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柠帮夏藜脱了睡裙。而夏藜的唇转到了莫柠的下巴,一手拉她的睡裙,一手拉她的内裤,一下全部褪了下来。她们坦诚相对。
阵地继续下移,夏藜的舌头用力掠过莫柠的喉骨。咽喉的压迫感让莫柠发出一阵阵类似低吼的呻吟,夏藜更加兴奋,用几乎能融化掉整个南极的热情灼烧莫柠。她再往下,热情加了柔情,亲吻莫柠因为手术而留下的疤,手包住了另一边的雪峰。
莫柠的手勾住夏藜的脖子,夏藜埋在她的胸前,像一只野兽吮吸乳液一样用力地吮吸她的雪峰。夏藜比她还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在哪,知道怎么样能让她感到快乐。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气球,下面的洞口在源源不断地漏气。
夏藜品尝莫柠身上每一处肌肤的味道,在淀粉酶的作用下莫柠冒汗,那火热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连带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莫柠的渴望。
莫柠齿间流出天籁般的呻吟,带着呼吸的声音一浪一浪地朝夏藜涌来。
色香味声俱全。
她们扭动着身体,如同水波中互相缠绕的两棵水草,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
夏藜的手在莫柠的肚脐上绕了个圈,然后爬入她的从里间,找到那留着花蜜的花朵。她爱抚那花瓣,感到那里一阵紧缩,莫柠的身体战栗又渴望。她分开花瓣,往最深处进入,每一次用力都让莫柠抽搐和尖叫。
莫柠觉得自己现在在充气,很快她就会被充满然后爆炸。
夏藜的用力地戳着那花蕊里的小果实,莫柠的身体猛然绷紧,脚趾都蜷着。
下一刻,如她所愿地爆炸了。产生明亮的烟火。瞬间怒放美丽让夏藜失了魂魄。
她炸成了粉末,然后被夏藜吸进肺里。肺连着心,又随着血液流向全身。
莫柠躺在床单上,淡黄的床单看起来隐隐约约有些复古的意味。她雪白粉嫩的肌肤上透着粉红,上面有一滴滴透明的汗水,像是清晨带着露珠盛开的莲花,而夏藜留在她身上的很久就像一朵朵小小的蝴蝶。
夏藜现在也变成了蝴蝶,循着香气又扑上去。
经历过高-潮莫柠全身都软绵绵的,她仰着头,低低地说:“我不要了……再来我明天没有力气爬山了……”
“没关系,”夏藜坏心眼地说,“明天我们坐缆车上去。”然后又给莫柠招来一小瓣一小瓣的蝴蝶。
夏藜去那洞口尝了尝花蜜的味道,那味道很熟悉,但是每一次用舌头去感受都能带给她新一轮的刺激。她用舌头搅动那一池春水,在那她都能感到莫柠的阵阵收缩。
她带着满舌头的莫柠的味道去吻莫柠,莫柠刚想拒绝她就感到了夏藜的进入。自己的味道在唇间逗留,但思维完全被夏藜搅成一滩水,忘记了羞涩。
莫柠的甬道还在阵阵紧缩,但夏藜觉得那温暖湿润的软肉在吸着她,让她往更深处移动。
莫柠的手盘上夏藜的背,指尖给她带来一道道微红的印子。夏藜急促地吸着气,轻微的痛感让她觉得更加刺激。
在大脑又一次连混乱的思维都没有的时候,莫柠哭泣着说:“我爱你……你这个坏人……”
夏藜第二天精神满满,莫柠则全身无力。鲜明的对比让莫柠早上起来对夏藜都没有好脸色。不过吃完饭后她已然忘记自己还在和夏藜赌气,欢欢喜喜地被夏藜载着上班了。
他们分队出去春游的,莫柠自然是和夏藜在一组。一行人坐租的大巴去了城边的景区。
爬山时莫柠和夏藜还有几个同事坐缆车上了山。爬不爬山对她们来说都一样。
她们到山顶,其他人肯定还没上来。
微风轻抚夏藜的脸,她转头看着莫柠。温暖的光线氤氲在莫柠的周围,明晃晃却不刺眼。她恍惚间觉得莫柠生了一双翅膀,马上就要飞向天际。
她一惊,也不顾周围,抓住莫柠的手焦急地说:“别走!”
莫柠一愣,疑惑地看着她,问道:“走去哪?”
夏藜面色一僵,放开莫柠的手说:“没什么。”有些窘迫地撇开头。
莫柠微微一笑,轻轻地拉上夏藜的手,食指紧扣,在夏藜耳边柔声说:“我不走。我哪都不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夏藜垂下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心安定下来,和莫柠一起沐浴在这阳光下。
即使没有爬山,也累得够呛,夏藜和莫柠匆匆洗了澡就睡了。
相拥而眠,睡裙底下的热度传给对方,近距离感到呼吸都在交换。
恍恍惚惚地,她们甚至听见了时间流逝的声音。
一睁眼,她们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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