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赵煊甫一回房,立即带随从离开了玲珑馆。侍卫见他面如土色,不知又闹甚么脾气,只好战战兢兢随他一路策马回了宫。
走出房门的时候,走廊尽头又传来隐隐约约的淫声。直至赵煊浑身僵硬地坐定在上书房里,那声音仍在耳边萦绕不去,如蛆附骨。他闭眼忍耐了片刻,一把抓起眼前的天青瓷茶盏,恶狠狠掷碎在墙上,反手又抄起青釉荷叶笔洗,哗啦砸出了一地碎片。待将笔山镇纸统统砸尽了,宫人太监早已跪成一片,头也不敢抬。
赵煊只觉脑门被血冲得突突直跳,看着门里门外,尽是脊背与后脑勺,连一张人脸也看不见,顿时自心底生出一股疯劲来,横臂一扫,将桌案上的纸张奏折统统打落下去。可力气用了一半,他便骤然后悔了——待伸手去拦,那件玉雕已擦着指尖跌了下去。令人肝胆俱裂的一声脆响之后,是长久的寂静。
赵煊拖着脚步走过去,慢慢蹲下。朱红瓣儿的莲花被摔掉了一朵,滚在桌下,只剩一朵还擎在枝头,孤零零躺着。赵煊伸长了手臂,去桌下够那朵莲花,探了许多次,才将它掏出来,与另一半对在一起。断口处已碎裂了,比了半天也拼合不起。赵煊将它放回地上,忽地埋下头,蹲在桌边不动了。
宫人们犹豫着抬起头,小心地交换着惊疑的眼神,然后,他们听到了皇帝沉闷的痛哭声。
赵楹将严鸾的身体慢慢展开,重新仰面压回榻上,才将他手上的绑缚解了。
严鸾已没了力气,只闭了眼慢慢喘气,他记得赵楹一直未泄,必然要继续下去。方才赵楹抽身而出,他乍一惊吓,倒是忘了身上的感觉,此时平静下来,裸身躺着,体内便觉出阵阵空虚麻痒,甬道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收缩绞紧,非但不能解了饥渴,反而溢出许多黏滑淫液,自穴口流出来,将身下弄湿了一片。
赵楹侧身坐了,似是并不在意身下剑拔弩张的状况,反而颇为自在地伸出手来,去揉弄严鸾身前又渐渐硬起的那物。严鸾蹙了眉低吟,泪意朦胧的眼半睁半阖,也将手探下去,虚软地抓住他的那只,滑过挺直的性器,往身下送去。随即将两腿又张开了些,抬腰迎了迎,软声呻吟:“……这里……啊……”
赵楹自是知道他要甚么,只刻意不理会。手指停在半路,便再不肯往下,指尖轻轻揉着湿滑敏感的会阴,任由下面的xiǎo_xué不住张阖,隐约露出内里鲜红的媚肉来,被泌出的淫液染得湿亮。严鸾耐不住,自己探手下去,还未抵进后穴便被赵楹抓住了,重又绑缚起来,低笑道:“这么绑着,是不是更来劲儿些。”
严鸾已忍得汗如雨下,欲火如焚,蓦地又被赵楹攥住了挺胀阳物,上下捋弄。严鸾身子弹了弹,体内又是一阵痉挛紧缩,不由呻吟道:“……求你……”
赵楹一面抚弄他身前的硬热,一面慢慢探了一指进去,只觉内里软热湿滑,饿了许多日似的紧咬住那手指。浅浅chōu_chā一下,严鸾便舒服得哆嗦起来,不住抬腰扭臀朝他手上送,只求再多进去些。赵楹嗤笑道:“不被插……你就泄不出了是不是?”
严鸾遍身泛起一层羞耻的薄红,咬紧了嘴唇。忽觉握在身前的手紧了紧,有指尖拨弄着顶端的小孔,“插这儿……成不成?”严鸾骇然睁眼,见赵楹已将床下暗格里的淫器包儿拎了出来。严鸾喘息着,牙关不住打颤,不知是被情欲所激还是心中惧怕,他眼睁睁看着赵楹先找了件银托子,戴在他胯下那粗长阳物上,又拈出一根细细的金棒来。
这金棒儿不多三寸来长,打得极细,尾上有颗膨大的金珠儿,另端磨得十分圆润。
赵楹自他腿弯下探过手去,扣住了腰,将他两腿打开了,下身便慢慢顶进去。那银托子凉且硬,连着阳物甫一送入便将湿软肠肉熨帖得无比快活,好比骄阳下泼了冰水似的痛快,严鸾登时淫叫出声,浑身都绷紧了,一味挺腰迎合,放浪得不能自已。赵楹迅速挺送着,整根顶入又抽出,一手自他胸前一路游移抚摸,滑过腰侧,小腹,引得严鸾蛇一般挺腰扭动,身下更是汁水横流,缠得死紧。
如此仅抽送了数次,前头竖着的那物便颤了颤。赵楹手指疾出,堪堪捏住根处,任那小孔张阖不止,也泄不出一滴阳精。严鸾猛然弹起身,尖声呻吟了一声,又倒下去,剧烈地喘息起来。赵楹胯下换了不疾不徐的顶弄,却捏了那只细金棒来,用凉滑的尖儿拨弄他阳物顶端的小孔。
那事物已涨作紫红,顶端鲜红饱胀,被那细小器物一撩弄,登时涨得更甚,微微抽搐起来。赵楹一手掐住精关,一手握紧了那物,将那细金棒挑着嫩红的小孔,低道:“进去了?”
严鸾弓身挣扎起来,嘶哑推拒道:“……别……别!”奈何两人下身还连在一处,他甫一动,体内的那物便大力顶送一下,顿时撞得遍身酥麻,水一般瘫软下去。
赵楹一面挺腰顶撞,挑弄着他体内那处敏感的肠肉,一面握住他身前已涨到了极致的阳物,将那金棒儿慢慢对准那小孔,插进个尖儿去。
严鸾尖叫了一声,极火热的那处忽刺进根冰凉,只觉那凉气自下身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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