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停下动作,他很害怕,为什么清醒,我不要清醒,就让我在狂乱中死去才对!
“醒了是吧,”卡尔扣住南希的下巴面向白了一,“你这肮脏下贱的东西,把我的宫殿都弄脏了!”他重新拽起白了一的头发,“你知道他是我的东西,你还敢动他!你喜欢他对吗,那就看看你喜欢的男人被我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白了一摇头,“不要,别这么做!”
......咳咳,大家都是乖孩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卡尔在报复,他要让白了一痛苦,而此时南希心中被恐惧占据。
“不要......停下......雅里大人救救我,我们的孩子......”南希捂着肚子,地板上赫然有一滩红色的血迹。
白了一不敢置信,南希说孩子,我们的孩子!
与此同时,卡尔脑中有什么东西崩断了!孩子?他们的孩子,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搞到一块去了!今天不是第一次!
卡尔把白了一从地上拽起来,向外面的士兵命令,“士兵,叫上几个人,这个女人送你们了,给我在这个淫/贱的奴隶面前好好示范一下,什么叫男人!”
卡尔按着白了一,“给我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
“不要,不要——”白了一眼睁睁看着南希被男人糟蹋了,那只伸向她救助的手,孤零零地虚空抓握,泛白的指节苍白曲卷。地上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白了一只看到了一片血色,眼前的场景就像狼群夺食战一样,让他恶心!
“陛下,好像不行了,没气了!”一个士兵提留着裤子说。
“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卡尔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扔了一袋垃圾一样轻松,他揪起白了一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现在轮到你了!”
白了一看到卡尔眼中噬人般的怒火,他已经连恐惧都感受不到了。
尖叫、挣扎、绝望!
宫外下起了滂沱大雨,雨声掩盖了幽暗禁闭的刑室里的残忍声音。
“你知道错了吗?”
“不认错,没关系,弄脏了的地方不要就行了。”
白了一攥着铁链,除了摇头,他做不到别的。
不要!不行!
天空惊雷乍起也没能盖住这声挠人心肺惨叫,鲜血从痉挛抽搐的大腿一直流到小腿上,然后在地面上形成血泊。
“你至少该庆幸没有找男人,否则我会把你的内脏都掏出来洗一遍才行!”
然后是无尽的折磨,一顿鞭子一盆辣椒水;昏了没关系,先上一盆冷水,接着一顿鞭子一盆辣椒水,这个还不算顶级的,抽完鞭子后,在伤口上淋上蜂蜜,然后倒一窝的蚂蚁在上面享用,这才叫一个绝!
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三天后,白了一已经不能算人了吧!全身布满了鞭伤和虫子叮咬的红色肿包。他被清洗干净送到卡尔面前。
“知道错了吗?”卡尔弯着嘴角问。
白了一寂然地跪着,卡尔用脚尖抬起他的脸,黑色的眸子蒙上会灰霾,空洞得没有灵魂,只有荒芜。
“说话。”卡尔命令。
白了一歪头看他,尖叫滚打早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沙哑的声线就像车轮轧在石子路上发出的声音。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还想尝尝毒蚂蚁啃咬你的滋味吗?”卡人如愿地看到白了一眼中的恐惧。
白了一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乖乖认错,我就原谅你,不然......打断你的腿,敲碎你的指关节,我有的是招!”卡尔居高临下地陈述酷刑,他以为白了一肯定会乖乖地匍匐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背,请求主人原谅,然而没有,回应他的是白了一坚决的摇头。
认了,便输了!认了,便是承认一切错误!认了,便是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
我没有错,没有对不起你,没有背叛你,我不认错!
“拉下去,关回刑室饿上三天。”
当初就是这份坚韧让他对他刮目相看,爱他护他,如今真是一点没变,尽管曾今匍匐在他脚下,却依然没能够折断他的意志。
白了一倒在牢里,他不敢阖眼,一闭眼,全是南希惨死的样子。干枯的稻草上偶尔爬过几只老鼠,白了一盯着它们,觉得自己连老鼠都不如。
快点死去吧,为什么我还活着?
深夜,白了一浑身痛痒得想自我了断,却无奈没有力气去做。卡尔,你真是有够狠!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白了一皱眉细听。
感到人影靠近,“王妃派来的人吗,谢谢你送我一程。”白了一解脱似地,放松身体。
“雅里大人,是我!”
白了一在黑夜中的眼睛徒然睁大,“阿布,是你......你还活着!”白了一挣扎着坐起来。
“是我!”
“不,是我的幻觉吧!”白了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他真真实实地摸到了贝克尔的手臂,“你真的,你明明......”死了?
“我说不清楚,我只想着,绝对不能死。”贝克尔一边说一边用一根细细的金属针帮白了一解开镣铐。“雅里大人,来,我带你出去!”
“我不走,你自己走!”白了一推开贝克尔的手,用沙哑的声音拒绝。
“雅里大人你说什么呢,别闹了!”贝克尔抓住白了一的手要拉他,白了一却是站都站不住。
“我走不了,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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