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
“猫儿,”那柔软的,带着无限爱恋的呼唤,让白玉堂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他脱了两个人的衣服,将被子盖在身上,将那个人置于自己的怀中,他一边爱抚着展昭,一边回应着他,
“猫儿,猫儿,昭,我爱你,你相信我,我爱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两个人在回忆痛苦往事的时候,更加珍惜现在的重逢,喜悦混合着浓烈的爱意,都化成了此刻强烈的身体的yù_wàng,让他们陷在深吻中,想将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里,想用这极度热烈的形式将两个人都融化了,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再分开。
心与心的贴近,情与情的坦诚相对,一时间,他们不可控制地交缠在一起,重逢的喜极而泣催化了白玉堂火热的yù_wàng,而浑身颤抖的展昭更让白玉堂意乱情迷到不可自制。屋外下起了漫天的大雪,屋内上演着激烈的冲撞。在圣洁欢快的音乐声中,展昭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刷着,煎熬着,他不愿意睁眼,因而错过了白玉堂灼热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满着虔诚,热情,信任和坚定,有了这样重生般的相知相守,还有什么能撼动这样的感情呢?
带着燃尽彼此的热忱,两个人筋疲力竭地昏昏睡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在燥热中醒来,轻轻抬了抬胳膊,他就发现了让他燥热的原因,展昭发烧了。白玉堂被吓的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然后俯下身子在那个人耳边问道,
“猫儿,猫儿,你怎么了?”
他把手放在那个人滚烫的额头上,看着他干裂苍白的嘴唇,因为高烧而通红的脸颊,白玉堂有些心慌。他又小声叫那个一直未醒的人,
“猫儿,猫儿,能听见我说话吗?”
展昭的眼皮动了动,想说话,却换来了更大的痛苦,只能动动嘴唇,
“能!你吵死了。”
白玉堂马上点头,
“我不吵你,我。。。我去给你找药去。。。”
他说完,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在整个房间里“叮叮当当”地一顿乱翻。展昭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弄的整个房间“乌烟瘴气”的人居然衣服都没穿,就硬撑着想坐起来,但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地痛着,胸口也闷痛的要命,他只好哑着嗓子叫他,
“玉堂,玉堂。。。”
白玉堂听到了他费力地说话声,马上跑过去,担心地问,
“怎么了猫儿?是不是很难受?我给你。。。”
他还没说完,就见展昭疲惫地闭上眼睛,人又倒回了床上,白玉堂惊慌失措地大喊,
“猫儿,猫儿?”
救护车的警报声再次响彻整个大学校园的宿舍区,白玉堂也第二次见到了头一天见过的胖警察。两个人有默契地一问一答,直到一个小时后,白玉堂才辗转到了展昭的病床前,又被爱管闲事的急诊医生一顿谴责,
“感冒了怎么能忽视呢?他最起码发烧有一周时间了,竟然一直没有就医!这种行为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明白吗?现在转成了支气管肺炎,很危险!”
白玉堂茫然地看了看病床上仍然昏睡着的展昭,然后配合医生严肃的病情陈述不停地点头。
两个人的病房,却只有展昭一个病人,白玉堂坐在他的病床边上,皱紧了眉头,
原来猫儿平安夜的时候是真的病了,他记起来昨天凌晨他刚到的时候,展昭只穿了一件睡衣,就为了他站在风雪中和那些警察交涉谈判。昨天一整天,一直不舒服的他却是那么体贴,那么顺从地让自己无度地予取予求!
猫儿,
白玉堂紧握着展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小声叫着那个人专属的爱称,
猫儿,猫儿,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却始终不信任你爱我的决心!其实该被谴责的人,该挨骂的人是我,是我的愚蠢和冲动,才让你病的这么严重。
白玉堂想着展昭在和那些警察交涉的时候,始终坚定地说,
“警官,这位白玉堂先生,是我的爱人,即使有任何罪责,我也有资格并且必须和他共同承担!”
是的,展昭,我的猫儿,他是勇敢的,是坚定的。也许,他有过顾虑担忧,也许,他曾经彷徨无措,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我,放弃我们的爱情,放弃我们那个夜晚在星空下发下的誓言!是的,展昭,我的猫儿,我才是那个逃兵,那个没有担当的胆小鬼!
白玉堂把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声说,
“猫儿,我大哥说的没错,我。。。才是看不清楚状况,又自以为是的胆小鬼!我以为自己懂得什么叫爱情,懂得什么叫坚如磐石,实际上,我是个鲁莽愚蠢的懦夫!猫儿,原谅我,原谅我,我们从头再来,这次,换我来做你的磐石。”
展昭当天下午就醒了,睁开眼最先看见的就是白玉堂略显狼狈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第一反应竟然是:完蛋了,我又招惹了这只老鼠。
“玉堂,我。。。你怎么了?”
“你还。。。”白玉堂见展昭醒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用手指戳了一下展昭的额头,刚要像以往一样开玩笑,忽然想起自己要成熟长大,要更加疼爱猫儿的决心,开玩笑的心情瞬间就没有了,
“你病了,在医院里。早上,你发烧很厉害,我打了1,到医院才知道你得了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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