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参加舞会,还是张启山带他去的,回想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看到一身硬挺西装、剑眉星目的张启山,竟然匆忙避开了张启山的视线,现在想来,连自己都明白,这到底是何原因。
那一年,他刚好娶了丫头。
“二爷,莫不是累了?”解九爷问道。
二月红这才拉回了思绪:“哦,不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们继续聊。”
“刚才我和史密斯说到了中国戏曲,想问一下二爷最近哪天上台?我和史密斯一同前去给你捧场子。”
细想,二月红道:“明日吧,有一场。”
原本他没答应去唱那一场的,而今解九爷都这么说了,也不扫兄弟的兴致。平日里解九爷应酬也极少带他来,也不知今日是怎么的,竟然带上了他,但是二月红知道,九爷是有他的打算,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毕竟解九爷做事一向果断严谨,不出丝毫纰漏。
二月红的直觉,九爷要么是为了张启山,要么就是为了九门。
所以二月红也只是才对了一半,对的是解九爷确实是为了张启山,但二月红却不知道张启山是为了他二月红。
一夜,张启山差不多回到张府的时候,一个东西从侧边滚出来,司机立马踩刹车,这才避免了碾压。
张启山坐在车上,让张副官下车去查看。
张副官细看原来是一个人,蓬头垢面,满脸血腥,不明身份的情况下还是帮佛爷下车为妙。
但张启山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睨了一眼地上血迹斑斑的男人,给张副官使了个眼神,张副官让几个亲兵把人扛起来,进府。
张家的客房里,男子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冬梅拧干热毛巾擦去脸上的脏污,五官也渐渐清晰,一盆清水也变浊了。
因为干渴而脱皮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冬梅凑上去细听,便听到佛爷这两个字,这才让张副官通知佛爷。
张启山到了之后,躺在床上的男子听到声音抬起沉重的眼皮,手也使尽全力抬了一点,张开手掌,里面是一枚玉璧。
玉璧是信物。
自己人?
张启山拿过玉璧之后,男子又陷入了昏迷。
张启山和张副官回到书房,张启山将玉璧拿在眼前端详,目光幽深。而后把玉璧递给张副官:“你看看。”
张副官接过后,查看,点了点头。
男子再次醒来之时已是两日后,他下意识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兄弟,你没事儿吧?”张启山问。
男子一是错愕:“你、你是……”
“在下张启山。”
“你就是张启山,张大佛爷?”
张启山点头:“前两日你倒在我家门口,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男子艰难地坐起身来,张副官把枕头立起来让他靠着,细看男人五官还挺清秀。
他开口道:“前几日,一个姓张的士兵跌跌撞撞进到我家,让我把这玉璧交给你,只是因为身受重伤,当夜就去了,我把他葬在东面的深山里,谁曾想到,追杀那名士兵的人竟然找上门,我只好一路逃,最后……终于找到这了……”
简单的陈述后,张启山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楠。”
“你现在身体还恨虚弱,我让人熬了些粥,你先喝吧。”张启山站起来,一旁的冬梅捧着食托上前来。
此时,管家站在房门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楠,说:“佛爷,二爷来了。”
“好,我这就下去。”
张启山话音刚落,剧烈的咳嗽声引起他的注意,他转过身去,只见江楠咳得脸都红了,甚是难受。
“冬梅,你先照顾着江先生。”张启山道。
冬梅点头:“是,佛爷。”
江楠用嘴捂着嘴巴,朝张启山微微点头。
张启山下到一楼大厅,二月红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向侧苑,一袭月白长衫,身形修长挺拔,头发乌黑柔亮,衬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日光,干净澈然。
二月红此时转过身来,背着光对张启山一笑:“佛爷。”
在张启山的眼里,所有尘埃都化成了点点光晕,二月红站在他不远处,似是等着他亲近,触手可及。
“佛爷?”见张启山失神,二月红疑惑道。
在二月红看不到的地方,张副官戳了一下张启山,张启山这才回过神:“哦,二爷。”
张副官偷偷舒了一口气,暗想这佛爷当着二爷的面都看得失了魂魄,以后的日子里恐怕也要自己多多注意提醒佛爷才是啊,不然二爷看出了什么端倪,佛爷又还没准备好,仓促间,事情只怕不如人意。
“二爷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张启山问得直白。
二月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昨天老八来我那,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张启山心里有数,但还是装不知道,只为了能多听到二月红温润的嗓音:“老八问了什么?”
“老八问我,”二月红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副官,道,“他问那夜喝完酒后,他是不是发酒疯了。”
“你怎么说。”
“在饭桌上的时候,老八倒也没怎么,醉确实是醉了,他后来不是被张副官扶着走了吗?他应该问张副官才是,那一夜我和佛爷你在同一个房间……”二月红说到这,一怔,似乎是想到那旖旎的场景,没再说下去。
张启山坏笑:“二爷和我在同一个房间,然后?怎么没说下去?”
“所以我也不知道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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