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永琪。他若是只将小燕子请到了府上,塞娅闭门不见守好自己院子也就是了。他还将小燕子的兄长叫做什么箫剑的,带进了府放在身边做侍卫,塞娅身份……不见外男,就派了自己身边的侍女去看看箫剑是什么样的人,意外听到箫剑想刺杀皇阿玛的事。”和敬顿了一下,“不管箫剑是哪边的人,要刺杀皇阿玛是不会成的,但是……”
“弟弟知道了,以防万一。”不说他现在年纪还不够,乾隆现在死了对他而言弊大于利,就是乾隆近几年对他的态度,他也会将这个“万一”堵死的。
和敬犹豫着咬牙摇摇头:“安排自然是要安排,若是、若是真的闹到皇阿玛面前,你这回,不要冲到前面去了。如果什么也没有,那是最好不过。你还是想着怎么把永琪圈起来吧,他能在皇阿玛在位时遇上一个箫剑,就能在将来你……的时候遇到第二个。”
大姐姐的话透露出来的含义实在是……永玑将喝了小半的绿豆汤推远了一点:“大姐姐,我自己会小心的。我今日出宫还有别的事,就不再留了。”他起身,和敬歪坐在椅子上也不留他,永玑走到门口,回头对上自己姐姐的眼睛,“至少在我现在这个年纪,我一点旁的心思都没有。小九真心,等着阿玛将位子传给我。”
和敬敛容:“你就是太重情义了。”
永玑推开门走了出去。
八月的阳光已经不像之前两个月那么灼人,他仰头闭上眼静静站了一会。他知道大姐姐的心结在哪里,但是他解不开。
他从能收拢额娘在宫里的势力时就开始查,额娘当年到底为什么和皇阿玛起了争执,又闹成了什么样子能让皇阿玛对远嫁的掌上明珠固伦和敬不闻不问近十年。
最后他只查到自己两个早夭的哥哥并不是自然夭折,背后的人有指向慧贤皇贵妃的,还有指纯贵妃和嘉贵妃的。而慧贤皇贵妃一直无所出,倒确实有额娘的手段。
更深的东西,比如是什么让他额娘逼着皇阿玛立下他做太子?皇阿玛明知他额娘平生最恨就是慧贤,又为什么将两人画像并挂于长春宫?他什么也没查出来。
额娘走的时候,大姐姐不可能不写信请旨回京守孝,皇阿玛当时没让大姐姐回来,后来又十年间不曾送一样东西去蒙古,连如今留京也是他求得旨意,大姐姐觉得心寒也是有的……
出了公主府,太子的心情明显低落下来,善保试着说了几个笑话,太子只是揉揉他的头。他索性就乖乖坐在太子对面看着太子发呆了。
“爷,到了。”善保跳下车看见是小院子,心下一涩,永玑一手掀开帘子,还未下车就见余青容好奇的打量着善保。他招了招手:“青容。”
“爷。”余青容走向他,路过善保身边时向长得很好看的小少年点头示好:不管这少年什么身份,跟着爷来的他总要以礼相待。
永玑牵着他的手走回院子里,余青容稍微惊异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专门做给那个少年看的了。
“爷,上回你来怎么不叫醒我?”他醒来发现手里多了枚腰坠,叫了人进来一问才知道永玑过来了一趟,被忍笑提醒洗脸才知道难得有童心的九爷还将他画成了猫脸。
永玑将下巴搭在他肩上,伸手去翻他最近写的字:“看你睡的正好,没舍得叫。只是画得可不像我,我几时笑得那么傻气了?”
两人仿佛老夫老妻自有默契在,善保看得心慌又贪恋太子脸上此时的温情,进不能进,退舍不得退。
余青容暗叹了一声,伸手握住永玑的手:“爷……”
“善保,你回家吧。我会从青容这直接回去,不必你跟着了。”要跟在他身边,连一个余青容都忍不了,将来他不说后宫三千,总是要立后纳妃的,难道还纵着这孩子么?
钮祜禄·善保握紧手,指甲刻在手心的刺痛让他用理智将不该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强笑道:“奴才到外头等爷。”
他转身走出去,将门轻声合上。李玉看了看他的脸色,别开眼不去管他坐在台阶上的行为。
太子爷未必没有逼他顿悟将来还是好好替他做一朝重臣的意思,他看着觉得这孩子挺可怜,但是路都是自己选的。
钮祜禄·善保就听着门后不时传出来的两个人说笑声,这样的太子和他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但是他还是喜欢,喜欢的自己咬牙听着他对旁人温言软语听得想落泪,就是舍不得离开一步。
最后永玑拉开门,低头看着抱膝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少年:“哭够了没?”
钮祜禄·善保拿袖子把眼泪随便一擦:“爷,奴才以后会躲起来哭的。”
……太子挑了一下眉毛。
少年哭得鼻尖通红,永玑伸手一点:“随你。”
八月初三,永瑆永璂带着永璂的新伴读——克善一下学就直奔毓庆宫。
“什么事找我?是又闯祸了要我去皇额娘那说情,还是又有什么东西想吃了?”永玑拍拍手把院子里舞剑的少年召回来,“善保,你去沐浴换套衣服再过来,一身汗。”
永瑆戳了戳永璂,又使了个眼色,永璂才站起来背着手仿佛一个小大人:“太子哥哥,今天是新月格格的生日,克善想把额娘前几日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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