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眼波流动,无力地笑,并没有说话。她把杨又静拉下,去吻她的唇。
杨又静有些尴尬:“刚才我亲了你的……”
“没事。”吴悠舌尖探进她的唇里,“你都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吗?”
☆、行动
64、行动...
六点起床,对于吴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对杨又静也是一样。
杨又静并不是好酒的人,昨晚喝过之后她还进行了一系列耗费体力的事情,当手机六点整准时响起的时候,杨又静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这更新换代的节奏快到让普通老百姓卖肾都不够卖的手机丢出窗外去。
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把闹钟关掉,重新躺回吴悠的怀里,搂住她的腰轻轻摇晃:“总监大人,起床了……”说完自己都快要重新睡过去了。
“嗯……”吴悠懒懒地起床,抬手去摸放在床沿的眼镜,亲了杨又静一下,杨又静转身,吴悠下床去洗漱。
当杨又静再次醒来时,发现吴悠正脱去了睡衣站在昏暗的房间里。她手里拿着上班穿的一派正经的暗蓝条纹女士衬衫,双臂一展,锁骨上暗红的吻痕就被精致的衬衫遮盖去了。
杨又静害羞地看着吴悠,吴悠的手指在迫不及待想要穿透窗帘阻挡的闷亮光线中变成染成半透明的金色,指尖把一个个扣子扣好,翻好领子,把头发从领子里甩出,偏过头,勾起嘴角的笑意,单膝跪在杨又静的身前,用磁性的声音说:“亲爱的你还不想起床吗?同居第一天就要害我迟到吗。”
吴悠很明智,她在迅速地收拾完自己后快马加鞭驱赶杨又静去洗漱,两个人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驾车出门。当她们痛快地在长安街上飞驰时,北京的雾气正浓。
从灯市口往北边开,开到小营路就离她们公司不远了。
这时已经是十一月份,立冬时节北京街道边的树木已经被剪去了多余的枝干准备入冬。
杨又静每次看见城市管理员剪树的时候都会心里不好受。管理员们用长长的绳子牵住挂在树上的刀,然后用力一拉扯,那些原本属于树一部分的枝干就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还算绿的叶子散了一地。
“好残忍。”车已经开过去了,杨又静还回头不住地看,“虽然是为了让树减少多余水分的供给所以才剪掉树枝,但还是觉得满地落叶残枝让人心都跟着天气变凉了。”
吴悠推了推眼镜说:“减去枝干对树木来说是好事。除了能帮助它们活下来还能让它们到了明年开春的时候长出更漂亮茂盛的枝叶。”
“如果树木是人的话,被切去四肢肯定很痛……”
吴悠翻白眼:“但它们是树不是人。”
“我看新闻说,日本科学家研究出来其实植物也有感觉的,男人和女人靠近它时它的反应不一样的。你能说它们就没感官吗?”
吴悠:“嗯,嗯,有,有。”
“敷衍个屁啊。”
吴悠笑着看杨又静:“都说了是为了树木本身着想。想要生存想要变得更美丽就得经受考验,不是吗?谁都不可能生下来就那么成功完美。”
“……这样说起来,似乎也是这个道理。”杨又静点头。
看杨又静认真的表情吴悠笑出声来:“你也会变得成熟美丽的。”
“我么,我要什么成熟美丽呀。”杨又静轻轻地靠在吴悠的肩头,难得撒娇说,“有你在就好了啊。”
吴悠看着漫天的银杏叶把灰蒙蒙的天空衬出诡异的颜色,觉得心中突然有种做作的壮烈之情。
是的,我们被撕开的每个伤口都是为了能够更加的强壮艳丽,一点都不用害怕,你总会长大。
到公司之后杨又静就开始投入繁忙的工作。身为主管她手下有四个人,有两个是实习生,另外两个是老员工。经过吴悠的洗礼之后杨主管的工作也慢慢上手。她已经可以脱离吴悠的携带,自己独占一面了。
吴悠也担心不过来,因为她有更需要担心的事情。
“新南方国际?”陈总的办公室里,烟灰缸已经被塞满了烟头,这个并不多话的老板明显很忧愁。在听吴悠说出“新南方国际”的名号后,显然更加的忧郁了。
吴悠点了点头说:“新南方国际的前身是苏州工业,十年前苏州工业在南方重工业里处于垄断地位。虽然后来因为经营问题而频临破产,但从三年前换名为新南方国际之后一边着手于重工业一边开始向别的领域发展。据我所知,新南方上市后发展迅猛,现市价已经挤入全国前十,而且她们一样有中央背景,很难对付。”
陈总面容严肃地“嗯”了一声,沉默许久问道:“这次的损失是?”
吴悠推了下眼镜说:“因为我留了个心眼把投资分散了一些出去,所以损失只在五十万左右。”
“辛苦了小吴。”
“其实这次的损失过错全在我,我个人会把缺失给补上的。”
陈总摆摆手说:“这和你没关系,你也不想对方会违约的。没关系,身在商场这些小利小失我早看惯了。下午的时候你去一下王总那边,他是我的老交情了,他那边肯定不会有问题能和我们接上头,只不过欠他一个人情而已。”
见吴悠没吭声,陈总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小吴?”
“陈总,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序曲而已,我和新南方现任的老板有些过节,所以她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会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但如果再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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