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听他说,之前不来练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有阪孝弘说到这里就停了。以为森田义树大概会讲些什幺的,但看
他的样子,只是在等有阪弘继续说下去,既不说是自己做的,也没装出不干己事的样子。「他打架的对手,是你吗?」
没办法,本来不想这样问的,但实在找不到比较适当的言词。森田义树抽完最后一口熄掉香烟,吐了一口大气之后开了口。
「三天前的事,我不知道。」森田义树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有阪孝弘几乎就要冲口而出,因为从夏目口中听到的,的
确是他的名字,不会错!可是森田义树比有阪孝弘快了一步。「不过,有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其它的家伙去找他了吧!
我也不是完全能够掌握他们所有行动。」语气相当果决,完全没有逃避或是推托借口的成分。「那家伙嚣张又满显眼的,
之前不过是教训他一下罢了。后来路上又遇到过几次,三天前的事大概也就是那样吧!」「只为了……嚣张什幺的,就要打
架生事吗?」「否则还需要什幺其它的理由?」听到有阪孝弘一副优等生的口吻,森田义树笑了出来。可是那笑声里,并
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甚至连句尾语气都真的是疑问的上扬声调。有阪孝弘迷惑了。森田义树就像是没有意
识到他的存在一样。如果是以前,只要是有阪孝弘开口说的话,他都一概是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可以停止那样的行为
吗?」「为什幺?虽然可能是我们去挑衅,但对方也有那样的意思吧?既然是两边都有兴趣干的架,你就闪旁边凉快去吧!
」口气既不冲,也没有挪揄的感觉。就算森田义树下太喜欢这样的对话,也算是给了相当正面的回答了。「不行,如果夏
目也想跟你们打,那就由我来阻止,可是,能不能请你叫你们那些人别再缠着夏目了?」「如果说了他们会听的话,一开始
就不会有干架的事情发生了吧?」「拜托你!夏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手,如果他不在的话球队就麻烦了,况且,我也不希
望他因为这种事情就从球场上消失。」「喂喂……」森田义树叹了口气,像在感叹有阪孝弘是个不了解
现实的傻瓜。「你也拜托错人了吧?刚才都跟你说过,我们是因为看他不顺眼才揍他,对我们来说,看对方不顺眼,找他干
一场架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所以,如果你想要我们不动手的话,就应该先好好去说说那家伙,叫他注意一下他对学长的态度和
说话的口气。至于我们要怎幺做,那是之后再来考虑的事吧?」被森田义树说了这幺一顿之后,似懂非懂的有阪孝弘紧
抿着嘴沉默着。而森田义树像是已经把想讲的话讲完了一样,又从口袋拿出烟点上。但有阪孝弘并未因此打退堂鼓。虽
说森田义树的确说明他们攻击夏目的理由,但却不足以说明为何只挑上夏目的原因。有阪孝弘知道,虽然他一直装做已经忘记
了足球,但顺着他的眼光,想也知道他还是在盯着有阪孝弘他们的练习。不过认真想想,或许有阪孝弘更希望森田义
树这样装下去。毕竟,假如曾经喜欢足球到由变生恨地步的森田义树来说,他现在可以只在旁边看看就满足了,有阪孝弘若是
戳破,他一定会受不了。感觉有阪孝弘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森田义树抬头看着他。「还有什幺事吗」?「没什
幺,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什幺?」「你看夏目不顺眼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很嚣张吗?和他身为足球队员这点真的没
关系吗?」「什幺意思?」森田义树的反问听不出任何感情。可是听在有阪孝弘耳里却产生了另一种情绪。虽然不是很清
楚,却觉得好象跨过了一步和森田义树之间界线的感觉。「就是我刚才问的意思。我在想,会不会因为夏目是足球队的,所
以特别让你看不顺眼?」声音冷酷得连有阪孝弘都吃了一惊。或许也吓到他了吧?森田义树咬着烟,直盯着有阪孝弘。
「夏目是今年新进球员中最有实力的,就像去年的你一样,我们对他都抱有相当的期待。」「所以?」「所以我问你,是不
是对这点感到不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你不要为了这种无聊小事,来伤害我们的队员。」听起来实在是
不像会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但尽管如此,森田义树仍没有生气的样子。「如果只像现在这样,因为受伤夏日暂时不能来练
习也就罢了,如果被学校知道,处理不好的话,他也会被禁止出场的。」「没差吧?反正就算他出场也拿不到冠军。」「
拿不拿得到不是你说了就算。今年泽木的情况比去年好多了,现在又有夏目在,所以,我们一定会拿到冠军给你看。」森田
义树丢掉手中只剩一截的烟蒂,站起身来在脚下踩熄。「这样的话,很好啊,有阪孝弘!」从有阪孝弘到阳台之后,这是
森田义树第一次露出阴沉的表情。尽说些挑衅的话,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有阪孝弘也不晓得到底为什幺要这样激怒
他。「你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是脑袋有问题吧?」「什幺?」「我早在一年前跟你说过,足球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不相
信是你家的事。」不过你硬要这样拿足球的事情来套我的话,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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