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爱怎样叫就怎样叫。”
“是、是、是。”
开玩笑,这位姑奶奶虽然打不过自己,但是她也练过功夫的好吧。好容易让若雪把爪子拿了下去,茗轩顾不上自己风雅的姿态了。忙捂着耳朵,周围不少人见此,偷偷乐了。
“我的祖宗,你下手也轻点。”
“哼,书呆子。”
“在下唐突了,公主饶了在下。”
看着茗轩好像真的被自己拧疼了,若雪才忙去看她的耳朵。并小心的吹着,看着这幕,又有不少人在乐。总之,他们眼中的驸马跟公主很恩爱啊。
“书呆子,你小的时候都去哪里玩,带本宫去玩玩吧。”
“你还会玩这个呢,很好玩啊。”
其实,若雪心里挺郁闷的。书呆子真带她去玩了,郁闷的是,若雪抬头看着空中在飘的风筝。为什么她放的风筝飞不起来,茗轩放的风筝就飞那么高。
“你放我的吧。”
茗轩宠溺的把手中的线放到若雪手中,一袭绿衣,在茗轩的视线中晃得生痛。从小自己就是一个很循规蹈矩的孩子,不管是覆手段府的生意,还是应酬也好。从来都是按照段老爷的意愿去做事。或者自己还算幸运,能够有优秀的成绩回报。
绿绿的山野之上,若雪看着手中的线越放越长。突然她想把风筝收回来,使劲的摇。
“它飞走了。”
若雪惊讶的看着天际的鸟,啄了下线,然后染成蝴蝶的风筝就顺着风,要飞走。
“它不会飞走的。”
茗轩追风筝那刻,若雪突然很想,自己有她那么好的本领就好。
“你为何不是男子。”
若雪接过茗轩手中的风筝,看着这漂亮的风筝。像个神人一样的茗轩,印在自己眼孔最深处。
对于若雪的问题,茗轩无法回答她。
不管我是不是男子,挑开红帕的那瞬间。我注定要把这余生陪你,虽然你会凶,虽然你脾气从来也不好,但我会用我的全部去呵护你,就像你是公主,我注定成了你的驸马。不管世人眼中的你是怎样,你就是我的公主。归去的朝廷之乱,以后所有的危险,只要你,公主。信我,我定将保你平安。
茗轩对着自己说着这段话,看着□中,平日里调皮可爱的若雪突然很稳重的坐在石凳上。梅儿在一旁逗她说话,她也不言语。把梅儿屏退了,然后独自坐在那里。看着白天的风筝发呆。
茗轩很想马上冲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告诉她,心里最深处的话。但,很无能。
茗轩不知,自己告诉公主。自己爱上了她,她会怎样想。
靠在柱子上,拿出竹笛,吹响这深更最凄美的调。
直把不远处一个老人的身影吹得震了两震。
“她动情了,这孩子。为什么走上的始终是过去的路?”
老人一身灰袍,宽大的帽盖住了他半张脸孔。停在他手中的松鼠不停的在他另只手心里吃着松仁。
这夜,将无法入眠。
段府,一夜未眠的茗轩很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听到一个下人远远的喊“天师父来了。”
茗轩一听,顿时精神了。稍微整整仪容,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在石凳旁睡着的若雪,也听到这个吵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件衣服,嘴角露了一丝笑容。
“师父。”
白发斑斑,苍老的容颜,却依旧有爽朗的声音,健硕的步伐。灰袍,殇天看到睁着熊猫眼的茗轩,心里暗叹一口气。
“轩儿,为师路过此地,所以要在段府住上几日。”
“那是自然,师父。你云游四海多年,要不就住徒儿家,也便有个照应。”
茗轩将殇天请上上座,然后关心着老人家。要知道,这些年,最亲的。不过这位老者了,段老爷虽然仁慈有加,但实际上并不十分近人情。从小跟着殇天习武的茗轩,反而跟殇天比较亲近。
“为师还有些宿命没有圆,自然不会就此歇息。这次,是你。”
殇天若有所指,茗轩并不明白。殇天从袍子里揪出一团小玩意,茗轩见了。大呼
“这是?”
“嗯,为师在长白山天池所见,可谓稀奇。”
摆弄了下松鼠的睡姿,茗轩忙接过来。不知殇天什么意思?
“这只松鼠的前世是只兔子。”
殇天摸摸胡子,并不说明。茗轩却看着手中那只小巧的松鼠,不知师父给自己这个玩意究竟?
“把它送给公主吧。”
“娘子。”
若雪正让梅儿给自己打扮,掩饰昨天并没睡好的仪态,厢房内。一袭富贵荣华的淡紫绸衣,腰间却别了茗轩给她买的荷包。茗轩高兴的叫唤着,一推开门,却看着她,惊艳了。
“看什么……”
若雪的口头弹刚要出来,茗轩忙将手中的宠物递出来,若雪才没有破坏这半天装束的形象。爱极了她双手之中那只可爱的松鼠,此时松鼠正睁开眼睛,眨巴着看着若雪。
“好可爱啊。”
茗轩将手中的小家伙递给若雪,并不管她跟小松鼠玩得不亦乐乎,在茗轩看来。若雪果真跟小孩子尽其相同,所有官僚,权贵之中。这类人不凡少,只不过凝雪公主又是个例外,她能够得到皇帝的宠爱。
茗轩见她喜欢,并不多言。一袭白衣衬得她的笑容自然而和谐,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眼角却看到窗外。走廊深处,那一袭灰袍。
茗轩从小很崇拜自己的师父,殇天。一个老人,很多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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