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托生错了胎。下贱卑微之人就注定会悲剧。把蒋文宇那俊美男儿嫁给他,一是为了折断那人的翅膀羽翼,第二则是提醒那草包下贱的身份。
他派人去找傅文宇,就算被拒绝了也无妨,那草包自然会乖乖的把人送来供他玩乐。万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把他的人给骂了一顿回来。
表面上说不在意,但实际上却气了好几日。如今倒是极好的契机,若他一时走运,那家伙活了最好,若是死了,就要他好看。蒋栋冷冷的哼着。那草包在他心里的地位跟一条狗也差不多。如今竟然敢明着跟他作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
蒋帅回去的时候,夙渊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见他们把人就抬进那小偏屋。细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宗事儿。
夙渊看在眼里着急在心上,糊涂啊!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怎么偏就他揽上这事儿呢?
早就知道他是个草包,却没想到他竟愚蠢至此!
“公子,你为他想想办法吧!”夙渊竟然主动求情,傅文宇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靠的不仅仅是出色的外貌,还有渊博的知识,他各类书都通读过。
若是以前,哪怕是不认识的人,傅文宇也愿意帮衬一二。可面对那个男人,他却任何想法都没有:“既他这么说来,便是有把握,且看看便知,再说蒋家连太医都请得来,何况我这点雕虫小技呢!”
夙渊也知主子的心结,让他去帮一个折辱自己的人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他如今只能祈祷老天爷,让奇迹发生吧。
洺湘跟在蒋帅的身边,像个十足的小跟班。那些人被他都打发走,只留下两个看上去机灵的小厮来打下手。第一件事儿就是让人把他的衣服扒光,好好的擦拭他的身体。这家伙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身上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
又让洺湘生了几个火盆,这屋子里阴冷非常,常人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一个生病的人了。
这屋子以前是傅文宇住的,样样都缺,唯独不缺笔墨。他提起笔写下一个药方。他的书法曾经练过一段时间,但仍然比不上这些土著们。这字很有型,但若懂书法的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体。
跟蒋帅一样是个花架子,倒是跟他身份十分匹配。
洺湘立刻唤其中一人出去取药,煎药!
另外一人惊讶了一声。洺湘这家伙是个闲不住的,立刻凑过去看,哪知刚一冒头脸就臊的通红。
原来在翻身擦拭的时候,他臀部那里的痕迹交叠,一看就受过许多的虐待。在他还是皇子身份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蒋帅直接叫人拿来了银针。如今他病的很重,寻常的治疗方法,根本就不管用。
那个大哥蒋栋果然没有说谎,拿来的金针和银针。都是上品。
“你们出去煎药吧。”挥退了众人,他的许多秘密手法乃是家传,自然是要保密。
可夙渊却留下来:“大爷,我留下帮你。”他虽然也气恼刚刚在屋子当着那对主仆的面没给他脸。但心里却实打实顾着蒋帅的。
“也好。”蒋帅直接道:“你给我点一只蜡烛。”
洺湘跟他三年多了,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主子竟然深藏不漏。也不不问为什么,直接去办了。
屋子里升了好几个火盆,空气急剧升温,连他都有些热了。蒋帅挑了两根银针,在蜡烛上简单的消了毒,直接走到他身边,待他翻过身来的时候,突然讶异了一声。
之前见到他的时候灰头土脸趴在马房之中,如今擦洗干净发现,他的剑眉入鬓,极为英俊,高而挺拔的鼻子,嘴唇也十分性感,比洺湘还多了几分俊朗。虽不如傅文宇,但也是一个美男子。
第5章 吃醋
再不多言,默默的施针,封了几道他的经脉。
“大爷,药来了!”洺湘端着药一双灵巧的大眼睛不住的看着他。所有人都不相信这草包能救人,只有洺湘除外。如今害怕打搅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药喂他。”针灸之术需要全神贯注,过程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这种精微准确的控制力极其耗神,虽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洺湘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人的名声他早有耳闻,平常躲都躲不及,如今却主动给他喂药!灌了一勺,可那药汁却从嘴边流淌了出来。
“我来!”见他实在是不得法,不得不亲自上阵。接过那碗,直接捏开了他的嘴,粗暴的往下灌。显然他十分抗拒,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可是根本无法抵挡。
一碗药灌了进去。
看的洺湘满眼的诧异:“大爷,还是我来吧。”他的爷一直都有洁癖,给别人灌药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若不是看这厮半死不活的激发了他的恻隐之心,才不会让他这么舒服的躺着呢!
“大爷,你的衣服?”如今这身衣裳算是废了,又是茶水又是药汁的。
“你去拿两件我的衣裳吧。我去你房里换。”一想到那人多半还有敌意,跟他在一起反倒是不自在。
洺湘听了这话小声答应,脸颊红红的,眼睛里的媚意都要流淌出来了。行走间也多了几分摇曳之姿。
他拿了件月牙白的衣裳。才进了洺湘的小屋,洺湘就像糖一样的贴了上来:“大爷累了,还是我来服侍吧!”说完直接蹭到了他的胸前。身体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脸颊红粉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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