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连忙包扎好伤口,擦去路上的血迹,躺在众人身边装睡。却未想到因为劳累真的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次日一早醒来,自然是一片不绝于耳的惊讶之声。什么“我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遇上妖怪了?”不想暴露目标的我也只有随声附和。
“薛孽,你的手怎么了?”星幻阳又注意到了我的手。
“不知道,我早晨醒来的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我就把它包上了。或许我们真的遇上什么鬼怪了吧!”我掩饰一句。
“记得上些药,这样不上药容易感染。”星幻阳关心地说。
“我知道了,谢谢。”我走到一边去了。
由于金扇被白衣卿相抢了去,我整整一日都有些抑郁,我不知道这个白衣卿相抢金扇做什么,更不知道此人又有没有什么更加阴险的目的。
正国丞相府。
无法依旧一袭粉色的华冠丽服,她优雅从容地走入冰凝的书房,虽然飘逸如柳,弱不胜衣,却全无闺阁女子的烟视媚行,于朱唇皓齿中隐隐透出一股脱俗的霸气。
“小宝来了。”冰凝亦不是束带矜庄,一袭棕褐色的便服,神情随意,仿佛花港观鱼的游客,他停下手中批阅奏报的朱笔,叫了一声无法的小名。他身边的冰游也微笑着望着无法。
“冰叔叔,您找我?”无法礼度委蛇。向冰游一笑。
“是啊,小宝,有道题麻烦你算一下。”冰凝的目光中含着别有意味的笑,他说着递过那道山洞中的题。
无法接过去,认真看了一遍。“好简单的题。”这句话说得冰凝和冰游一愣。简单?一道把几乎所有三界顶尖的算术高手都难得晕头转向束手无策的题叫简单?
说话间,无法的雪手已经提起一支竹笔,从容地写下所有的数据开始运算,她的速度比之我和王政谋要快上好多倍,冰凝、冰游二人仔细地看着,等待着结果。
时间悄悄流逝,无法的表情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在时间走到快两个时辰的时候,无法手中的笔停了片刻,她凝视着那首诗,似是有所思。
冰氏父女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难掩些许焦虑。
时间走到两个时辰时,无法从容地放下了笔。
“小宝,你算出来了?答案是哪里?”冰凝此刻竟有些亟不可待的失态。
“龙江。”无法将题、结果与计算过程一起递给冰凝。
“龙江?王政谋、白衣卿相、薛孽那三个不中用的蠢货!”想到这三个人的错误答案,冰凝再也忍不住生气,“把22和14算成了7和15!”
“冰叔叔,我想他们也并非蠢货。因为我算出的答案也是7和15。”无法不慌不忙地说。
这话让冰凝大吃一惊,他低头看了一眼无法递过来的草纸,“怎么会……”
“冰叔叔不要着急,游儿,”无法说着走到冰游面前,拿过冰凝手中的题递给冰游,“你把整首诗倒过来读,从最后一个字读到第一个字。”
冰游、冰凝不知无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无法自信的笑容,冰游读了出来:
“窗晴斗辗小团龙,
活火新瓯浅焙红。
江涨雪融山上日,
缸倾酒尽落花空。”
冰游一读完,父女二人恍然大悟。
无法笑得美若倾城,“这下冰叔叔和游儿明白了吧?这是一首通体回文诗,这道题真正的玄机就在于此,世人往往把注意力集中到冗杂的计算上而忽略了诗歌本身。”
“无愧为三界第一聪明人!早知请小宝来算,省了多少工夫!”冰凝异常高兴地说。将整个诗倒过来读,7和15所对应的两个字正是龙江啊!
可是,答案出来了,新的问题也来了。龙江地方大了,谁知道宝藏藏在哪里?又该怎么找?
看着冰凝皱紧的眉头,无法一个轻笑。“冰叔叔不必着急,金扇一共有六片,我想只要集齐六片金扇,就一定可以找出宝藏。说不定其它五片金扇里藏有更加详细的地址呢!”
冰凝一惊,想不到对方竟可以将自己所思轻易猜出,以自己对读心术的研究,冰凝可以肯定无法并没有动用任何读心法术。但他随即就换上了凝重的表情,“小宝此言有理,我一定加快速度收集六片金扇。”
正国七王府。
“那我们抛开话题。王大人不承认自己是臭棋篓子,那么你敢和我下一盘吗?”郑翊羽微笑。
王政谋连连摇手,她知道自己不是郑翊羽的对手,“这就免了吧,郑小王爷。再说,即使我是臭棋篓子又怎么了?这边一对‘奸夫’那边一双‘y.i.n妇’岂不比我还过分?”
关筱倩一闻此言,羞得脸红到了耳根,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说。郑翊羽搂住关筱倩,向王政谋笑道:“你自己是剥了皮的柳树——光棍一条你怎么不说?怎么?不敢在那边搅人家好事到这边来当摆设?”
“光棍怎么了?吾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好,我也不当摆设了,我去那边看看。”王政谋说完一个鹞子翻身越过高大的院墙径自去了冰丞相府。
“无法她怎么能这么多情?”关筱倩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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