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
“对不起您发送的信号无法识别……呃。我再找找。说起来这些裂缝真的很奇怪。难道温室本来就这么粗制滥造吗?”
“不可能!你太侮辱大师姐了。”
“唉不管怎么说再找找吧。”
远方,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之中。rrk觉得那是因为自己视力不行而并非那边真的有雾。思念的心可以横跨太平洋,思念的心可以深入电子内部。爱情带来电击似的阵痛,我的爱情我想念的人啊。rrk看到了白轶,白轶跟秋纭歧在楼下用石头互相扔来扔去。这样都可以心如止水的rrk永远想念yb,白轶只是一个身体,yb是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姆达萨”,你的留言被吞了我就在这儿解释一下:
你理解错啦,不是收集跟h有关的资源,h还需要什么资源??是收集制造炸弹的资源。炸弹就是用来杀伤敌人的那种武器啊。在文中“资源”是非实体化的,而获取资源的过程我也就一笔带过了。在现实里,造不同的炸弹需要不同的资源吧?类似液体炸药需要xiāo_suān_gān_yóu,最老式的那种需要火药……类比一下,“超立体锥方球”是奇幻概念上的建筑,那么“炸弹”也是奇幻概念上的武器了
我闻到植物香精的味道了
盯着钟面,听着指针一下一下行走的声音,天黑了很久,在夜晚的无人的房间里突然听到脚步声实在是恐怖得让人受不了。白轶一转头是秋纭歧。“呼,吓死我了。”
她这一分心十二点整就从她眼睛里溜掉了。白轶再看钟面,已经是十二点零四秒。“除了我还能有谁。”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要去干什么呀?是今天。今天丰於缨要接受加冕成为温室的女神。”
“别老是说这么好笑的事情呀。扑哧。你今天说了好多遍了。扑哧……”
秋纭歧捂着嘴巴闷笑。严谨的白轶说今天才说第一次,说了很多次的是昨天,你看时间。
“为何你这么紧张呢?”
秋纭歧看着白轶放在床沿上的手。“紧张,坐立不安,你是喝多咖啡吗?”
“胡说,我根本什么都没喝。”
没喝咖啡或者水的白轶嗓子疼。她吞了口口水说。“我们应该去那个机场侯机厅了。我怎么都觉得很奇异,丰於缨居然要当女神啊!”
“女神有说让我们半夜十二点就去侯机厅等着吗?”
“她也没说几点啊。她就说一个星期之后。”
秋纭歧看着白轶,“嗯,既然你要这么说的话……”
“植物香精。”白轶说,“我闻到植物香精的味道了。”
这下白轶自己也觉得太过于紧张了。她使劲揉了揉鼻子,将头发梳了一遍,注视她映在钟面上的脸。
预池,喜欢秋纭歧。如果终究有一天不能在一起……
我胸口好闷啊。白轶臆想中的心脏病正在发作。晚上人会想一些白天不经常去想的事,即便是经常在想的事夜深后也会带给人与白天不同的感受。预池,虽然喜欢一个人呆着,但不能忍受真正的孤独。预池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似乎是个人就这样嘛。
“我……想要。”
“啊?”
白轶解开浴袍的带子抱住秋纭歧,“我想要,但是好像又很害怕。”
秋纭歧想了想这句话没必要中间用个但是啊。白轶松开她,坐在床边,看着左腿内侧的皮肤,那上面本来有一个标记是秋纭歧用刀刻上去的,但早就没有了。白轶说,“再刻一个吧。我好想要……”
秋纭歧果真去找了把水果刀,但还找了一个梨,动作娴熟地削起水果皮来。像卷发般越来越长的梨皮始终没有断开,整只梨削完好皮是完整的一长条。她咬了一口梨。白轶看着她,“……都不给我吃一口,真讨厌你。”
“咦,难道你不知道分离的说法。可以分苹果分桔子分西瓜但是不能分梨。”
白轶计划着什么坏点子般看着秋纭歧,秋纭歧镇定地把梨啃完了。白轶看着她手上的梨核,止不住有种冲动又想把什么东西塞到秋纭歧的□里去。对,冲动,很强烈的冲动。x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对此情有独钟,白轶也解释不清楚。唯一可以说出来的是空虚。用什么东西填充进去尽管仍是空虚但感觉上充实了一点。
要是永远都没法再折磨你我会很痛苦很痛苦。我强烈的yù_wàng要削弱一点都很难。秋纭歧看着白轶,关掉了电源。“咦,关灯了,我们开始做吗?好啊,来吧。”
“嗯,今天没心情。改天吧。”
白轶呜呜哭了起来,“你耍我!”
“耍你又怎么了啊。”
水晶球是什么?
水晶球就是水晶制成的球呗。
日当午了,白轶和秋纭歧还没出现。路合雪喑rrk,还有我,贾眇,都坐在侯机厅的塑料排椅上。丰於缨和女神站在一起,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估计女神给她洗了一遍脑。我觉得女神的洗脑工夫绝对是一流的,因为她一说话我就想哭,呜……这样不顾颜面地哭。
白轶睁开眼睛,看了眼床头的钟,差点没岔气。时间是十一点四十分,白轶仿佛身上有几百只白蚁在爬似地“腾”地坐了起来。“怎么这儿晚了啊!”
听声音她还没睡醒呢。秋纭歧摆弄着手上的炸弹,用笔在上面写了个字。白轶跳起来扑到她身上,“都十一点半了你还在干什么啊!”
秋纭歧的头重重撞在了桌子上。白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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