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在沙发上真是如坐针毡,他明明是一个正直的纯洁的大好青年,现在在那几个女人眼中,却搞得跟一偷窥狂似的。好吧,裴然承认,自己本来是有那么一mī_mī的色心的,可惜还没等色胆培养起来,那一mī_mī的色心就被那群女人扼杀在摇篮里了。裴然知道那几个女人表面上在聊天,实际上肯定隔着玻璃门密切注意这边的情况,所以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偏过头去看浴室那边;可是越是告诫自己不能看不能看,心里却越发的想看起来,裴然心里那本来只有一丝半点的不纯洁的想法,此刻却宛若烈火燎原般熊熊烧了起来。
镇定,镇定!裴然拼命的自我说服着,不就是一个男的身体么?你有的他都有,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一墨的果体,估计凌晨的也没什么两样。不过,都是男人嘛,看他一两眼又不会少块肉,自己干嘛搞这么紧张,想看就看呗;反正无论看不看,那群女人都认定你是要看了,不如真的看一眼也不算冤枉。再说了,两男的就算一起洗澡就没啥,看一两眼果体也很正常,是那群女人思想不健康!我也是为了观察下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才偷看的,恩,喜欢上同性这么大的一件事肯定是要全方位多角度的多确认几次才保险,看吧看吧,再不看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莫名其妙的把自己说服了的裴然,深吸了一口气,先看了看那群女人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这边,接着小心翼翼的把头转向浴室那边——凌晨你也洗得太快了,怎么衣服都穿上了!qaq
从浴室出来的凌晨完全没注意到裴然那纠结的扭曲的脸色,示意他可以进去洗了之后就进了里屋看那群人打牌了,裴然进浴室前哀怨的回头看了一眼凌晨,发现那群女人正在跟凌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呜!不会是在说自己刚刚打算偷看他吧?裴然悲愤的一扭头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边扭臀摆腰的洗完了头发,裴然关掉水往身上擦沐浴乳,忽然背后一凉——靠!是谁用这么火辣辣的视线盯着老子?难不成有人暗恋我?裴然猛的一回头,发现浴室玻璃墙上那道帘子缝外,从上到下赫然挤着五张脸,五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果体。一看见他回头看向自己了,一墨奶爸豆腐手舞足蹈的做着鬼脸,凌晨和表哥忍着笑向他挥手致意。没想到之前自己扭捏了那么久的看与不看的问题,这五个人居然完全不当一回事!唉!裴然仰天长叹——老子的纯洁的身体啊!都被看光了!
从浴室钻出来的裴然首先找那几个笑的前仰后合的女人们算账,阳光很委屈:“我们只不过告诉了凌晨你刚刚想偷看他,其他的事都是一墨发动的,我们绝对没有去偷看你!”裴然又凶巴巴的扭头瞪着一墨,一墨忙着大声辩解道:“我只不过小小的号召了那么一下让大家反偷看,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居然那么积极,这不能全怪我!”凌晨一边笑一边安慰裴然:“都是男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在意啦。”接着又靠近了裴然,拍拍他的肩小声说了句:“发育的不错。”然后在裴然悲愤的挠墙中和其他几人笑翻在了沙发上。
有了一次“坦诚相见”——虽然是裴然单方面的,众人的关系又亲密了一层。丝毫没有睡意的大家都转移到了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草莓拿出了带来的桌游,众人玩起了正流行的三国杀。裴然为了报刚刚被看光之仇,一直盯着一墨杀啊杀,当一墨的主公再一次被裴然砍翻之后,一墨悲愤的抓起裴然的角色牌:“你明明是忠臣!忠臣!”裴然很无辜的睁眼说瞎话:“是么?我明明看到我是反贼的。”
有个一直捣乱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其他人也玩不下去,忍无可忍的阳光把裴然好好地“教育”了一番,豆腐奶爸凌晨表哥又许诺裴然大不了明晚让他看自己的果体看回来,鞭子加糖果的策略总算让裴然心满意足的安静下来好好打牌了。
自然,再怎么精力旺盛的人,玩了一天也该累了,到了凌晨1、2点的时候,众人扛不住睡魔的侵扰,纷纷找地睡觉去了。里屋的两张床自然让给四个女生;沙发上可以睡两个人,分给了裴然和一墨——再怎么说房间的钱还是他们掏的,总不能让人家睡地上;剩下四个男生把沙发前的茶几移开,铺上了房间里备用的褥子和被子。疲惫之极的众人头一挨到枕头,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裴然是被不知道谁的手机闹铃吵醒的,睡眼朦胧中他看见里屋的四个女生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跨过横在客厅里的四个男生进了浴室。裴然知道女孩子这么早起是因为怕等会大家都起来了她们梳洗不方便,毕竟那个浴室的透明玻璃墙就在他的身后,裴然便不动声色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可能还是沙发睡不习惯的原因,裴然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了,他又睁开眼,看了看其他人:另一张沙发上的一墨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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