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了便看了呗。”当然没看到就最好不过了。寄止又立马从善如流地摸着自己鼻梁笑嘻嘻地说道。
“当然应当看到的东西还是全看到了,啧啧”管太多不以为然地点了点脑袋瓜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寄某人。
“你们乍来了?当然咱不是不想你们来,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寄止又立马收起笑容,讪讪地道。为了避免误会滋生,为这混乱的情况继续雪上加霜,寄止又这厮决定从现在开始为自己的每句话保留最终解释权,要不被这嘴杂的笨婢女胡说一通传到苏倾偶耳边那还了得。
“哼还不是少爷你昨晚晚膳时表现得神秘兮兮古哩古怪的,所以为了避免像今天这种不道德、有碍观瞻的事情发生,我才偷偷跟踪出来的,可没成想还是晚了一步。。。。。。”管太多表现得犹为痛心疾首,少爷虽说咱太晚赶来救驾是咱的不对,可是你未免也沦陷得太快了吧。
“可你怎么敢把倾偶也一起扯来了。”你犯得着这么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吗,不就出来吃顿饭帮点儿小忙嘛,就那瘦弱的女人还能把我怎么地。这下子可好了,也不知道有没被倾偶给误会了。
“哪有!是我溜出寄府大门时苏小姐就等在那了,还跟我说:咱们一起吧! 那我能有什么法子。是少爷你不洁身自好,没能抵住女色‘诱惑。。。。。。”管太多一说到委屈伤心处便开始叽哩呱喇地讲个不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是倾偶自己要跟出来的?咦!那刚才那一幕。。。。。。”寄止又很是被管大婢女这番异样言论气结,恶狠狠地瞪眼过去,拧紧小拳提气张爪吐气缩爪几个回合下来,才终于死命按捺住了让爪子挠上那笨丫头破嘴的冲动。
“吼少爷!她这样扑过去,你那样搂过来,你偎我喂春风凌乱衣衫不整!光天化日之下也太恬不知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管太多话锋一转,思及此前的情景羞恼般娇躯微颤,一脸气急败坏比手划脚地想重现当时的刺目场景,以指责起寄止又的红杏出墙来。
“都说是意外,摔倒在一起了啊,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寄止又被骂得就是一愣,好不容易回过神后也不依地回瞪过去愤恨难平地反驳起来,两人争论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虽说直接现在咱还懵懵懂懂地搞不清楚香蕉那家伙到底是真摔还是假摔,可是现如今谁还在乎她呢,咱可真被她害惨了。
“少爷你少狡辩了。什么不知道,我可是两只眼睛都清楚明白地看到了,不信你问下周围的乡亲,问他们刚才是不是免费看了一出活春宫。”管太多犹如必胜的公鸡般抖着一身羽毛,耀武扬威地拉扯着弟兄们——路人乙在那神气得意的壮大声势,气势直指寄某人。
“啊?嗯!”俺看是看了,可是她们不会突然反口说现在要收费了吧,说自己忘记带银两出门不知道能不能过关,可是万一她们派人上门追债被自家母老虎发现了那日子可真是没法活了,给还是不给?这是一个问题!被无辜扯入战局的路人乙抿了抿嘴巴惴惴不安地猜疑起来,天仙局?
“。。。。。。真不是嘛。”寄止又闻言面色暗淡,皱着小脸蛋委屈地嘟咙起来。这下惨了,还是被倾偶误会了。
“不过苏小姐实在是太好人了耶,她居然说相信你,这怎么可以呢。。。。。。”管太多继续愤愤不平地继续数落着自己的小主人,做恋人不厚道,谈恋爱不地道,十足十就是个混蛋。
“啊?!她真这么说了!”寄止又闻言却是面色顿喜,苦瓜般的小脸一下便笑展开来,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一旁急急打岔追问道。
“苏小姐居然还叫我把一样东西交给你耶,天呐,她实在是太好人了。照我说,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该送你什么礼物,就算要送也应该送你一巴掌或一个侧脚踢。不过大概是你的脑袋被驴踢过了才会犯下这种傻事,莫非少爷你比较想被人再踢一次,看下能不能再变回来。。。。。。”抱歉的是,像管太多这种自认为是的说话思考方式,总能让别人很崩溃,她总能不顾别人的感受,自顾自地发表着一大通让人气不打一处来的言论,让你除了急得嗷嗷叫外却也别无它法。只能说这丫头发表唠叨言论的时机总能抓得极准,只要你一旦一时没忍住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那么就别想再从她嘴里得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倾偶交待的事你怎么不做呢!”寄止又这厮终于认命般老老实实地耐心听完管大婢女没完没了的唠叨抱怨。反正知道小倾偶相信自己就好了,随你这傻丫头继续抽风吧,反正对咱可半点儿影响都没有。
“。。。。。。”管太多大约此时也猜到寄止又这厮俏想的是什么了,却只是吱开大嘴皮笑肉不笑地干瞪着,就是不愿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喝咱后的左边窗台下的第一个柜子的第三格抽屉底下私藏着朱大婶某日去市集采买过后顺手买回来送给某人的一小发簪子;咱前院观览亭的左边第三柱石柱的朝北方向的石孔内暗藏着小书童某日春情泛滥为某人精心挑选后馈赠的一双小耳坠;而府内北院的回廊处第四幅壁画背后的空隙里塞着某人从我那收集到的一些咱挑选出来弃置无用的一些异族特产小珠片若干。。。。。。现本少爷决定,鉴于那些个东西四处乱扔的现象过于严重,太破坏寄府的绿化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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