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可以放这里。”坪井将黑棋提起放到另外一个位置。
“不,不,棋谱上,走一手是为了将这两片黑棋连起来。也许我忘记给你们解释了,在中国古代的围棋中有还棋头这个规矩,也就是说当我的棋比对手多一块的时候,必须要还给对方一个子,来平衡多出的这块棋多算的两个眼位。毕竟,中国计算胜负是按照子来计算的。”
“好复杂。”岸谷叹了口气,“这些子的走法甚至还要考虑到中国原本的座子制度。”
“是的。”司铭点了点头,“但其实单看中盘的话,也未必需要完全考虑到开局。”
就这样一边同几个好友讨论,一边继续自己的比赛,司铭很顺利地进入十段本赛。
“还好五十届之后改变了赛制,不然还要分胜组,败组真是麻烦无比。”这次的预选赛,柴琦表现相当出色,成功进入本赛,虽然之前已经因为进入棋圣循环圈而升到七段,但这次进入十段本赛还是让他有些惊喜,“我该庆幸我进入得恰逢时候吗?”
“不,这正说明,你错过了那么多和高手对局的机会。”作为新加入绪方研究会的棋手,稻山优毫不客气地打击着柴琦,尽管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入这类大赛的本赛。
十段赛接近尾声的时候,司铭差不多已经确认了北斗杯的参赛资格。结束当天的比赛,司铭跟着同样已经结束对局的和谷、坪井一起离开棋院。
“另外两个选手还在确定中。目前的候选有深作七段,岸谷七段还有两个是来自关西棋院的神尾六段和小池七段。”
“听说那位神尾六段进入职业界的时间并不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的上是个天才啦。”司铭走在一旁听着和谷说着他听来的消息。因为这次的北斗杯正是由森下老师负责的,相比于司铭挑眉,和谷那边获知的消息会更迅速一些。
“那看来,神尾六段成为选手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可惜那个时候还要参加本因坊的预选赛,不然就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看了。”坪井有些懊恼地说道,去年因为状态不佳,还没有到本赛就被淘汰了,导致今年还必须从最初的预选赛开始奋斗本因坊。
“我想,棋院方面也会考虑到这个问题的。”
五月初,来参赛的中国和韩国队伍同一天抵达日本。中国这边前来参赛的队伍里还有一个曾经参加过第一届北斗杯的选手乐平,而带队的则是陆力。
韩国这边带队的是洪秀英,大约因为高永夏的脾气,韩国棋院方面也不得不考虑到人情交际,就把洪秀英给派了出来。
鉴于同中国和韩国几个棋手的交情,司铭在对方选手刚刚确认下来后就知道了。
开赛第一天,作为东道主的日本队轮空,由韩国队迎战中国队。
韩国队的大将是刚刚升到七段的金政焕,这两年北斗杯参赛人员越来越多,也导致参赛棋手的段位越来越高。而中国队的大将则是窦议。这多少让司铭有些吃惊。
“我以为会是乐平。”
“不,这几年乐平的状态不是很平稳,虽然偶尔也有些妙招。但比起窦议来还差了些。”陆力摇了摇头,乐平大约也遇到了瓶颈期,最近的棋看得人这叫一个别扭,这次让他参加北斗杯,一来他这次选拔赛表现还不错,二来是让他来看看别国的手法,是不是能对他的提升有些帮助。
“所以把他安排在了三将。”
“这是他自己的要求。”
司铭耸了耸肩,有些不确定,是否应该告诉陆力,韩国的三将朴煜祺在韩国有着“小永夏”的称号。
好在,乐平充足的经验足够他对付朴煜祺,乐平超乎于超人的快速思维使得他能及时地想到应对突发情况的办法,朴煜祺的几次冲击都被他挡了回去。
“看样子他对得不错。”陆力站在观摩室中,即便作为领队,他也没有进入对局室,以免对选手造成太大的压力。
“别太小看朴煜祺,也许他的进攻不如高永夏,但同高永夏一样迅猛。”
“啊,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我们上次去韩国碰到的那个被叫做‘小永夏’的孩子。”和谷恍然大悟。
“是的。”司铭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神尾,因为最早被确定的缘故,司铭并没有同这个继自己之后最快速入段身段的小天才有所接触,“神尾君?”
“啊。”神尾茫然地抬起头,“千叶前辈。”
“也许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对付朴桑,他是你明天的对手。”
“嗨。”
第二天是日本同韩国的比赛。昨天金政焕输给了窦议,而朴煜祺也输给了乐平,只有作为次将的李长秀赢了岑明半目,赢得非常艰难。
“深作桑,我想你昨天应该好好研究过李桑的棋局,鉴于你平时的风格,我觉得你的问题应该不大。”进入对局室之前,作为领队的塔矢开始对三个人进行赛前的指导。
深作点了点头。
“朴煜祺六段被称为‘小永夏’,这跟他的棋风同高桑类似有关系。神尾君,你的棋局我也看过几次,只要保持你的风格,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就行,至于千叶桑,我想对你,保持平常心就可以了。”
“嗨。”
作为一个八段棋手,对上金政焕这个刚刚升入七段的,其实稍稍有些显得欺负人。不过,也许韩国人很自信也说不定,不然他们为什么不拍一个八段过来呢。
司铭毫无心理负担地将第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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