冰冰的,你热得像烙铁一样。”
“我说正经的。”铸春霖有点想要拉开他,却又贪恋着他的手。
“我也说正经的,你不关心别人,干么跟杨伯儿子废话那么久,你是只冷酷无情的爬虫类,那干什么跟那群阿伯拚酒搏感情,我看他们问你一些投资问题,你也没有觉得不耐烦,这样的你,帅得让我当场就想把你剥光,按在床上吃了你。”贾孚若五指合拢,上下揉搓,搓得铸春霖火都上来了,更何况他刚才的话热到心底去,他低头咬了贾孚若耳垂一口,然后再慢慢的含进嘴里厮磨,“那────你觉得我有什么优点?让你能够放心的嫁给我。”
眼神迷濛,被他挑逗得气息有些急了,但眉眼弯出了笑,笑意如春风,让百花开在铸春霖的心里面。
贾孚若机智且坏心的回答,“你的优点?那你要拿一辈子的时间,来听我慢慢的说给你听了。”
一辈子?贾孚若承诺了一辈子。
铸春霖一楞,随即狂喜,被他的回答弄得心花怒放,心里面好像开满了无数的花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这么快乐,而带给他这些快乐的人,此时此刻就在他的怀里。
他抱起了他,往房间里走,至于有多激动,那得问贾孚若,他低喘轻吟了一整夜,到最后完全是哭着叫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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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事,贾孚若没当真,但他爸妈跟铸春霖可一点儿也不拿这事开玩笑,原本以为这三个人在兴头上,只要忍耐个几日,他们就会冷静下来,但是事情完全不如他所想像的发展。
今天订餐厅,明天订饼,后天拉着他要拍婚纱照,贾孚若觉得这三个人走火入魔了,整个菜市场也热闹起来,不晓得是他父母说漏嘴,还是菜市场的众老板锐眼如鹰,一下就发现了两人的事情。
卖鱼的于老板主动贡献出特大尾的鱼,而且还跑去跟餐厅的主厨啰哩啰嗦,说这鱼如何的珍贵,要怎么调理才能有鱼的美味。
卖牛羊肉的杨伯也不甘示弱,向餐厅主厨提供自己的牛羊排,而且还叮咛了主厨怎么烘烤才能把肉排的香味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两个人一带头,其余的人可受不了了,锋头怎么能都让这两个人占去?于是也贡献猪脚、排骨、母鸡、海爹、干贝等等,还全都向餐厅主厨说了他们的想法。
主厨都快哭了,没见过道么难做的生意,新人没对菜单指手划脚,宾客的意见却是超多的,后来主厨实在快要精神崩溃,谁能忍受一群壮汉大婶每天等着他,今天说一个料理法,明天说他想到更好的,要改别的料理法。
后来连贾孚若都看不下去,叫他们停止,但为了不推却他们的好意,贾孚若也说了,大家各交出一种料理法,他会再跟主厨商讨。
于是这群菜市场老板开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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