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终于扶着jī_bā插进了一点guī_tóu,又问你还痒不痒,要不要继续。你骚得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哪儿还记得疼?连忙点头说要,全部插进来,把骚逼填满。何泽便一个挺身,尽数插进去。
你瞪大眼睛,手指和脚趾同时蜷曲,呻吟堵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何泽抱着你开始抽动,jī_bā在你未经人事的蚌穴里进进出出,带着点血,把你填满。他又怕你第一次疼得利害,yīn_jīng在肉壁里找敏感点肏弄,嘴巴还在你身上舔舐蜜糖,啃噬你的rǔ_tóu。
宋清如,你被肏爽了之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何泽的大jī_bā带给你的都是足以没顶的快感。你绞紧蚌穴,也绞紧圈在何泽腰上的长腿,迫不及待地吞食他的jīng_yè,勾得他兴致高涨,整个周末两天一夜的野营都变成了在野合,吉普车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你蚌穴里喷出来的骚水冲刷过。”
陶宁说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嫉妒的神色转为失落。他在影像最后编织完了何泽将来把宋清如算计到手,如何给他pò_chù的场景。剩余的几十秒内,灰心丧气地说:
“何泽的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只会用在你身上,我又算什么?帮他试验哪个姿势不会伤害到你,哪个姿势能取悦你的玩具吗?
宋清如,我嫉妒你。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我只需要你从我与何泽的世界里消失。”
第7章 书房念诗小惩罚,告白甜(?)肉
这盒录像带上没有写明拍摄时间,通过窗外那株白玉兰开花落叶、枝桠覆雪推断,这也是唯一一盘多段短片拼凑在一块的作品。宋清如怀疑何泽动过手脚,但又想不明白他为何不剪辑掉最后陶宁的自述。难道是故意教他认清陶宁陷入嫉妒的泥沼里之后,曾经豁达开朗的模样变得有多么丑恶吗?可宋清如只看见了何泽一步一步摧毁陶宁,将他打磨成自己的影子,推入阴暗的深渊。
宋清如想起以前在操场陪陶宁观看何泽跑步的日子,陶宁夸何泽像一头性感的豹子,他暗骂何泽是粗苯的犀牛,迟早会遇到他的天敌鬣狗。现下看来,他和陶宁才是犀牛,被何泽这头鬣狗一击即中。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沾烟酒,不议论女人的胸脯和男人的长短,正经到了十分无趣的地步。如果何泽长相丑陋一些,和大学里头发油腻穿着邋遢的普通男生别无二致,他就是在宋清如陶宁的寝室对门住到毕业,都不会吸引到他们一丁点注意力。
何泽俊朗英挺的皮囊是鱼饵,严肃刻板的性格是鱼线。陶宁贪嘴主动咬了鱼饵,宋清如则是被自己忽略的透明鱼线缠住了尾巴,双双落入陷阱,成了他砧板上的鱼。
宋清如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稀罕物件,跟何泽童年争夺的那把枪一样,因为比学校里大部分人漂亮,何泽便产生了一点兴趣。在陶宁的帮助下,知晓了他雌性同体的秘密,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得到他,尝一尝双性人在床上的滋味。
因为何泽目前为止,除了做爱做到最舒服的时候说上一句“清如,我喜欢你”,其余时间绝口不提他的爱慕之心。宋清如小的时候家里养过狗,他妈妈为了训练宠物狗听懂主人在喊它的名字,最开始相处的那几天会频繁喂它吃东西,喊一声“卷卷”,喂一点火腿肠。不喂食的时候绝对不会提“卷卷”两个字。久而久之,那只宠物狗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喊它的名字,就立即摇着尾巴欢欣雀跃地跑到他妈妈跟前,粘着主人蹭脑袋。
宋清如现在就是宠物狗刚进门的状态,何泽身为他的主人,刻意频繁地和他上床,每回肏开他宫口或者戳到肉眼深处shè_jīng,就奖励他一句动听的情话。害他听到陶宁在录像带里虚构的那场激烈xìng_ài时,不但情欲高涨,渴望何泽的jī_bā插进他体内,还升起了一股何泽果然深爱着他的得意。
他以后如果离开何泽,找了别人上床,在被射一肚子精水的时候,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恐怕还是老情人何泽那张脸。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宋清如闭着眼睛,温度适中的热水浸在身上驱走了晚秋的些微寒意和皮肤上腥膻的jīng_yè气味。何泽一手举着淋浴用的莲蓬头,一手轻轻在他头顶揉按,为他洗去黑发里雪白绵密的泡沫。
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宋清如学录像带里那样,选了一本他以前读过的诗集。何泽钻进书桌底下,像他翻开书籍一般分开他光滑笔直的双腿。宋清如关掉了照明灯,只留了一盏台灯点亮他所在的一小块范围,何泽藏在阴影处看不清动作,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是舔宋清如赤裸的下体,还是手指直接插进肉蚌里?
宋清如忐忑不安的将钢笔吸饱墨水,展平笔记本,等着何泽把玩他的两个sāo_xué。
何泽跪在他胯下舔湿了一根普通尺寸的按摩棒,马达嗡嗡振动的声音令宋清如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的身体怀念起了何泽给他后穴塞跳蛋,逼他走路上台阶的羞耻感和连绵快感。
他低了头翻阅诗集,一口软糯清甜的江南口音念着木心的《从前慢》: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何泽便也慢慢地挤出润滑剂,抹在他肉眼上,温柔细致地开拓狭窄的甬道。宋清如感觉到有一点酸涨,句子断了一瞬,按摩棒冰凉的guī_tóu就顶开了穴口。他呜咽着“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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